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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雪抬起头来,就看到景吾走出别墅的背影,景吾,谢谢你!明知道我醒着,却依然帮我隐瞒,明知道你也一样焦急事情的真相,你却依然随着我任性不问,谢谢你!包容了这样的我,保护了这样的我,谢谢你!真得谢谢你!
月宫雪看着景吾坐进车里,看着车子缓缓发动,消失在黑夜里,闭上双眼轻轻一叹,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等,等幸村精市出院,只有等幸村精市回到本家,自己才能去解决婚约的事情,否则……自己的出现只能让幸村家与家人认为自己软化了,毕竟打击一个生病的人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月宫雪醒来,只感觉自己头晕目眩,从床上坐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昨天是迹……是景吾把自己送回来,那爷爷、奶奶、哥哥问过什么吗?看着自己包着纱布的手腕,掀开丝被起床。
整理好之后,月宫雪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切都准备好了,唯一不对的地方——手腕上的纱布,伸手拆下手腕上的纱布,手腕上的伤并不大,零星地散布在手腕上,从一边的柜中拿出几个创可贴贴上,然后选了一个宽带的手表戴上,拿起一边的书包出了房间。
月宫雪走下楼来就看见爷爷、奶奶、哥哥都坐在一起,“爷爷、奶奶、哥哥,早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吃着自己的早餐。
月宫雅人点点头,继续看自己手中的报纸。
“早安。”月宫玉子微笑地说着继续沏茶。
月宫流拿起一边的餐巾拭拭嘴角,抬头看着雪儿,“雪儿,快点吃早餐,不然部活要迟到了。”
“嗯!”月宫雪微笑地点点头,还好大家都没有问昨天的事,如果可以,就让它过去吧。
吃完早餐,月宫流与月宫雪如以往一样,坐进自家的车里,向学校出发。
月宫雪走进学校就感到了那种压抑的气氛,所有人脸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一些失魂落魄,想必是因为冰帝落选的事吧,虽然冰帝会在不久的将来得到进入全国大赛的名额,但是自己还是一样不能说,失败是一种体会,一种成长,而体会过的失败的人才会明白成功的喜悦,也会懂得珍惜。
走进教室,一如既往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与以往不同的是桌上多出来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月宫雪拿起玫瑰,看了看身边的空位,应该是景吾吧!
“哟!雪儿,早安。”忍足侑士看着雪儿拿着红玫瑰发呆,微笑地坐下。“谁送的花?”
明知故问,这个词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月宫雪将玫瑰放在自己的水杯里,淡雅一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在。”
“雪儿,早安。”芥川慈郎打了个呵欠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早安。”穴户亮打完招呼看了眼杯中的玫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早安,慈郎、穴户君。”月宫雪抬头就看见景吾走了过来,俊美的脸庞上有着淡淡的疲惫,不知为何,心口闷闷的。“早安。”
迹部景吾点点头,目光直接落在了雪儿戴着手表的手腕之上,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伸出抬起雪儿的手,取下她手上的手表,将她拉起来,牵着她的手向教室外走去。
“景吾,马上就要上课了……”月宫雪有些不明所以,如果是担心自己手上的伤而取下手表自己能理解,但是离开教室是要去哪里?看着景吾的背影,自己只能跟上景吾的脚步。
迹部景吾没有回话,因为无法进入全国大赛而有些沮丧,因为她不会爱惜自己而为她心疼,看来自己必须加快脚步了。
迹部景吾忽然停下让月宫雪脚步踉跄,差点撞上了他的背,抬起头,月宫雪就看到校医室三个字,心里一阵暖意,这样别扭的关怀,这样霸气的方式,也许会让人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回过神来,会觉得很温暖,这是景吾对人关心的方式,而景吾就是这样一个人,死要面子的一个人。
走进校医室,月宫雪坐在一边的椅子,任由校医为自己的伤口消毒、包扎。
“这两天注意伤口不要碰水,每天过来换药就好了。”校医说完收拾手边的东西出去了。
迹部景吾看看雪儿,“今天就在这里休息,我会帮你请假的。”雪儿,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与幸村精市有婚约的事情?难道我对于你而言真得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朋友吗?还是你无法相信我能给你依靠?
月宫雪看着自己的手腕,“不用了,景吾,我没事。”忽然间,自己觉得与景吾传出绯闻让自己觉得不再那么可怕了。
“雪儿,告诉我,你愿意与我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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