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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屁颠屁颠地走了,他嘴里含着狗屎眼睁睁看着人家拿走金子,那才叫痛苦!人生在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你可以把它归结为命运,但也不能一味地抱着宿命的观点去听天由命,要相信命运有时候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
谢志文乱吹一通,不料果然奏效。何若涵听了之后,便开始对谢志文刮目相看了:“呵呵,想不到你说话还是挺有哲理的啊。”
谢志文听了之后心中好似吹过一阵微风,舒坦极了,说:“有哲理谈不上,何小姐真是过奖了,我只是经常探索人生的意义,以上说的只是我个人的心得,仅供参考,何小姐如果有不同意见,我恭听赐教。”
何若涵笑了笑,忙说:“不敢不敢。”
谢志文脑子一转,又说:“其实我还懂得一些看手相法,我给我自己看过了,这几天我会遇到我人生中的另一半,也许就在此时此刻。”
他说的这层意思,明显得就像水面上漂着的那块木头,是捺也捺不下去的,何若涵心中当然也明白,她没接着这层意思说下去,而是听谢志文说他会看手相,心中衣不免有些好奇,就问:“你真的会看手相?”
谢志文一本正经地说:“只是略知一些皮毛而已,‘会’就谈不上。”他知道真正的专家一般都会谦虚地说自己只是略知一二,而那些外行的才只会吹大吹牛皮说自己是什么都懂,于是也摆去一副谦虚的面孔冒充行家。
谁知何若涵果然单纯,忙伸出左手说:“那你也帮我看一下。”
谢志文摆着一副专家的架势说:“这你就不懂了,看手相要分男左女右,把你右手伸过来。” 。。
那些小时光 第八节(4)
何若涵的右手原来是跟郁小采握在一起,于是她从郁小采手里挣脱右手,伸到谢志文的面前。
谢志文抓住何若涵的手一边抚摸一边赞叹:“哇,何小姐真是好手相啊!你看这感情线走得多顺畅啊!我给你好好看看,嗯……手相上说,何小姐大概就是在这段时间要碰到你的白马王子。”
郁小采见何若涵果真上了谢志文的当,忙拉她的手过来说:“别信他的,他是骗你的,其实他什么都不会,一看就知道他这人是心怀鬼胎,专门欺骗像你这样的无知少女。他胡乱了说几句,没想到你还当真了,以后可要小心一点,再碰上像他这样的色狼得多长一个心眼。”
谢志文手里没了抚摸对象,失落极了,直怪郁小采多事。不过听郁小采的口气,好像她曾经也被骗过似的,满嘴都是经验之谈,就问道:“喂,小采,你是不是以前也上过颜青那小子的当,看来你经验很丰富啊!”
颜青笑笑说:“谢兄你什么眼神啊,我哪敢骗她?你们知道她平时都是怎样对我的吗?”说着他伸出一只胳膊来,指着胳膊上的一个地方,“瞧,这儿还有她的牙印呢,给我咬红了一大块儿。你猜她咬了我后说什么?她说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牙印可以代表我的心。你说就这样的女的我哪敢骗她啊?”
听了颜青的一番声色并举的叙述,几个人大笑起来,对郁小采的风格更刮目相看了。
看完电影天已经很晚了。谢志文只恨时间过得太快,想留都留不住。四人从电影院出来,才发觉刚才在电影院只顾着打打闹闹,电影到底演的是什么全都不知道。那时天已经入秋,夜风也有点凉意了。谢志文看着何若涵单薄的衣服,关怀道:“你是不是冷了啊?”
“不冷,谢谢。”何若涵微笑说。
何若涵家离电影院最近,走到她家路口时,何若涵要跟大家说再见。谢志文见何若涵要回家,忙说:“要不我再送送你,我怕这么晚了不安全。”
何若涵推托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没事的。”
郁小采跟谢志文说:“我看你去送她更不安全。”
何若涵跟郁小采对视了一下,微微笑了笑。
谢志文也有点不好意思:“那好吧,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儿。”
何若涵“嗯”了一声,然后跟大家道了个别就回去了。何若涵走后,谢志文插在颜青和郁小采中间充当了一会儿电灯泡,再走一程后也各自回了家。
谢志文回家躺在床上,把今晚的事情又反复回味了几遍,兴奋得半夜没睡着。他听人说过这么一段话:古代人的爱情是在天堂,柏拉图似的,充满了神圣感;近代人的爱情是在草原,策马奔腾,爱得轰轰烈烈;而现代人的爱情大多是在下水道,直截了当,谈不上什么高雅的品味,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一个五光十色的肥皂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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