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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去的铁饼,“这回居然没有歪耶!”然后再没人超过他的纪录。
欧阳春报的都是长跑,要明天赛。江老师掰手指算着。嗯?三班好像什么都还没拿到吧?有个叫古剑的?可惜被邵剑波压着也没有第一名拿~二班好一点,不过包黑子寄予厚望的雷星河彻底被徐庆压制啊,除了两个接力就没什么第一名了吧?作为二班,好像他们拿的都是第二名——哦对了,那个叫赵翎的小姑娘,好像跟校长有点亲戚的,一百米跑了个老八,气得直哭来着,真可爱。
等等,好像漏掉了什么。江宁看看不远处蹦蹦跳跳呐喊助威的展昭:这小子怎么没出赛!
不管他了,话说今天好像听到好几次“一年二班来稿”了啊。江宁看看前排无精打采凑着字的几个孩子,丢下瓜子走过去,敲敲桌子,拎起一张来看。
“太文艺了。”江宁一针见血地指出:“小学的稿子要傻缺,至少得初中生才能理解文艺那一套。你们这样写,广播员不懂欣赏的。”
江宁看看几个孩子,不明白?叹气,从蒋平手里抽出铅笔头,翻过纸,写了两行:
运动场上彩旗飘,
运动健儿逞英豪。
“喏,每一篇都照这样开头,再凑两句,押上韵,比方什么什么高,什么什么骄,作妖赶超,今朝明朝,这样。”
“原来是这样!”蒋平拍桌,“江老师你真厉害!”旁边的云问秋接过纸看看,连连点头,咬着手指编词去了。
韩彰皱眉:好俗……不想写了。
江老师一向相信,条条大路通罗马,所以就由他坚持性格去了。
欧阳春第二次招呼男生提开水了,真能干呢。有这么个小班长,省好多力气,基本微笑点头就够了。
江老师满意地坐下,磕瓜子看戏。
啊啊,别看江老师这样,其实她有在工作啦,不止照看了自己班里四十几号,连隔壁班的四十几号一同用余光瞄着呢。
包老师作为身怀负责任癖的一年级组长,工作很繁忙,尤其场上有那么多才入学一个月的豆丁,各种出状况。妈妈说有问题找老师,于是连不会系鞋带这种事也有小孩哭着喊老师啊。老包倒是从来不会对孩子不耐烦,所以他乐呵呵地跑来跑去忙活着。
忙归忙,过家门还是要入一入的。这次回来探望自己学生的时候,看着前面跳跳跳喊加油的展昭,忽然想起一事,上前揪住:“小子,你不是跑挺快的么?怎么连个名次都没拿?”
“我没参加。”展昭示意自己忙着呢。
忙什么忙?包黑瞪眼:“怎么回事?”
展昭摊手:“资格取消了,打架斗殴~”
包黑一听乐了:“你打架我信,被人抓住?”你个鬼头,骗谁?
展昭指指场上,六年级的赛跑很好看的。顺便回复他:“我主动找纪律委员会自首的。他们想说初犯态度好,可以这么算了的。我说不能算不能算,要执法如山啊,免死金牌什么的我留着下回再用~”
这就不好理解了:“为嘛?”
展昭耸肩:“害小白禁赛,我很愧~疚~所以自杀陪他喽~”还顺手扔了块泡泡糖——当鱼饵。
包黑摇头,把老友的儿子养成这样,是功是过呢。还是先去看看那边张老师叫他什么事吧。
小白吃着零食,听蒋平在一边给云问秋出点子,这位小蒋哥还时不时伸手过来顺他一点吃的孝敬美人。韩彰已经脱离稿件组了,他去跟比赛回来的卢方一起做后勤,打扫场地啊,给运动员送水送毛巾啊什么的。
场上一直在比赛,身边这几十号同学的嘴巴也没停过,不是吃东西就是侃大山。不过就算这么热闹,小白还是听到了刚才展昭跟包老师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特地又听了一会儿别的同学聊天,也还是忘不掉。愧疚什么的,说得人都没食欲了,真是的。
戳着桌上的糖果,好烦啊。这时忽然听到后面有人问:“请问,一班的江老师在么?”
小白扭头,是个高年级的男生,跑得气喘吁吁的。
江宁挑眉,什么眼神呢,这么大个老师坐在豆丁堆里看不见?
“什么事?”懒洋洋地转过来问他。
“江、江老师,你们班有个……”忘词儿了,翻小纸条,“有个四乘一百米接力,因为有运动员斗殴,要取消成绩,收、收回奖品……”好紧张,虽然这位老师好、好像在笑。
天方夜谭!谁这么不开眼啊?江宁看着安静下来的豆丁们,不管了,爱谁谁:“去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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