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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了直道:“你少在朕跟前为他说话。这孩子当真是愈发不成个体统了。”
说着,皇上看着手里的各封地藩王进京过年的折子,道:“这孩子要学的还多着呢。今年藩王进京,就由……”
皇上沉吟了片刻,道:“就由襄郡王和宗人府接迎。”
等熙皇子知道后,他又是何种形景,可想而知。
再到给各位王爷接风宴上,皇上亲自抱来二皇子与众位王爷同乐时,熙皇子的心愈发沉入了谷底了。
赵庚给郑国公的信,也道:“火候已有七分了。”
等这消息到了太妃手上,只一句话,“可不能让安哥儿错过这场大戏,该叫他回来了。”
远在云南的薛云上和叶胜男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
自从进了十一月,叶胜男又显了昏睡之意,还是薛云上托安南王请来天龙寺主持给叶胜男诵经镇魂,这才有所缓解。
而在唐知贯送密折进京后,皇帝虽病了,但内阁还是准了安南王出兵之事。
这日,安南王亲自坐镇攻下蛮夷土司数座寨子后,再不急进只安营扎寨,震慑敌军。
薛云上正好这时进安南王帅帐来。
安南王见是他,揶揄道:“舍得你那心肝肉了?”?
☆、第 154 章
? 见薛云上坐下,安南王顺便给他斟了一杯酒,又道:“你那心肝肉到底是什么症候,竟然神医都不中用,只请和尚来的?”
薛云上仰口就将一杯烈酒灌下,待喉间火辣稍散,这才道:“谁都说不清她这到底是什么症候。就是狂幾主持过来,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安南王怔了怔,“目今狂幾方丈也是少有的已开悟,证得空性,修得狂禅的高人了,竟连他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
薛云上闷闷地点了点头,自斟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道:“不瞒你说,此番得授钦敕前来云南,为的也正是她。如今也唯有锁魂蛊于她还有一线生机。倘若……”
说到此,薛云上叹了一气,抬头看安南王道:“我便罢了,你为何又改主意趟这浑水了?”
安南王才要张口,就听薛云上又道:“少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嘴。你是个什么人,我还不知道的。没有先头还避之唯恐不及的,没的这会子又改了主意巴巴上赶来了,以你的性子再没这样的道理。”
安南王摇头苦笑道:“还真当是知我者,只你也。”和薛云上一碰杯,喝干一盏酒,才又道:“若不是为了我父王的风流帐,我再不管的。”
薛云上看了眼高挑起的帐帘外头,道:“可是就是前头那寨子?”
安南王还苦笑,道:“可不是就在前头的。”
“那你爹又怎么会让他流落在外的?”薛云上问道。
安南王道:“那是你不知道摩梭族。这一族的人终身男不婚,女不嫁,且还以女子为尊。我父王那风流帐留下的也不过是个女儿,故而就干脆让她留在那里了。临了,父王才想起这女儿来,让我有生之年多加照拂。前些时候,众土司造反,这摩梭族倒还安分并未掺和,没想到才一转眼又摊上了。我也不管他们别人如何,只要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绑也要绑出来,顺便再嫁了她,旁的我也不会再管了。”
薛云上听了点点头,“也是应该的。只是好端端的,他们怎么又掺和进去了?”
安南王“嗤”了一声,道:“天知道我那妹妹在想甚?但他们族中有蛊虫,是再不骗你的。我王府史官就有记,苗夷曾与摩梭人和亲,送去的正是那蛊毒一族的女子。而那女子至今还健在。”
薛云上眉头蹙了蹙,道:“可不是说蛊毒一族的女子以身养蛊,寿数都不长的。缘何这女子竟这般长寿?”
也不知为何,安南王忽然就打了个哆嗦,道:“那老巫婆,哎哟喂,说她死了吧,她竟还能动;说她还活着吧,她又形如干尸。那模样,哎哟喂,你见过便知了。”
闻言,薛云上心头动了动,有所猜想,只是不待他深思,便见宁忠振进来,吊儿郎当道:“王爷,摩梭掌印土司来求见。”
安南王又“哟”了一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让她进来。”
薛云上却怔了怔了,暗道:“土司还有掌印和不掌印之分的?”
正思忖间,薛云上便见一个头盘长辫,身着异服的姑娘进来了。
只是那姑娘进来才一张嘴就呆在那了,两眼愣愣地看着一处,嘴巴也忘了闭上了。
让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