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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她再逃避了。
“那有什么区别吗?”
初初将细碎的短发拨散,遮挡住疤痕,冷淡的回应,“放开我!我要回去。”
“你不是自愿的,我知道,我怎么想不到这点呢”他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目光柔的如同一汪清澈甘柔的泉水,“初初,离开他,我们订婚,我会保护你。”
“初初,大嫂虽然离开,但是小叔叔会保护你,小叔叔就是初初的依靠。”她的耳边,竟想起久违的、几乎被她忘了――
那天,初初还清晰的记得,妈妈执意要去山上清修,她的病还没有治好,但是紧紧的拽着妈妈的衣角,她开不了口,但是一串串眼泪从她清幽死寂的瞳孔、仿佛有意识般的流淌。
他的手,很细致,但是指腹却带着薄茧,麻痒的刺激她迟钝的神经,那种感觉――她突然握紧他的手,清晰的喊出两个字――
“爸爸”
执意离开的妈妈更加坚定,妈妈突然抱紧了她,紧紧的,她贴着妈妈的胸口,妈妈不知道与小叔叔说了什么,她听不到,但是刚刚,爸爸说,他一直都在初初的身边,从未离开。刚刚,是爸爸的承诺。
“初初,初初”
迷离的眼睛对上他着急的琥珀色眼瞳,她呆呆的,目光透过他,回忆着什么,酝酿着什么,沉淀莫明的情,最终,她只吐出――
“我是心甘情愿的,严翔远,不要用你自以为是的心猜测我的。我为什么要拒绝,比起你,费云扬更加成熟迷人,女人都抗拒不了他。”
她说的很顺口,一气呵成,黝黑幽黑的眼瞳是那么纯澈的黑,比任何顶级的黑钻石还纯净,她的话,却字字带着冰冷的刺,毫不留情的、密密麻麻让他毫无反抗能力的刺向他的心脏,溃不成军。
“你,心甘情愿的?”他的脸色苍白,纷繁的大脑仿佛当机了一般,只能重复着他最在意的。
天使说,她心甘情愿的堕落?
“就算我不是,严翔远,我跟他上过床,你敢娶我?你会每天想,我的妻子跟我的表哥上过床,这种猜忌折磨会跟着你一辈子,更何况,你们严家丢的起这个脸?你太天真了。”初初无情的逼近他,逼他正视残酷的事实。
问题早已不是愿意或者强迫,而是,铁铮铮存在的事实――他的爱,终究敌不过世俗,敌不过男人最根本的魔障,更敌不过庞大家族的压力。
心已经千疮百孔,严翔远,不要再来找我,最最丑恶的你还不知道,你的天使,从来都不是天使,她早已浑身污浊,腐烂不堪,堕落黑暗,只能随风逐流,泥泞中挣扎求得生存的一席之地。
但是,绝对不会是你撑起的天地,严翔远。
初初猛的推开他,跑出房间,大门,就在那里而已――
却,紧闭着,紧锁着,就连窗,也被钢筋铁骨冰冷的禁锢着
屋内的摆设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什么高级的设备都有,一目了然,唯独少了她最需要的――电话。
他真的要这么做吗?严翔远,被夏颢夜知道,会毁了你的。
初初又折返回屋,唯一一个可以让她出去的窗口,他矗立窗前,似乎告诉她,除非打倒他,她才能获得自由。
阴笑的骷髅头在他两边得意而张狂的狞笑,令人恐惧的黑洞此刻竟散发出罂粟的诱惑,白森森的骨头向她招呼着,引诱她过去。
“严翔远,你在毁了你自己。放我回去,趁现在没人发现。”初初劝道,紧紧的握住门把,怕自己控制不住,不顾一切的冲上前紧紧的抱住他,求他带自己远离这一切。
“你担心我?”他似笑非笑,邪魅至极,冰冷至极,眼瞳再无痛苦与温情。
“放了我。”
“你不敢过来,怕我吃了你?”
他的脸庞迷人邪肆的不是二十岁男人或男孩应有的,他的肤质偏黑,日光从窗口投射在他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屏蔽了金黄的光线,投下黑暗的阴影,他的唇却点点阳光烁耀,薄却柔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感受。
“一次,两次,对你而言,有差别吗?”他把玩着尾指的铂金戒指,上面镌刻了一只英锐的老鹰,鹰眼尤为注目,镶嵌了妖艳的红宝石,正虎视眈眈着猎物。
“除非你愿意碰一具尸体。”
从未结痂的伤口,他又洒了把盐,痛的她冷汗直流,初初转身
“夏初初,我的碰触,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是!”
我不讨厌你的碰触,但我害怕你的碰触,希望一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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