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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经历,还需要问我感觉如何吗?”勤敬挑眉一笑。
两人即便有一肚子火也发不出来了。
“对了,半年未见,这两块生猪肉就当是久违的见面礼,拿回家烹煮一番,铁定别有滋味。”他随即要面无血色的店小二将两块沾了“贵气”的猪肉打包好,待会儿好让他们拎回家去。
被勤敬狠狠的酸了一下,季、黄两人是既无奈又尴尬,谁叫他们没有掂掂自己几斤重。勤敬交友满天下,与苏州的御沙贝勒是挚交,两人更是皇上公开赞赏的才子,一个不拘礼数、功夫了得,深入民间察寻民情,就像是皇上的另一个分身,一个则是治理黄河水患的有功大臣,就连朝中再怎么重量级的王爷、将军,也得敬他们三分呢!
“好啦,我们糗你,也被你捉弄了,怎么有空来看我们?”季治平为好友倒了杯酒,好奇的问。
“想找个好老婆。”
他这么一说,酒刚入喉的季治平“噗”的一声喷出一道酒箭,猛咳起来,而黄子健嘴巴上的一块肉也应声掉下来,神情古怪,“你在说笑话吗?逃过婚的人居然想找老婆了?哈哈哈——”
“随便你们笑吧,但在看到御沙的爱妻夏芸儿为爱牺牲、为爱奉献的高贵情操后,我相信女人不全是那么肤浅的,所以我浪迹天涯,誓言一定要找个也像夏芸儿一样的女子为妻,不过……”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叹息一声,“好的菜色好像已被挑光光了。”
“啧!堂堂一个贝勒爷会挑不到好菜色,你太挑了吧?”季治平可不平啊。
“不是挑,我要找命中注定的女人。”
闻言,他们再次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不是他们爱笑,而是他们从不知道勤敬也有这么不切实际的一面?
被好友们一再嘲笑,勤敬倒不怎么介意,只是寻寻觅觅下来也有几个月了,可怎么也没遇上一名令他一眼就心动的女子。
季治平挑眉看著并没有跟著笑的好友,“你是认真的?”
“当然。”他漂亮的眼眸转了一圈,“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命中注定的女人,跟让老天爷来决定自己妻子人选的意思应该一样吧?”
季治平跟黄子健听不太懂,因为这个我行我素的贝勒常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惊人之举出现,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
“不懂?”勤敬魅惑一笑后,拿下自己戴在手中的尾戒,起身走到窗户前,“我如果将这个戒指朝外用力丢出去,三天内,只要是一个女的捡到、未婚,而且还很有缘份的戴著它出现在我眼前,那这位姑娘就是我的福晋,你们觉得怎样?”
坐在座位上的两人先是一愣,但随即交换一个狡黠眼光,看著好友的背影附和,“不错,这也叫‘命中注定’,不过,万一捡到的是个没出嫁的老姑娘,你也娶?”
“当然,一切就交由老天爷来决定。”勤敬愈想愈觉得可行,省得他再四处奔波。
“那就这么决定,丢吧!”
两人一左一右的走到勤敬身边,看著客栈后方那四、五条小街小巷,就在勤敬真的将那只精致尾戒扔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第四条小巷消失不见后,他们差点欢呼出声。
身为在地人,他们很清楚那条小巷子鲜少有人走过,因为那儿住了一个刻意以生肉豢养好几条凶狗的怪老头,所以,他们很有机会可以报报刚刚被肥猪肉打到的老鼠冤了。
于是,在三人把酒话家常后,夜色已黑,季治平跟黄子健待了会便告辞离去,他们先向店小二要了盏油灯,接著一溜烟就往第四条小巷子跑去,在突然狂叫的狗吠声中,将那两块沾了贵气的肥猪肉赏给狗儿。
然后,两名商家大少爷就著月光、油灯开始寻寻觅觅,折腾了好半晌,总算把那只掉落在一个小盆栽里的尾戒给找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
“不好了!不好了!小小!”
卖鸭肉的杜婆婆一边嚷叫,一边推开以几片烂板子撑著的简陋屋子。
“杜婆婆,您别叫了,屋顶都在动了呀。”
“什么洞?”杜婆婆好奇的一抬头,这才看到朱小小正从破了个洞的屋顶慢慢爬下来。
屋子太破旧,看来还真的有点儿摇晃,让人胆战心惊呢。
“又破了个洞了?可昨天那个车夫不是才给了钱,还有昨天不也卖了好几十两啊,难道又是你那个爹……”
叹息一声,朱小小点点头,“是啊,哪留得住呢!一回来,我才想著去买板子重新钉摊子,整个钱袋就被我爹抢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