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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不亮了吧?”欧竞天双臂撑在墙壁上,将慕清妍禁锢在双壁之间,俯首凝望,唇边一抹温存而暧昧的笑容在模糊的光影里看起来分外令人心动神摇。
耳边传来霜姿雪致退到门外轻轻关门的声音,紧跟着是她们挥退撷月楼所有侍应人等的低语,然后整个撷月楼范围内再无人声。
慕清妍只觉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双颊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紧,想要退,却已无处可退。四面八方都是欧竞天的气息。
欧竞天的头俯得更低,温热的呼吸喷到脸上,慕清妍的喉咙一干,呼吸也紧了紧,然后便看到眼前两片红润的唇不断扩大,那一张百看不厌地俊颜也越来越近,近距离之下看到他的肌肤紧致得几乎看不到毛孔,真不知这个长年累月风里来雨里去刀光剑影里穿梭血雨腥风中纵横的人是怎样保养的……
“妍儿,”欧竞天的声音微带黯哑,似乎还带着压抑的灼热,“你走神儿了。你说,该怎么罚你?嗯?”随着这个拖长了的黏腻的尾音,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耳侧,舌尖轻轻一勾,耳上戴的珍珠坠子啪嗒落地,圆润的比珍珠更有光泽的耳垂变这样落入了他口中。
耳垂被那人辗转吮吻,慕清妍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全身的骨头都在这一瞬软了,就此站立不稳整个人跌进那个等待已久的怀中。
欧竞天低低一笑,她的身子永远这般敏感。唇舌离开耳垂,一路蜿蜒前进,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和他的心一般,火热,微微张启,似是无言的邀请,他自然毫不客气,叩关而入,攻城略地。
喘息声渐渐急促,慕清妍眼波柔媚,潋滟光影里倒映着他霸烈而深沉的柔情。
“妍儿……”他一声缠绵入骨的低唤,下一刻已经将软做一滩春水的娇软身子打横抱起,轻轻一抬腿,已经到了花梨木大床前,然后将怀中娇软的人儿轻轻放下,一挥手,纱帐落下,风轮却转得更急了些。
许是有些心急了,等不得衣衫褪尽,便有“嗤啦”声响传来,破碎的衣衫随着这清脆的裂帛声响,飘出帐外。
朦胧的寝房内,朦胧而梦幻般的纱帐中,英伟的身子轻轻覆下,换来女子一声婉转而入骨的低唤轻吟。
一室春暖,一宵情浓。
偶尔有雪白的臂膊探出帐外,带着微微的战栗,随后另一只小麦色健壮有力却不见虬结肌肉的臂膀伸出,十指相扣,有晶莹的汗水滴落,然后这一双臂膀微颤着慢慢缩回……
又偶尔,有一缕汗湿的乌发逶迤泻下,然后又在婉媚的娇呼声中或者男子压抑的喘息声中灵活的游鱼般,一闪,消失在纱帐之内。
花梨木的雕花大床不断摇晃,发出轻微的吱扭声响,仿佛一曲夜的赞歌。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低的咆哮过后,花梨木雕花大床的摇晃渐渐趋于平稳终至于再无半丝动静。
许久,一片黑暗中,慕清妍静静躺在欧竞天怀中,两人身上的汗意渐渐消退,她摸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问道:“过去的岁月很艰难吧?这一道伤当时有多深?”
欧竞天并没有躲避她的抚摸,想了想道:“这是我第一年到黄沙关,去收服巨人族留下的伤痕,大约深有一寸三分,当时没有军医,我只胡乱包扎了,后来回到关上,因为失血过多晕迷,嬷嬷用尽了我们身边最后一点银子,请了关上最有名的大夫,那大夫说若是再深半分我以后只怕会子孙上艰难些。”
慕清妍默了一默,只觉得心惊,还有绵绵密密的,心疼。
“不过因为我那时年幼,便能这般悍勇,巨人族都信奉强者,先前还因为尽数被擒是因为中了我的计策,但当他们知道,我那道伤痕是因为和他们族中最悍勇的勇士比武所留,并且一直到安排他们驻扎进黄沙关才晕倒,所以彻底服了我,”欧竞天回忆起往事,却十分平静,唇边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是我收服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支军队!我之前收服的童子军根本不具备战力,只能偶尔搞个偷袭。便是因此,我在黄沙关站稳了脚跟。”
慕清妍的手缓缓上移,落在他肋边,摩挲半晌,道:“这里骨折过?还不止一次?”
“嗯,是的,你的医术似乎更上层楼了?”欧竞天微笑,“摩诃人叩关,我带兵迎敌,那时甲胄不好,朝廷没有拨款,黄沙关的税收多半用来改善民生,我也没钱换好的,被敌人用长枪扫了一下。”
他说得轻描淡写,慕清妍的手却轻轻一颤:“那时你几岁?”
“大概是九岁吧,”欧竞天不确定地道,“记不太清了,十二岁之前摩诃人不断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