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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卑劣的手段来报复!或者说,欧竞天,他本就是一个残忍而卑劣的人?
闭上眼眸,不过一瞬间,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与其这样卑微忍辱的苟活,倒不如……手腕微微一动,一支簪子对准了自己鸠尾穴,她知道,一旦刺中,肝胆心脏俱受震荡,自己必死无疑。
准备妥帖,再次睁开眼睛,她已是一派淡然。
欧竞天微微冷笑,“慕清妍,本王当日若知道你是慕云潇的女儿,断不会碰你!只因,那样只会脏了本王的身子。如今,看到你,令本王作呕!”
慕清妍忽然笑了,那笑容就像悬崖边上的花,纤弱的根系只抓着一点微薄的泥土,哪怕一阵微风也会令她粉身碎骨,却仍要倔强绽放。美丽,令人不可逼视。
“是,”她语声清凌凌的,“妾身知道。妾身亦有同感!”翩然转身走向十缺士,“各位,你们哪个先来?”
欧竞天一滞,随即更加鄙夷,果真不愧是慕云潇的女儿,生性好淫!
只有段随风眼神锐利,在慕清妍走动时,看到她袖中银光一闪,大叫一声“不好!”出手如风,已经夺走了那根簪子,银亮亮的簪挺在半空中带出一溜血花。
慕清妍眼中闪过一抹绝望,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她垂下双袖,不做徒劳的事。任凭血水顺着伤口往外流。多么希望这种锐锐的痛再深一寸,只消一寸,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不干己事。
欧竞天一动未动,只冷眼看着。
段随风面色变了又变,忍了许久终于开口:“王,随风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欧竞天面色如铁:“随风,你莫不是要求情?”
段随风摇了摇头:“无论如何,她都是王妃。”似有千言,但他只说了这一句。
欧竞天静默片刻,终于摆手令十不全退下。
十不全纵然心有不甘,却不敢违逆。
“那么,”欧竞天淡淡说道,“将她送给你如何?妻子如衣服,要怎么穿,便是你的事了。”无情入骨。
段随风微微躬身,仍旧是那一句话:“无论如何,她都是王妃。”说完,也不待欧竞天允准,转身便走。
欧竞天冷笑,突然像是起了极大的怒气,冷冷吩咐:“送王妃回房!今夜是本王的洞房花烛夜,王妃要服侍本王安寝!”
没有得到命令,没人敢给慕清妍包扎治伤,慕清妍自己也不在乎,反正血流够了就会不流,伤到极致便不会痛。
王妃居处在撷月楼,是楚王府最华贵富丽的一处所在。
没有下人服侍,慕清妍自己和衣而卧。
血已经止住了,过几日便会结痂,说不得,必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疤。若在以前,她有的是法子将它去掉,如今么,多一块疤少一块疤有什么要紧?
没多久,欧竞天便带着一身酒气怒冲冲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扯掉身上衣服,转脸看到慕清妍,唇边浮现一抹讥嘲:“爱妃,不知今夜你要怎样承欢?”
慕清妍闭目不答。
乘着酒意,欧竞天来到卧榻前,俯视着自己名义上的妻。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生得极美,至少,以自己的阅历来看,还没有人可以超越。她衣衫整齐,遮住了美妙的山峦起伏。可是只是随随便便一躺,偏偏令他想起那晚象牙床上玫瑰花瓣中的尤物。
喉头不受控制,滚动。身体某处坚硬如铁。
凤眸中忽然出现野兽般凶猛的光,双手代替意志,粗暴地撕扯着慕清妍身上华贵的王妃正服。
凝固的血早已将里衣和肌肤连成一个整体,此刻被粗暴撕下,扯动伤口,鲜血又流了出来。
见状,欧竞天笑了,鲜艳的血蜿蜒在凝脂般的玉体上,竟显现出别样的妖娆。
玉人一动不动,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像极了那夜的样子,却比那夜还要令人癫狂。
毫不犹豫,覆身而上,挥手放下锦帐!
大红幔帐中传来慕清妍一声痛苦的闷哼,紧跟着便没了声息。
“怎么?”欧竞天声音阴冷,“爱妃觉得在本王身下承欢很委屈么?难道爱妃的口味真的那么特别?本王记得,方才叫十不全服侍你,你笑得十分欢畅。”
慕清妍不答。
欧竞天突然停了下来,颇具玩味地盯着慕清妍的脸,果真是红颜祸水,不,哪里便配得上“红颜”了,不过是红粉妖姬罢了。
欧竞天邪邪一笑眼中诡异的红芒一闪,大手一挥,掌风过处室中灯火全灭。
慕清妍在一片黑暗中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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