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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继续自己的动作,道:“又是被追杀,又是着火,又是摔下山崖的!我不看看,怎么放心?”
“可是……这是在外面……”纵横窘道,推拒着他的手,却不敢动作太大,怕造成轿子太大的摇晃,更怕街上的人会听见他们的声音。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别人看见你的……”胤祯铁了心了,口中喃喃:“这轿子够宽敞……”
此言虽轻,可是纵横却听得清楚,不觉一脸大红:“你……你……我……我……”这家伙也太……奔放了吧?又忙道:“别……不能在这儿!够宽敞也不行!我……等到了家,你……想怎么着,我都由你……”虽然他是纵横的丈夫,可是毕竟已经两年多没有见面,说到后半句,不免羞涩的低了声音。
胤祯动作一顿,挑眉看了看纵横。
说实话,他刚才真的只是因担忧过头,而想等不及要亲眼看看、确认她身上的伤没事罢了!实在没动别的念头……可是,她刚才的话,却无形间挑动了他那微妙的心思。等到了家,你……想怎么着,我都由你……声音还那么柔,那么甜。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男人压根不用费劲想象,脑海里就会自然而然生出为所“欲”为的种种画面了。尤其是他苦苦等了两年多的、最心爱的女人……
想着,胤祯的眼中不免生出情潮,却忙压下情绪,瞪了纵横一眼,理直气壮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看一眼你的伤!我说轿子宽敞,意思是不会因为一点动作就碰到轿帘,让别人瞧见了……”
啊?
想歪了的纵横尴尬极了,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而在她懊恼尴尬的时候,手脚麻利的胤祯就把纵横身上的衣裤都脱了下来,那件深紫色、长、大、厚实的披风里,雪嫩玲珑的娇躯上,只剩下一身雪白色现代款内衣裤,款式简单,质地却极衬肌肤的色泽。
胤祯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把纵横全身看了几遍,双手一一数着她身上的疤痕,心疼极了。
纵横咬咬唇,小声问:“我……丑了吧?”
胤祯在她肩头最丑陋那处火烧留下的疤痕上落下一吻,道:“不……我的灵儿怎么会丑?就算鸡皮鹤发,在我心里,灵儿永远是最美的女人。”
纵横一笑,抬起头,半敛星眸,想要主动送上红唇;胤祯心里一乐,正满怀希望地凑过去,可是,突然轿外传来小喜子的声音:“爷?时候不早了……您要去哪里……”
胤祯上轿时,心知纵横是不会想去十四阿哥府邸的,于是只吩咐了一句:先不回府,转一转。
可是……这轿子绕着北京城走了大半圈,走完东街走西街。您二位坐在里头甜言蜜语、热热乎乎的,时间过得要多快有多快。可是,这都已经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了,天又冷,雪又滑,这么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那四个轿夫都可怜兮兮的看着小喜子,用眼神向他求救了。小喜子没法子,这才鼓了半天勇气,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纵横被小喜子吓了一跳,哪里还有亲吻的心情?忙把身上的披风拉拢,把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然后看见自己的衣裳被胤祯随意丢在脚下,又赶忙手忙脚乱地把那些衣裳捡起来,团成一团,塞在自己身后,然后端端正正的坐好,微垂着头,不敢再乱动一下。
胤祯面色一沉,心里有些发恼。
怎么回事?小喜子那“煞风景”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些年,灵儿不在,不见他发作,她一回来,立刻就发作了!什么意思!
胤祯撩开轿子侧面小窗的挡帘,看着跟在旁边的小喜子,沉声训道:“喊什么喊?没规矩!”
小喜子扫了一眼,正看见纵横侧面红彤彤的耳朵根,知道自己肯定又坏了爷的好事,惹得爷不高兴了,忙低头缩缩脖子,不敢多言。
这……也怨不得奴才阿……咱哪知道您在里头干什么呢?奴才早晨摔得那一跤,到现在屁股还疼呢,再这么走下去,不赶紧上药,明儿非肿起来不可。再者说了,奴才要是早晨不摔那一跤,爷能找到姑娘么?能在轿子里卿卿我我的么?奴才这……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就宽宏大量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去北城的庄子!”胤祯说了一句,放下了挡帘。
或许,还该感谢小喜子……若不然,自己心底这把火可能不是一个亲吻就能平息的……
外头小喜子差点没哭了。
北城的庄子?那就是爷为姑娘买下的那座前朝驸马造的庄园。您怎么不早说阿!两个时辰前,咱们离哪儿可近了,现在……这都到了南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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