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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奇,你在信中提过的糯米糍。”
当时傅六和他形容时,就是说糯米糍像极了雪花。
傅挽站直了身体,默默比了下两人的身高差距,“我不是给你寄过一个?”
谢宁池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便罢了,连肩膀都比她宽上许多。
在江平六州普遍秀气的男子里不算瘦弱矮小的傅挽在他面前,莫名就多出了几分小鸟依人的模样。
“路上花了三日,那东西到时,都已硬成石块了。”
尤其那次,谢宁池没拗住谢郁,还和他炫耀了下,以致于陪着他,千辛万苦地眼巴巴等到了信囊的谢郁,捏着白色发毛的石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傅挽弯了眉眼笑得欢畅。
她家孩子多,已经好久没见过放久了发硬长毛和霉菌的糯米糍了,“那我明天带来给你尝尝,现在已经升级改良般了,里面能塞各种水果馅……”
傅挽细数了下实验过的馅料,“……就是现在时节不对,没有你喜爱的葡萄。”
谢宁池刚要接话,猛地伸手在旁边的草棚上一握,握了团雪在手心里,反手就朝着暗中某处砸去,同时另一只手一带,将傅六完全护在了身后。
他的手已经握上了藏在腰间的软剑。
傅挽从他肩上露出眼睛,认出了被雪团砸中而闪身出来的人,“扶琴!”
扶琴走到亮处,看清两人的姿态,视线在傅挽身上落下,“七爷在家中久等六爷不归,特吩咐奴婢出来寻人,扶书带着马车,半刻钟后就到。”
傅挽“恩”了声,从谢宁池身后出来,扎着猛子就要扑进扶琴怀里。
“我快要冻死了,扶琴你快帮我暖暖……”
刚才谢宁池虽给她遮了风,但她到底还记着男女有别,加之初次见面还不够熟悉,缩在角落里不敢靠得太近,背后都要被冻得发青了。
欢呼雀跃的步伐才跑到一半呢,身后就被人扯住了衣领子。
傅挽转头,看见了她威严端方的笔友冷漠地扯着他的衣领,严肃地告诉她,“男女有别,在大街上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衣领子被扯着,呼啦啦的冷风就朝里灌。
傅挽心里站出个小人呐喊——日后你知道真相,就知道是谁和谁男女有别了。
许是她的眼神太可怜,还带了几分控诉意味,谢宁池松手将她放了下来,又推回到刚才那个小三角里,继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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