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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又说:“娘娘是聪明人,想必已经猜了凶手是谁吧?”我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给我听,我现在已失宠了,就算知道,又有谁会听我的呢。而且沉年往事了,凶手已得到报应了,再追究下去也没道理,只是徒增朝庭笑话而已。
“或许是为了报仇,或许是心有不甘,才会铤而走险吧。张太医,人性,真得好残酷。”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笑道:“娘娘此刻的心情臣理解。不过,娘娘的孩子迟早也会出世的,到那时,恐怕到那时…”
我凄楚一笑:“张太医也知道我现在的处镜了吧,那请告之依依玛,要怎样做,才能逃出对方的毒掌呢?”
张太医,上前,为我把脉,然后,在我手心里写上两个字,我震惊地看着他,他朝我微笑,道:“这已是娘娘最险也最能自保的法子了。有了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微笑,心中了然,说:“是啊,现在宫里的柴虽然有些,但有那个人在,恐怕再多的柴都不够用。”张太医笑道:“娘娘知道就好。”说着仔细地为我把脉,一会儿后才道:“胎位还算正常,不用胆心,多放松心情,一切都没事!臣再开些安胎药,娘娘熬了喝吧,这样稳当些。”
我笑道:“多谢张太医了。”我解下手上的玉镯子,递给他,说:“依依玛没什么好的东西相赠,就只有这个镯子还能值几个钱,请张太医笑纳!”张太医接过镯子一瞧,脸色一变,道:“娘娘,这可是皇上御赐的物品,臣可不敢收。请娘娘收下,保管好。”说着递给了我。我又复递给他,道:“御赐的又怎样,我还不是拿出当了。就剩下这一个了,张太医就不要再推辞了。”张太医还是不肯收,说这可是皇上御赐的定情之物,历代以来只有皇后才配拥有。其他人是不能戴在身上的,不然轻者受罚,重者赐死。这可不是儿戏。我也不好免强,只好重新收起镯子。就只好叫张嬷嬷去拿些碎银子来感激他。张太医这时没有反对,只是看着张嬷嬷的痛影,小声道:“娘娘,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把他的动作看到眼里,我微微一笑:“张太医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张太医小声地说:“娘娘到了如此地步,都是奸人陷害。但更重要的还要数内部柱虫捣鬼作怪。娘娘可得多加小心才是。”
我点头,微笑道:“谢张太医的提醒。只是有些柱虫能掰倒里部,也能柱倒外部。只要利用的好!就算是柱虫也还是有用的。你说呢?”
张太医愕然地看着我,向我伸出大拇指,赞道:“娘娘真是高明,臣佩服。”这时张嬷嬷出来了,手里拿着几粒碎银子,为难地看着我和张太医,不好意思地说:“张太医,现在今非昔比,这们也只这些东西了,真是寒酸的很,还请您收下。”
张太医起身,推过她手里的珍珠,道:“这次就免了吧,臣也算是感谢上次娘娘求情救命之恩吧。下次再收也不迟!”我笑道:“也好,张太医慢走。张嬷嬷,替我送送张太医!”
张太医向我大声说道:“娘娘,您身子不适,气虚体闷,郁结难消,如果不好生将养成身子,恐怕这都挨不过今天,娘娘,还是要保重身子啊?”我故作虚弱地说:“谢张太医的提醒,只是这心病难治,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张嬷嬷大惊失色,忙扑倒在我床前,痛哭出声。英吉玛与安格娜听到哭声后也赶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像后,也大哭了出来。
送走了张太医后,张嬷嬷这才起身,看着英吉到二人哭的鼻涕流了一脸,不由笑骂道:“哭什么,娘娘又没有真的走,快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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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绝地反击(二)
天气渐渐凉了,被子也开始加厚了,但还是抵不住冷风朝身子里惯去。我整天都呆在卧室里,院子里都没有去,因为太冷了。寒风呼呼地吹在人身上,就像刀割一样。现在也才十月份,就开始冷的打颤了,那再过两个月,岂不要把人冻僵?听张嬷嬷说,京城地沿海,海风当然大了,再加上又处在北方,北方本来就比南方冷的多,一到冬天,如果没有炭火,真会冻死人。而且冷心殿又处在海风吹的当子里,寒风一吹,更加寒冷。
晚上,气温更加偏低,床上的被子内务府还没拿来,都是些薄薄的被子,根本不保暖。我翻来覆去都睡不好觉。但又不想想身,只好赖在床上,睁着眼睛数着羊。忽然瞟到窗外有一个黑影,吓得心里直冒凉气,该不会是有鬼吧。我缩了缩身子,把头缩进被子里。但是心里一想,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又没害死过谁,干什么要怕啊,就不再感到害怕,把头伸出来,看着他道影子,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