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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那个医学世家的独子——程从寒?”白艺雪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惊叫了一声。
“能不能小点声,大姐,上课了……”安然将食指放在双唇之间,示意她低声细语。
“知道啦。”白艺雪吐了吐小舌头,扮了一个鬼脸,嘿嘿一笑,沉默了片刻,才悄声说道:“这程从寒,刚刚对你,可够温柔的啊……你们俩,认识多久了。”
“如果说,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你信么?”安然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耸了耸肩。
“是不是不想说啊,不想说就直说啊,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刚刚人家都给你擦眼泪诶,居然说不认识……谁信那!”白艺雪无奈地撇了撇嘴,满脸都写满了不信任。
“你觉得,我安然会对你说谎么?”安然索性坐在了白艺雪的身边,唉声叹气了一番。
“可他刚才明明……”想起刚刚程从寒如此温柔对待安然的场景,白艺雪说什么都不相信安然所说的话。
“拜托,那只是所谓的行医技巧而已,安慰病人的家属,减轻病人与家人的心里负担,不禁可以达到医病的目的,更可以达到医治人心的目的,这就是程家历代从医的宗旨。”安然滔滔不绝,一副百事通的样子。
“这你都知道?不愧是安然啊!”白艺雪拍了拍略显惆怅的安然,很是钦佩。
“道听途说而已了,貌似,第一节课要下课了,再回去也来不及了,只能课间的时候给老师解释一番了。”安然看了看腕上的那只黑色皮带扣的腕表,略显惆怅。
“只能如此了。”白艺雪仿佛被她感染了一般,也是双手托着下巴,直愣愣地望着前方。
“啊哦……糟了!”安然猛地惊叫了一声,眼睛也是瞪着溜圆,木然地盯着手掌。
“怎么了嘛……”白艺雪最怕被人惊吓了,不耐烦地堵住了耳朵。
“程从寒的手绢……忘记还给他了……”安然看了看手中那条洁白的棉质手帕,顿时生出一脸的失望。
“那又怎么了嘛,人家,应该不会在乎的。”白艺雪不自觉地拍了拍刚刚因为安然的尖叫而依旧轰鸣的耳朵。
“那倒也是……”安然愣了愣神,自言自语。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白艺雪扶着雪白的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凭着右脚的单独支撑,轻巧地蹦上了一层台阶。
“哦。”安然定了定神,连忙追了上去。
二楼的楼梯拐角处,便是二人的教室,平日里是人声鼎沸,此时却是悄然无声。
安然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番如此安静的教室,却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能看到的,只有同学们伏案馒头苦读的身影,连老师的影子,似乎都没有见到半个。
“咦?好奇怪哦……”白艺雪低低地问了一句。
“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老师没在的嘛。”安然轻轻地推开了虚掩的教室后门,露出仅供一人进出的缝隙。
“你不觉得,这不是正常现象么。”白艺雪指了指自己所处靠窗第四排,上课难得不睡觉的同桌,一脸狐疑。
“对哟,为什么啊。”安然搔了搔额前的碎发,也发出的同样的疑问。
“那是因为……有我这个冷面数学老师在的嘛!”数学老师特有的男低音,从二人的身后悄然响起。
此时此刻,两个消瘦的身影,在狂风中凌乱了。
第十章 新同学
在安然和白艺雪身后悄然出现的,不是别人,正是闻名于整个学校的冷面加搞怪数学老师——严格。
“额……严老师……”安然顿时觉得智商下降了一百八,就连牙齿都有些微微打颤,只能微微地回了头,讪讪地望着严格老师平静的脸面。
“你们,这是要出教室呢,还是要进教室呢?”严格身材颀长,脸型微长,身着黑色长裤,灰蓝色格子衬衫,映的整个脸色都显得愈发的阴沉,让人不寒而栗。
“艺雪在楼梯上崴脚了,所以耽误了一会……”安然偷偷地抬起了小脑袋看了看严格老师的脸色,见他似乎没有发怒的意思,这才甩去了额上因为紧张而密布的汗水,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额?”严格老师平日里向来以表情呆滞闻名,现在听安然一番解释,竟是闪现出了一丝惊讶,而且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严老师……我们……”白艺雪向来是最忌惮这位以罚抄写闻名的严老师的,现在看他冷冷地目光盯着自己,顿时觉得手足无粗,就连大大的眼眶中,也是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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