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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你还不能告诉我实话吗?你该知道,从在你家我答应了你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想着原因……”
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欧阳无双堵上了小果的嘴,阻止他下面的话。
露出了一抹小果永远无法挣脱的微笑,欧阳无双故作轻松的说:“小呆,呆儿,我答应你,在你杀了他之后,我一定会告诉你真正的原因,而这原因是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我,为了我们将来好,我怎会让你做不义之事呢?”
真是这样吗?小呆有些不解。
然而这一到如箭在弦,这一切也不容反悔,还想再说什么,一时之间也不知要说什么,小呆只得轻叹一声。
友情,爱情,这两种感情就真的不能并存吗?
他两者都想要,然而他却偏偏只能选择其一,这可就不只是一件令人伤脑筋的问题,而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现在他的头真的疼了,这个毛病自从哑疾好了后就一直存在。用双手轻揉着太阳穴,小果又再度陷入了沉默中。
等待本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等不但能催人老,长久的等待更能令人发狂。
也只不过一天的时间,李员外整个人仿佛老了许多。
虽然他只十九岁,可是他的心态却已象九十岁的那般。
而且焦急的等待,已渐渐地让他有种发狂的倾向。
现在他正盘坐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权桠里,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直视着百丈外的那一片沙洲。
他在等,他在等时间。
他在等,他在等“快手小呆”的出现。
再茂密的枝叶也无法遮挡住那细细密密的雨丝。
他浑身湿透。发消,眉际的雨滴正一滴滴的滴落,顺着他的脸庞,颈项,流人他的衣领里面。
然而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好象他已成了这棵树的枝干一样,失去了知觉。
没有人能够发现这棵树上隐密的藏着这么一个人。
当然也没人知道他来了多久?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虽然一动也不动的盘坐在那,可是他的脑子却一刻也没有停止思想过。
他在想,本来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那沙洲上的自己,谁知却变成个贼一样的要躲在这里。
他在想等一下小果出现时,隐在人群中的丐帮门人不知道会不会先有所行动。
他更在想,自己如今成了一个叛徒,这往后逃亡的日子可有得罪受了。
想起了展凤,也更想了欧阳无双。
这两个女人的影子,同样的刻缕在他的心版上,无论用什么方法都难以磨灭的掉。
也直到现在,他才能静下心来仔细的思索,他也才想到这两个女从之间竟好象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
人就是这样,欢乐及得意的时候,往往忽略了许多问题,也忘了许多不该忘的问题。
人也只有在失意悲愤之下,才能痛定思痛冷静的考虑到许多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和一些细微得难以查党的过失。
他愈想愈害怕。
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欧阳无双和展风同样的都会使得那么一手好的锈花针?
还有她们两个为什么会是一对很好的朋友?
以及展风没出门又怎么知道小果约战自己一事?
当然他已想起了自己曾经忘了一个最不能忘记的事,那就是为什么燕大少,“无回燕”燕获会出现在展凤的房间。
这些问题当初他并不是没有想到过,只是在后来他陷入了那一张看不见的情网里后,他已醉了。
一个醉了的人,本来就是很容易忘了许多事情。
何况醉在爱情的蜜汁里,人的思想总是迟钝些,也就不会去想,不愿去想,更没有时间去想。
望不见星星,当然也看不到牛郎织女。
雨,却有愈来愈大的趋势。
淋在雨中,李员外的头脑也愈来愈清醒。
从来他就是一个不肯花脑筋去想事情的人,这场雨已把他那要命的惰性给冲刷了干净。
他现在不得不拼的去思考,因为他已到了几乎万劫不复的地步。
任何人到了他这种地步,思想都会变得敏锐起来。
他发觉到有许多事情,是那么的不对劲,好像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刻意的安排。
他不知道欧阳无双为了什么会陷害自己?
他更已体会出展凤对自己的感情,似乎有些欠缺真诚,和变得虚幻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