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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们兄妹俩……。」顾迎秋笑得喘不过气,戚夏欢倒是很狐疑,不太理解究竟发生什么事。
「有些病又不是医不好,大哥是因为练功才不得不禁……女色,我跟你解释这些干嘛?」江兆春跺脚,狠狠的瞪了顾迎秋一眼,她其实也是个挺美的女子,发起嗔来有她自己的韵味。
「所以你就带着大队人马来找我算帐?」顾迎秋哪里知道那一剑会有这么有趣的效果,笑趴在桌上,戚夏欢只能轻拍他的背,这人笑得太放肆,一口气眼看就要喘不过来。
「世上不是只有你的戚夏欢是宝,其余人就是草。顾迎秋,你造的孽如此多,没有报应,简直是天不开眼!」江兆春冷哼,顾迎秋却可有可无的挑挑眉,记得以前也有个人这么说过,老天不开眼?老天开不开眼关他什么事?
顾迎秋冷笑,映雪残斜着刺出,连日来和偷袭的黑衣人拚杀,顾迎秋的剑法愈来愈阴寒狠绝,一出手便是置人于死有去无回,竟开始有些神似伊儿寒。江兆春哪堪顾迎秋如此狠绝的拚杀,两招便败下阵来,戚夏欢来不及扬声阻止,却有另一道气劲挡下映雪残,顾迎秋急退,顺手拉过戚夏欢,两人飘得老远。
「他就是师弟的心上人??倒是挺标致的。」一名僧人拉起江兆春,一双铜铃大眼打量着顾迎秋,淫笑两声。
「大哥只是玩玩而已!别当真。」江兆春急着解释,她知道江英南那个门派,门规森严,很多事是不能犯的。
「当然只能玩玩,师弟若犯戒,一身功力是会尽毁的!」那名宽袍僧人笑了起来,眼神却极为凶残,顾迎秋心直跳,从刚刚挡下他映雪残的气劲来看,那人的功力实在深厚得可怕。
「若不想生不如死,你就在贫僧眼前自断经脉,贫僧绝不为难你。」宽袍僧人朗声说着,顾迎秋皱紧剑眉,脑中不断回想,中原武林似乎不曾出现这样的僧人,口口声声称江英南为师弟,可那人又实在不像出家人。
「要死趁现在,若落在苦大师手里,你真会生不如死的。」江兆春竟然很同情的扬声劝着,顾迎秋冷笑,这女人八成姘夫废了,脑袋也跟着不清醒起来。
顾迎秋握紧映雪残,正想动手,戚夏欢却突然揪紧他衣袖跪了下去,一口鲜血喷在他衣襟上,这一惊,非同小可,顾迎秋脸色煞白的连忙抱紧人。
「戚夏欢!」顾迎秋根本不管是不是大敌当前,戚夏欢浑身打颤,咬紧牙关,再撑不了多久,剑气破体而出之后,两人从此只能阴阳两隔。
「阿弥陀佛,贫僧送你们一程。」苦大师一瞧戚夏欢那样,便知这人命不久矣,本着出家人慈悲为怀的心理,他决定一掌送那对小鸳鸯上路,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一掌推出,一根擀面棍横向飞来,轰的一声断成两半,抵消掌力。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请大师吃笼素包子。」贵婆婆擦擦手,笑笑的朝这边走来。
「好功力,报上名来,贫僧不杀无名小辈。」苦大师狂妄的冷笑,却心惊贵婆婆竟以一根擀面棍就化解了他的掌力,不容小看。
「贱名不足挂齿,大师还是别问了!」贵婆婆笑了笑,明摆了表示不愿再答,苦大师戒备的盯着人,顾迎秋则很讶异,他进进出出糕饼铺子这么久,却从来不知道贵婆婆有这么好功力,再看到贵爷爷和老掌柜亦向这里走来,胆颤心惊,若这三人有心要他的命,真的会死得不明不白。
「刀僧有苦集灭道四个弟子,大师法号一字曰苦,该是排行第一。」贵爷爷沈吟,苦大师皱眉,刀僧已离开中原数十年,竟有人能道出自己的师门来历?
「你们是什么人?」苦大师急追问,老掌柜却叹口气。
「作恶多端的可怜人。」贵爷爷笑着回答,若不是恶贯满盈,他们不会埋名隐姓这么多年,若不是满手血腥,他们也不会造桥铺路多积功德。
「老伴,行善这么多年,求的不过就是别横尸街头,希望能有个好下场啊!」贵婆婆亦笑着回答,三人挡在戚夏欢和顾迎秋身前,苦大师不敢轻举妄动。
「大师听老妇人一句劝,修行不易,别毁在旦夕。」贵婆婆虽然慈爱的说着,但眼神杀机立现,苦大师不由得一退,沉吟一会儿,诵声佛号,拉着江兆春离开。他进入中原之前,师父刀僧曾提醒,若遇上一柄剑、一把银斧还有三个老人,立退,他惹不起。
贵婆婆笑笑的看着苦大师离开,接着便回头望着戚夏欢二人,与她目光接触,顾迎秋不由得一缩,他是坏事干多了,竟有些做贼心虚起来。
「老板别惊慌,我们夫妇观察你这么久,你倒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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