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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同样瞪大眼睛,阿妈果然没说错,今天的他,好帅!比往日任何时候都更帅气。不愧昔日武将出身,锦绣华服,果然还是这般派头,最能映衬他的英武。红夜看着,也有些痴了,真奇怪,怎么从前在京师……竟没发现他原来是这么的迷人?正看得出神,忽然被他吻上唇,红夜一时惊诧,随即便沉浸在这一刻的忘情中。是啊,以昔日红舞之大胆骇俗,什么众目睽睽,对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只要情之所致,想做什么都是顺利成章。
“哇——!!”
四朋宾客回过神,两进院落立刻炸了锅,哇呀呀,这小两口也忒大胆了。
“哎哟,我的玉儿,不不不……使不得。”
顾家二老唬得脸红似火烧,殷沧海也到这时才堪堪回神,干咳一声,摸摸鼻子,难免为一时失态露出尴尬。顾大娘慌慌张张拉开傻丫头,重新盖起红盖头,失礼失礼,让大伙见笑了。一路陪笑着,忙不迭将闺女拉进洞房算退场。
这一边,太守苏普郁都看呆了,美!真真是绝代佳人,倾国倾城动人心。一直以来,他高居上位也只是隐约耳闻,这据说是采玉商队从昆仑山捡回的女儿有多美,但心里终归认定市井闲民添油加醋,茶余饭后闲嚼舌,以讹传讹能有多少可信?如今眼见,万没想到竟是自己错了。再看新郎官,苏普太守的感叹都不知不觉带出一股酸味:“殷兄台,真没想到兄台竟有如此好福气,娶妻颜如玉,人生不枉矣。”
是啊,这么漂亮的媳妇,任谁看了都不免要将新郎官当成‘发泄’对象,酸溜溜嬉笑调侃,灌起酒来一个比一个的不客气。殷沧海疲于应对,也只能认命的挨罚遭整,谁让他是抱得美人归,这会儿不倒霉,岂非天理难容?
兰若琪看得风凉,转头笑对皮皮:“老天,就凭这个我也没胆子做新郎官了,小命难保,岂非只有被灌死的过?”
皮皮哪有功夫理他,最爱凑热闹的人来疯,到这会儿最数臭小子乐得欢。对上饕餮馋猫,正所谓冤家路窄,不死不休。本来顶着禁令,馋猫眼巴巴看着满院子珍馐美味无从下嘴,实实在在已经够郁闷了,偏偏辟邪死混球还要上赶着跑到眼前来挑衅。
左手举着大鸡腿,右手抱着小腰肉,皮皮满嘴油花吃得美。香!呵呵,真他妈香!怎样怎样,看得见吃不着,这就是堕落成魔的代价,被人收了去,急死也没辙!
“喵呜————!!!!!!”
没完没了的挑衅气疯了馋猫,追着皮皮满院子上蹿下跳。‘噼里啪啦’,眨眼工夫已经闹翻好几桌,杯盘菜肴摔满地,措不及防的宾客更摔得七荤八素。
顾老伯追着喊:“哎哟,皮皮,别闹了。皮皮……”
老人家气喘吁吁哪里追得上他们?老天爷,自打玉儿带回这只猫,俩三月的光景,这一出就从来没断过。也不知皮皮和这猫是不是前世冤家,有解不开的仇,只要碰到一起,不闹个天翻地覆决不罢休。
院子里乱起来,殷沧海看到磨牙,这个混球!他是来凑热闹还是砸场子?眼疾手快冲上前,一手一个当场摁住,馋猫扔进房里给玉儿看管,这手拎着臭皮皮,借口方便,拉进后院僻静处教训起来:“你个臭小子!妹子出嫁,有你这样当哥‘助兴’的?”
“放手!让你放手听见没有?”
皮皮横眉立眼,偏偏挣不开他的钳制,气得哇哇叫:“妈的,得了龙珠的便宜,反过来治老子,天底下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妹夫吗?”
殷沧海一愣,龙珠的便宜?忽然想到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变化,莫非这小子知道?摁着皮皮坐下来,他立刻说起自玉珠峰醒来后,耳聪目明,功力大增,动武发威更带出炫目红光,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的奇异变化。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快说快说,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闹不明白呢。”
皮皮白他一眼,只管啃鸡腿,哼,求人解惑是这么求的?连句客气话都没有?
殷沧海牙根痒痒:“卖什么关子!不说?信不信立刻给馋猫解禁,让它放开了报复,倒看看你是不是对手!”
哈哈哈……皮皮笑得难看,妈的,他究竟是倒了哪辈子霉,没好气的开口:“收饕餮,动龙珠,顺便也把你罩进去,就是这么回事。”
殷沧海似懂非懂,努力回忆,被饕餮勒断全身骨头,行将弥留时,的确看到耀眼红光笼罩天地……把他顺便罩进去?
皮皮挑眉一笑,悠哉风凉说:“动龙珠,元神之威替你重塑筋骨,是脱胎换骨了懂吗?嗯……对对,就和那块麒麟朝圣的破石头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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