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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泣不成声,刚刚,一定被柏屿全部看见了,我明明说喜欢柏屿,可是方才我却有一瞬间特别依恋苏行止的亲吻,我还……我还回应了他。我到底算什么,苏行止说他喜欢柏清,他是迫不得已才跟我演这场戏以保全我的名声,可我……我害了好几个人。
我眼泪汪汪对苏行止道:“对不起,我……我,我又连累了你。”
苏行止喟叹,“傻丫头。”他摸摸我的头,擦干我眼泪,“性命可贵,名声可贵,旁的都是虚的。我顶着驸马的名号,总要维护你,比起被外人渎辱,跟驸马恩爱偷欢流言总要小一点。”
说完他脸色就沉了下来,去小沟里拽出湿漉漉的小世子,一捧冷水临头浇,又狠踹了几脚,李世子这才哎呦哎呦转醒。
苏行止冷笑着提起他,“襄国公的嫡孙是吧?不知你有几个脑袋敢来轻辱公主,主意居然打到我的女人身上?!”
虽然很不悦那句“我的女人”,但一想到在外人面前我们毕竟是夫妻,我也不好多说。只是他说的这个襄国公府,我倒是记起来了。李家祖上跟随□□开国有功被封国公,然而多年后家族只剩个虚荣,再不复从前之强势,难怪我不认识这个姓李的小世子。
那个李世子像见了鬼,指着我哆哆嗦嗦,“她她她,她是公主?”
“太子胞妹,明璋公主。”苏行止阴恻恻道。
李世子像被吓破了胆,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对着我磕头如捣蒜,“公主恕罪,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是公主啊,他们跟我说是个尚宫,饶命啊公主……”
他鼻涕眼泪一大把,哭着要来抓我的腿,一想起之前他满眼淫光地扑来,我就心有余悸,忙躲到苏行止背后,还踢了那家伙一脚,把他踹了个嘴啃泥。
苏行止嘴角弯了弯,随即脸色冷下来,“谁跟你说是尚宫?”
“他们,几个管事太监,其中有个小宫女,但他们不肯说是哪个宫里的,只说尚宫得罪了他们,想要出出气。”李世子哭丧着脸,又跪在苏行止脚边哀求:“苏小侯爷你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是公主,我若知道是公主,还是明璋公主你的妻,我是碰也不敢碰啊,苏小侯爷……公主,您帮我求求情,我再也不敢了。”
得罪了我,居然还让我求情?敢情苏行止比我更令你觉得可怕是吧?
我没好气对苏行止道:“苏行止,你看着办,最好打死算了。”
苏行止眼神含笑,却转过身对李世子装模作样道:“为了顾全公主名声,我不会声张,但你若敢传出去半个字,别怪我苏行止不客气!”
李世子点头不止,“是是是,一定一定一定。”
“滚!”
低沉有力一声滚,李世子果然屁颠屁颠的滚了。
我披着他那件外袍,趴在他背上闷闷不乐,“根本不用查,我知道是谁害我。”
苏行止回我:“我也知道,但她为什么这么做,还要查个清楚。”
是了,我都嫁人了,她还不肯放过,非要给我下套,甚至差点害我失身。
我头搁在苏行止肩上,一眼瞥见他肩上粉红一片,伸手替他揉了揉,“对不起啊,都咬红了。”
“那不是咬红的。”苏行止淡淡道,“这叫种草莓,是障眼法,你不懂。”
我好奇道:“为什么咬一下就叫种草莓?什么是种草莓?”
正好走到朝霞殿,他被我问得烦,把我放了下来,“真想知道?”
我点点头。
他亮出脖子,“那你再咬一口。”
我又摇摇头,我怕又咬红了他。
苏行止挑眉,“不咬?那我给你种一个。”
他低头,附唇在我耳畔下轻轻一吮,很快移开。
他拍拍手,看着我的脖子十分满意:“好了,今夜的第五个。”
作者有话要说: 无脑,轻松,别问我为什么古言出现现代词汇。
某青:驸马你这么欺负蠢萌公主真的好吗?
☆、逛青楼
翌日,铜镜里的我脖子上仍旧绯红点点的时候,我想,我大概懂得了什么叫做“种草莓”。
小院里搭了个秋千,寒露忙着制花茶,秋分指使下人们忙来忙去。
我蹲在廊下,跟苏行止驯养的那头苍鹰大眼瞪小眼。
并非我愿意呆在屋里,实在是天子旨意,不得不从。
那天寿宴还未结束,我和苏行止就灰溜溜的回了府,刚回府上就接到圣旨。
“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