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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旻攸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说了。”
“没关系,我也好奇。”我欣赏林鹤。他比我更能包容卫来的神经质。
“我更好奇你和闫岑昕!”卫来不服气,反将一军。
沉默一刻,都没忍住笑。林鹤按住太阳穴:“我们这都是怎么了?”
“都想利用别人的痛苦建立自己的欢乐。”谷司一针见血,碰了卫来的杯。
卫来东倒西歪的,喝的酒,洒了一半:“全都自娱自乐了!”
“幸好你们都乐得起来。”我总结陈词,没多余的念想。痛苦吗?活着就痛苦,随时都有小欢乐,这就是人生。而知根知底的人方寸间为彼此保留余地,便是万幸。
午夜道别。林鹤坚持谷司回家,他是担心他的,不说业已明了。我看着谷司的背影,突然喊了他的名字。谷司转过了头,对我笑:“没事儿。”
没事。我知道没事,可——卫来亲吻了我的脸颊:“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卫来,我——”
“我们都是成年人,不如你关心关心我,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到不行!”
“神经病——”
“那你喜欢神经病吗?”
我被问倒了。
“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神经病。喜欢卫来。
回卫来的工作室,还没上楼就被他扒了个半光。“冷。”我下意识的抱紧了他。
“呆会儿就不冷了。”卫来把我拉进房间,扯下我的裤子。
“等下!”我挣扎着,拿过了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真的冷,虽然身体是热的,我有点儿害怕,又觉得必须这样做。“卫来。”我轻声,忍不住叹气。“你醉了。”
“我没醉。”卫来埋在我的胸口,莫名柔软。“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
“我愿意。”我是愿意的,尽管害怕。
卫来抬起头看我,瞳孔泛银,是月亮的光彩:“你确定?”
“想让我后悔吗——”话断了,他咬了我唇,疼,疼得暖。
“是你自己同意的,别怪我。”卫来摸出了抽屉里的润滑剂,挤得满手都是。黏腻湿滑的手指顺着耻骨往下滑,没有停留。我被激得躬起身体。他轻吻我的耳垂,低语:“难受吗?”
“还好。”我不由的皱眉。身体的排斥和身体里的焦躁交织。他耐心而温柔,我却快被玩笑似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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