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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阳春霞背着风松石,直去了保定官府。
阳春霞一走上官衙台阶,府丁便叱道:“干什么?走开!”
阳春霞道:“贫尼要见府尹大人。”
“我家府公,是你要见就见的么?走开!”
“贫尼要送一样宝物给府尹大人。”
“什么宝物?让我等先看上一看!”
阳春霞大怒,喝道:“何等奴才?竟敢狗仗人势!”说着,就往府中闯去。
府丁骄横惯了,便来拦她拿她,却被阳春霞袖袍一拂,四五个府丁尽数跌倒在地,齐声大叫,待起身看时,阳春霞已经进了府去。
府尹正在花厅见客,听得外面一片大叫,正欲询问,见一个女尼闯了进来,将背在背上的一方石头放在地上,先开口道:“贫尼乃长安城大明宫静思庵无为师太。”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摸出度牒,轻轻一扔,便落在了府尹的怀中。
府尹见来人气度不凡,待看了度牒后,连忙走了下来,双袖一抖,叩见道:“下官叩见文安公主。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乞公主恕罪。”
“大人万勿多礼。”阳春霞还礼道,“这方玉石往这厅中一放,大人有何感觉?”
府尹坐在厅中见客,正为酷热所苦,两个丫环站立左右,不住打扇,尚自炎热。此时经阳春霞一问,顿时感到这厅中暑热尽消,犹如这厅中同时放了十方冰块退热清凉一般,不禁奇道:“下官尚在惊诧,何以公主一到,便暑热尽消?原来这是一方寒玉!”
阳春霞笑道:“正是一方稀世寒玉。贫尼欲要送进宫中,献与文宗帝避避暑热,烦府尹大人派些干员押送一下。”“什么?公主说什么文宗先帝?”
“先帝?文宗皇帝驾崩了么?”
“公主竟然不知么?如今是武宗帝的帝统了。”
“贫尼出来……几年了,确实不知。”她口中说几年,心中却在想,落人地下洞府,总共不到两个月,怎地文宗皇帝就死了?
果然,府尹将年序一排,她才明白人世已过了将近五年,不禁暗自叹息,这天宫、人世、地府之间,实在古怪得紧。
第二天,保定府的一队官兵押着风松石上路了。风松石有二尺见方,方方正正的一块美玉,常人便要抬起也要两条大汉才行,所以专门置了轻便马车,由两匹马拖着向长发进发。阳春霞骑马随队而行。
既有百名官兵押送,一般宵小和盗贼也就无法问津,因此倒也相安无事。行过石家庄后,附近出现的道士越来越多,均是时隐时现,也不知是在为皇家暗中押宝、还是想抢宝、抑或是在监视阳春霞?
行了两日,只见前面大道中间,一字排开了十名和尚,为首一名老僧。对着阳春霞作礼道:“无为师太,老衲五台山大孚寺迦根,连夜赶来,是想向师太讨个公道。”
阳春霞道:“同为佛门弟子,井水不犯何水,贫尼欠了大师什么公道?”
“车上所载之寒玉石,乃是我清凉山之镇山之宝清凉美玉石。我五台山之所以被称为清凉山,就是因为山中有此清凉石。
如今师太潜入五台山中,盗走了我镇山之宝清凉石,至使北台顶一侧地陷,成了深沟。这个公道,师太当如何还之?”
阳春霞笑道:“大师错了。车上所载之石,乃是昆仑山三宝之风松石,绝不是五台山的什么清凉石。大师说五台山之所以叫清凉山,暑天不热,皆因有石名清凉石。那么,风松石在这烈日之下,五台山中是否就不再清凉,也如这大道上一般炎热?”
迦根顿时语塞。他乃护寺武僧之首,武功在五台山也算绝顶高手了。他大约自重身份,毕竟不便说五台山从此就不清凉了。
谁知他身后的十名大高手中,有一人大叫:“五台山比原来热了许多,晚上连条被也盖不住了,请师太赶快还我五台佛门之清凉石!”
阳春霞怒道:“大师红口白牙胡乱说,分明是想要强抢了?
那就上来吧!”
迦根道:“传说无为师太武功高绝,尽得神尼亲传,老衲倒想会一会。”
阳春霞冷笑道:“果然是想抢!贫尼听说赵归真在长安已成为国师。大师不在山上习武护寺,却到山下来耍横作霸叫人好生失望!”
迦根也冷笑道:“多说无益,手下见真章吧!”说着,身形一晃,就向阳春霞攻去。五台山的大孚寺,为摄摩腾与竺法兰所建,比白马寺只晚十几年时光,算是中国最早的一批寺庙之一。
五台山很象印度的灵鹫山,一直被称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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