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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就算吴晶那厮是大王的父兄,大王也必将处之而后快!”
向德也顾不上鲍昭又口出不逊之言,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讲?”
鲍昭笑了笑,捋须笑道:“今日小人和一位刚从太原回来的商贾谈及如今大秦人口流失的问题之时。那商贾点头叹道:‘正是呢。如今大秦确实人心惶惶。不说别人,就算是一些在我大秦生活颇有富余的人也纷纷北逃,更不要说那穷困之人了。先生有所不知,我前些日子曾在吴先生府上见过一名护院,想不到过不多久,此人竟然也跑到了太原。想想吴先生府上,钱粮丰足,又时有赏赐,那些人得了机会尚且要逃,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向德一听此言,大失所望,道:“单是他手下一个小小的护院逃到了并州,不足为奇。莫要说此事颇为虚渺,我们也无法将此人从太原抓回来于吴晶对质。就算可以,又如何能仅凭这一点微不足道之事,便定了吴晶之罪呢?”
鲍昭大嘴一咧,笑得更加欢畅了:“先生莫急,小人尚未说完,还有更要紧的在后面呢!”
“哦!”向德一听,又来了精神,但心中却对鲍昭这等吊人胃口、一味卖关子的说话方式更加反感了。他一直最想听见的是结果,但鲍昭却一直都在讲这个过程。
“先生你道那人到了太原,便入了谁的府上,赵平?赵王赵平!”
“嗯?你是说,那新逃往并州的护院,到了太原之后,便在赵王府上做事?”向德摇头道:“不对,此事不对,且不说赵平府上不可能用一个新从长安逃过去的人,就算用,一个小小的商贾如何得见?赵王府可不是一个商贾可随便出入的!”
鲍昭道:“那人是赵王府的守阍,天天在赵王府门外的石狮旁侍立,那商贾只是路过之时,恰巧遇见而已。至于赵王府为何用一个新从长安逃过去的人为守阍,此时就有待商榷了。或许,那人根本就不是逃过去的,他本就是太原人呢?又或许,他带去了某个人的重要凭据,藉此才得到了赵平的特别信用呢?”
看见向德兀自在沉吟,鲍昭又淡淡地说道:“此事千真万确,先生何妨一试?就算此时最终被证实为谬,先生也大可将之推在从太原归来的商贾身上吗,先生您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又有何不可!”
向德终于点了点头,一拍桌案,道:“好,我这就前去面见大王,向他陈述此事,而你,立即去将那商贾请来,让他为佐证。”
鲍昭笑了笑,道:“无需那般麻烦了,那人,我已经将他请到了府上,他如今就在府门外等候。”
向德立即向门外行去道:“事不宜迟,我这就走!”但身子刚刚一动,却不能向前了。他回过头来,愕然地发现鲍昭正拉着他的衣襟。
“先生莫急,这等事情,我看还是晚上面见大王为好,如今这个时候,说不定吴晶还在王府里面议事呢!”
向德脸色一沉,他知道鲍昭所言不虚。虽然李效常常升殿议事,但议事完之后,还是经常会单独留下吴晶,和他话一下家常,探讨一下具体方略。今日在大殿之上,吴晶提出一个十分巧妙的策略,李效很有可能会留他下来商议具体行动的步骤、需要注意的事项等等。
但事实上,吴晶今日却并没有被留下来。
自从上次援救冀州的策略没有被采纳之后,李效便再也没有留他下来讨论事情。先前只是因为那时候向德的受宠程度超过了吴晶,自然没有理由单独留吴晶议事。后来大战以失败告终,李效暗觉愧对吴晶,更是不愿单独和他面见。直到如今,李效心中的这种羞愧都尚未完全消除。
对于李效的这种羞愧,吴晶非但没有得意,反而有些担心。他知道,作为臣子,一旦让帝王生出了愧疚之心,便离身死不远了。如今李效还有用着自己的时候,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情而除掉他。日后如果他除掉了赵平这个生死大敌,自己的性命恐怕也就难保了。
“吴先生,幸会,幸会!”吴晶正在失神,浑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多出一个人来。
“你是——”吴晶愕然地问道,这是一个很年轻也很俊朗的男子,吴晶相信自己绝没有见过此人。这样一个人,见过的话,一定会有印象的。
“在下有一些事情还要和先生详谈,若不嫌弃,到此楼上同饮两樽如何?”
吴晶看对方眉清目朗,不像是一个坏人,便笑道:“荣幸之极!”
第七卷 天下一统 27。果决
两个人在这边酒楼的二楼坐下。那年轻人向店小二道:“随意来一些好一点的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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