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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终于有一天晚上,我梦见他可怜的爷爷几十年前之前就给红军打死了,而他爸爸和他,因为他爷爷还没结婚就死了,所以没有他爸爸,也不存在他。。。。。。
那时候,我们学校有个小伙伴,比我稍大一些。常常向大家炫耀他的绝技:从鼓起的嘴里往左右两个相反的方向,迸出两股细细的小水流。每次往河流去洗游泳和去井边洗冷水澡,他都要炫耀一番。而在我们中间还居然就真没有第二个人能学会。终于有一天晚上,我梦见他掏出他的小*来撒尿,却也迸出两股细细的小水流,而且刚好给我们都看见,搞得他赶紧拉上裤子就头也不回一溜烟的跑掉,可是尿却顺着两只裤管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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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己之(5)从小流氓
关于自己之(5)从小流氓
我在回忆我的小时候的时候,几乎免不了一些些的小黄段子,给人的感觉是我是一个小流氓。俗话说:从小看老!意思是说:看一个人,要看他的小时候。从小,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有过什么样的童年?别人或许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还记得:
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大家都喜欢对女孩子搞点恶作剧,以示自己作为男孩子的自豪和作为自豪的男孩子对于一切女孩子所应有的不屑和鄙夷。比如:拉开她们的口袋,吐上一口口水;在纸上涂个大墨团,贴在她们脸上;划根火柴,扔到她们头上去;捏把鼻涕,往它们头发上甩过去,夹在她们书页间,或者塞在它们口袋,抹在她们正喜形于色的炫耀着而得意洋洋的衣服上;挖点鼻屎,向她们弹过去;抓只青蛙,藏在它们书包里;抓只蚂蟥,放到她们的文具盒里;拧她们的耳朵,一边扭着一边大叫:一频道二频道三频道。。。。。。
在他们搞这些的时候,我胆子还小,在一边傻笑。后来胆子大了些,我也便开始学着搞搞,却老是挨打。
回到我学龄前,那时候,哥哥上学去了。我天天偷吃着父亲摆放在桌子上的软胶囊,天天穿着哥哥那条宽松的*跑进跑出,跑上跑下。我时不时的半坐半躺在父亲那张大藤椅上,而小小*,也时不时的从*与大腿之间溜出来。而我就百无聊奈的摆弄着那只小*。。。。。。
读小学的时候,男同学对女同学,除了恶意的虐待以外,有几种诡秘的恶作剧。一种是男同学跟在女同学身后走,轻轻的,笑呀笑的,弯腰背手,一步一步,跟的特别紧,颇为得意。还有一种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当不远处有女同学走来,男同学就望着她们一脸的诡笑。于是女同学也笑,还笑着说这是一个傻子。傻子还真傻,等她们笑够了,走近了,忽然就脱下自己的裤子,拔掏出自己的小*,神气的把弄着、拨弄着、耍弄着,腆着个大肚子,一摇一摆的对着据称只是装腔作势的立即用手蒙住双眼的女同学们开始撒起尿来。女同学们一边跑开,一边皱着眉头“恩恩啊啊”的直叫,而被公认为勇士的他,撒完了,就非常得意的抖一抖小*,非常自豪地拉起裤子,将小*往里头一塞,摇摆着肚子,摆弄着裤头。那时候,勇士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回,在别人的怂恿下,我不无得意的向大家宣布:这不算什么!等着瞧吧!然后便悄悄跟上一群洋洋得意谈笑风生的女同学,并悄悄拔出自己的小*。一边走一边对着一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女同学撒去。于是,“哄”的一下,马上大家都笑起来。于是,那女同学,转过身,就“呀”的一个尖声惊叫!往屁股上一摸,扭着脸,盯看着湿湿的手掌,气咻咻地一甩手就往我的“作案凶器”一脚踢来。我呢,正得意呢!还没有来得及藏起它,因为尿也还没有撒完。于是正中一着,往地一倒,就人事不醒了。后来听他们说,我当时夹紧双腿,死死抱住自己的命根子,叫也叫不醒。他们还以为我死了,吓的全都哭起来。摸了摸鼻子,却还有气,又望了望下边,尿也还在撒着。躺了大概有半小时吧,人休克了,小*也休克了。自从那时候到我读初中一年级,跟我初中二年级以后一硬起来能敲破鸡蛋一射起来能射出八米远完全相反,我的小*从来就是软软的,就连撒泡尿,都撒不出半米远。。。。。。
读小学时,老师对我的评价:一是捣蛋,二是滑稽,三是狡猾。说我捣蛋是因为有一回上完书法课,我拿毛笔在一个女同学屁股上划了一个大叉,在另一个女同学屁股上划了个大勾;说我滑稽是因为第二天放学回家的路上,两位女同学逮着了我,两边脸上都写了个傻字;说我狡猾是因为我最后在脸上抹了点泥巴,低着头走回了家。。。。。
我记得我小时候,老是觉得自己的妈妈不够漂亮。那时候,我老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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