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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如言南北左右冲击,起手几招,似乎很是顺利,牵动了全阵,哪知没几招,又已左右受阻,陷入被动之地。
林斌在阵外看得明白,见明明与癫丐同陷阵中,施展不开,立即以传音入密向二人道:“明明,快跟着鬼叫花老哥哥,同冲斗柄,踏乾位,过震位,走离位,就可以出阵了。”
明明正感手脚无措,听得林斌阵外之言,忙不迭转身如言而攻,只几步,已与癫丐站在陈外,二人愣愣地看着还在转动未停的七虎阵,尤其癫丐骇得癫气全消,惊诧不已。
大虎汤仁大喝一声:“白虎归位。”七人立即停了下来,立在七个方位上,汤仁得意地一笑道:“任老前辈有兴,不防再玩一会如何。”
林斌怕癫丐受辱,抢着答道:“好!准备好你们的七虎阵,待小爷陪你们玩玩。”林斌身子一晃,人已然入了阵中,连七虎也没有看清林斌是如何闪进阵里的。当下不敢怠慢,七虎阵在大虎一声清啸之下,已然发动了阵势,林斌在归藏七星步中洞悉北斗之变化,因此一进阵便扑向天枢座,将守在此位的大虎汤仁逼离岗位,取而代之,不消片刻,七虎阵即操纵在林斌手中。
林斌既掌握了全阵总枢纽之位,也不伤人,只在阵里一阵急奔,推动全阵东转西转,越转越快,真如七只猛虎狂奔一般。
七虎此时被弄得疲于奔命,想收住阵势也不可能,半个时辰之后,七虎已累得骨酸筋麻。
林斌见时机已到,大喝一声“停!”
一阵兵刃轻碰之声,七虎个个垂手而立,手上兵刃不知如何全到了林斌手中。
林斌一声清啸,冲霄拔起,身子一拧,斜斜落去,站在七虎阵外,将双手中及腋下夹的七件兵器一件件地掷在地下,冷笑道:“七虎听着,小爷看在杜老前辈面上,今天饶过你们,如再为非作歹,遇到小爷手里,就不像今天这么好说话了,听清了没有,滚!”
鲁南七虎默默拾起自己的兵刃,哭丧着脸,转身而去。
癫丐惊于林斌这不可思议的功夫,暗下自叹不如,一直呆呆地站着旁观,此时见鲁南七虎转身离去,才想起了要向七虎说两句话,遂指着鲁南七虎背影道:“七个娃娃,不要忘了,回去告诉鬼才人魔,说鬼叫花虽破不了你们七虎阵,可是你们七虎阵也伤不了我鬼叫花,叫你鬼才师父不要得意,下一次我还要斗斗他的七虎阵呢。”此时,四象鞭阵依然攻势未停,林斌对明明道:“明明!你去将万鹏老鬼青竹杖夺过来。”
明明高兴地说声好!两个纵跳已进了四象鞭阵,龙头软鞭疾向正在左支右绌的万鹏一抖一圈,抓住了万鹏的青竹杖,手臂一收,万鹏青竹杖脱手而出。
明明又一抖软鞭,青竹杖脱鞭向林斌飞去,林斌一抬臂接住青竹杖,口中叫道:“明明,筱梅,你们回来。”
明明及四婢女退回林斌身边,明明得意地向林斌微微一笑,这并非明明在武功上比万鹏高强,只不过万鹏在四象鞭阵中吃尽了苦头,一方面因真力消耗过多,一方面心慌意乱,疲于应付,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才会栽在明明手里。
本来万鹏已累得脸青唇白,气喘不已,此时因青竹杖被夺,更是铁青着脸,几乎气炸了肺。
林斌两手把玩着青竹杖,慢条斯理地自语道:“这根青竹杖倒不坏,蛮坚硬的,算得上一根好兵刃,只是不得其主,不能发出更大的威力,未免大可惜了。”
微微一顿,抬头向万鹏冷笑道:“万帮主,你不是找我林某人的梁子吗?要怎么了结请万帮主划下道儿来,林某人接着就是,怎么只站着不动?”
万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哪还说得出话来?林斌又道:“敢情万帮主当腻了排帮帮主,情愿屈尊降贵投靠乌蜂帮,不知万帮主在乌蜂帮任何高位?林某人如何称呼才为恰当?”
林斌连骂带讥,万鹏几乎当下呕血,林斌见他不说话,又微微一笑,怒道:“万鹏,你是不是奉了老毒物之命来对付小爷的?告诉你,毒蜂虽毒,也奈何不了小爷,林某人与你并无深仇大恨,不愿过为已甚,今天也放过你一遭,你滚吧!”
说罢,手掌轻轻一送,一支青竹杖平平飞向万鹏,万鹏伸手去接,接是接住了,可是立感飞来的青竹杖带着一股千斤大力,将万鹏压得连退了三步才拿桩站稳。
万鹏羞愤交并,一言不发,拿着青竹杖转身而去。
林斌见万鹏离去,转头对癫丐道:“我们还有一掌未对,现在继续吧。”
癫丐一摇脑袋道:“不斗了,林娃娃,鬼叫花就让你两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