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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胜男一愣,封嬷嬷却转身又进去,优昙婆罗院的院门再度关上。
“这事儿似乎越发古怪了。”叶胜男暗道。
看着紧闭的院门,叶胜男也无法,只得走了。
回到了续斋,叶胜男把封嬷嬷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了薛云上。
虽早有预料,薛云上可到底没想到会同大相寺有关联,一时间不安氤氲,沉声道:“大相寺?”
见状,叶胜男问道:“三爷知道?那寺中可有什么不妥?”
薛云上默然了许久,方道:“魏氏之子的遗孀小魏氏,就在大相寺带发修行。”
“嘶”的一声,叶胜男和关雎都倒吸冷气一口,自然是都没想到竟然会牵扯上当年的事儿。
当年太妃和魏氏的事儿,可是府里的大忌讳。
叶胜男蹙眉思忖少许,心中便是一凛,上前一步道:“三爷……”
可不待叶胜男都说出口,薛云上便抬手制止道:“既然太妃如此说了,那便都等着吧。横竖我娘去了,出不了什么大错。”
叶胜男听了也只得作罢,其实她方才想说的是,倘若事关大相寺里的那位,这万丽儿被按进来的意思就清楚了。
当年太妃之子先天不足,子嗣艰难些也是有的,可魏氏之子薛浚身强体壮却也无后,这里头蹊跷不难猜测。
小魏氏是薛浚的枕边人,想来比别人更清楚薛浚的身子。
现今小魏氏要以太妃之道,还治太妃后人之身,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万丽儿被按进来的目的,就是让薛云上断子绝孙。
这些薛云上自然也能想到了,只是他不清楚的是,二爷“无能”了,到底和那位有无干系?他可是听叶胜男说过的,当日苏二奶奶拿来陷害他的药,并无让人不能生育之效的。
让他薛云上他身上到底有周家的血缘,要害他断子绝孙,他不难想明白,可为何连老二也害了?
这就让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王妃从太妃院里出来,草草收拾了一回就赶往大相寺去了。
临行前,王妃让薛云上暂且忍耐,一切等她回来,再为他做主。
襄郡王是傍晚张灯时分才回的府。
大爷薛云起心思多,又唯恐夜长梦多的,执意留在城西驿馆连夜录取整理口供,以便早日承报皇帝坐实功劳,所以大爷并未随襄郡王回府。
回到王府的襄郡王听说王妃去了寺了,只道是正好,便也顾不上用晚饭,就让人叫来薛云上。
彼时,薛云上才用过了饭,叶胜男和关雎正服侍他漱口。
薛云上听闻,擦干手上的水,便随人去了。
来到襄郡王外书房,薛云上就见襄郡王大马金刀地端坐在东梢间的卧榻上。
而榻上的小几案,放着一根马鞭。
薛云上却似未见那马鞭一般,神色不变,过去给襄郡王长揖请安。
襄郡王阴沉着脸面,道:“跪下。”
薛云上长揖的身子就是一顿。
可也只是一顿,薛云上便一掀袍脚跪下了。
襄郡王任凭薛云上就这么跪在冰凉的地上好半晌,才问道:“可是觉着委屈?”
薛云上这才直起身来,回道:“是。”
闻言,襄郡王就是一怔,是全然没想到,素日里在他面前少有言语的儿子,竟然顶撞他了。
诧异须臾,襄郡王又想起这儿子对他的阳奉阴违,顿时火气翻涌而起,脸上却阴沉越发了,“你……”
少时,襄郡王抄起几案上的马鞭,厉声道:“可见你是不以为你有错的,还是有理的。”
薛云上却又道:“不,儿子有错。”
襄郡王又怔住了,好半晌后拿马鞭指着薛云上,怒极反笑道:“好,你说,你错何处了?”
薛云上向襄郡王拱手道:“儿子错在令君命和父命不能兼顾。”
“你……”襄郡王只觉火气登时攻上天灵盖了,其面早青筋暴露。
襄郡王气得抖衣乱颤,“好,好,好。家门不幸,竟然出了这样的不肖子孙。那日祸从天降,必定是因你而起。若是那般,不如今儿我便打死了你这不知好歹的畜生。”
薛云上却还要火上浇油地道:“父王斥儿子为不肖子孙,不知是从何说起的?儿子遵皇命,何错之有?且皇上虽是君,但皇上祖宗既是儿子祖宗。儿子何处不肖不孝,还请父王教诲。”
早在襄郡王对皇帝旨意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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