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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原微微笑着说:“殿下过誉了,殿下能觉得若原的作品可以入眼,若原已经荣幸之至了。”
随着贞王而来的男人都是些当地的官员大户,见贞王对若原态度,纷纷笑着赞扬道:“姑娘谦虚了,当世能比得过姑娘的人可不多,况且姑娘这么年轻,可真难得啊!”
“确实,到贞王殿下这殿中一逛,让老夫也想请姑娘到我家中作画了,哈哈!”
众人纷纷附和,说想请若原为他们作画,虽然她心知他们这样大半是由于贞王的缘故,心中却也颇愉悦,看来以后生计不愁了。
贞王一行人走了之后,几个极大的空白屏风很快送到了扬云殿中,若原呆了一会,才想起曾对贞王提起的建议,没想到他还记得。是不是说明他很看重她?若原笑了笑,围着殿中间的屏风绕了几圈,心中琢磨着如何下笔……
而在孙道府中地牢里,火焰在阴暗的房中闪耀不定,地上阴影摇曳,忽然强烈地晃动起来,随着一阵带着血腥味的阴风刮来,从突然打开的牢门中走出一个拿着长鞭的男人,鞭子尾端拖在地上,流下的血在地上画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寺里上香,据说寺庙是发生率很高的穿越地点,不晓得七君还能回来不?
啊,好想穿到唐朝看男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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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争执反目 。。。
“不肯说?”黑衣人脚步停了下来,脸上微有惊异,孙家地牢中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即使进去了他都没有松口吗?
“是的,各种法子都用了一遍,他一个字都没说。”染血的鞭子缠在胳膊上,男人低头答道。
倒是硬气,黑衣人心想,脚下一拐,向地牢的方向走去。
阴暗的地牢中,淮岚一身的血,头无力地垂着,黑衣人随手拿起一个铁烙,挑起了他的头。
本来闭着的眼,随着他的动作忽然睁开来,黑衣人忍不住心中一紧,血色的眸子,像没有感情的兽一般。
他忽然挣扎起来,铁链发出破碎的声音,他死死地盯着黑衣人,眼中好像漫出了血,有种无情又悲伤的残忍。
黑衣人退了一步,道:“你已经尝过了这里的手段,可销魂?哼,告诉你,只要你不死,我就让你在这里享受直到开口!”
然而淮岚依然没有开口,只是面无表情地不停剧烈挣扎着,好像马上就要挣脱铁链冲到黑衣人面前,这让他不知为何心中发虚,虽然心中有种奇怪的想法,觉得他现在就如一头野兽,听不懂话的,可还是恐吓他一番,然后向立在一旁的男人招招手:“你继续。”
“还未招?”孙道眯着眼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感到他未爆发的怒气,不敢抬头:“他一句话也没说。”
“哼!”孙道一脚踢向他的小腿,“人都抓住了,连话都撬不出来吗!蠢货!”
黑衣人烦躁地咬了咬牙,也只能平淡地回答:“属下无能。”
孙道一甩袖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都得挖出来淮岚幕后的主使人!”
“是!”
“下去吧。”
黑衣人行礼退下,返回地牢。
孙道恼恨地坐下,他手下怎能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什么都做不好!
“大人,从淮岚住处截住的信鸽上拿下的纸条。”门外进来一人,交给孙道一张小纸条。
孙道展开一看,便变了脸色。下属观察着他的脸色,又道:“奇怪的是,那只信鸽和普通的信鸽不同……”
他从眼皮下阴阴地看了他一眼:“如何不同?”
“那只鸽子是白羽金眸的……”
“什么?!”孙道直起了背,脸色更黑。
下属急忙示意门外的人把那只鸽子拿进来,鸽子安静地被孙道抓在手里,忽然剧烈地扑腾起翅膀,脖子一耷拉,就没了气息。
孙道恶狠狠地捏着鸽子的脖子,道:“方行知!”
干净整洁的宅院中,于安之穿着白色毛裘大衣,靠在走廊上的柱子上轻声笑说:“毛福动作倒挺利索的,这么快就把方行知养的金眸信鸽给偷了出来。因为金眸信鸽格外稀有,露州可只有他有,所以他喂养看守都格外小心,呵,这样看来毛福这个人还挺有手段嘛。”
武二站在他身边,面上淡淡的,没有接话。
于安之拢了拢衣领,懒懒道:“孙道对方行知生疑后,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定然会反攻回去,呵,方行知可是易相与的?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