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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为老百姓追求幸福的精神呢?”这回算是我抓到了他的尾巴,所剩无几的救苦救难的信心八成被磨没了,再要培养出来也难,剩下的就是天天混日子吧,跟我现在的状态差不多,只不过他的诱因是失望,我的诱因是无聊,“你有没有想法自己当沃主,得天下。”
“不要!”都邮拒绝得果断,“我又不是不知道沃主那点屁事儿,多好一沃主都有人骂,不做不错,做了都是错,这苦差事脑袋进水的人才干。”
“天下在自己手里还怕啥,你当老大,你就是神,不服就杀,人还不有的是,生呗。”事不关己静等看戏,我还真想撺掇着都邮闹大点儿,“你们有先天的优势,不死啊,谁跟你们作对你们都能扛过去。”
“看不见的才是神,没人会相信看得见摸得到的会是神。”都邮敲敲脑袋,“真怀疑是你把感冒传给我的,你个自闭的老不死竟然要怂恿我夺天下,脑袋烧坏了?”
“谁老不死?我这一两个月,你那四百多年,你说我老不死?你当我是蚊子啊,活两三个月不被拍死也翘辫子了。赛巴桑,你都熬了这么多年了,就做啥有点创意的事儿?看热闹凑热闹就不想想自己也弄点热闹?”我一定是闲的,闲坏了,快闲出屁了,巴不得他们大乱,再来个啥腥风血雨的,乱世英雄算啥?乱世的神才有趣。“你们找个啥活得时间长的动物当标志,千年王八万年龟,龟,就龟吧,还水陆两栖,我看不错。”
“你看啥都不错,我看你就是不用负责瞎叫,不用干活瞎闹。不死就去做沃主啊?想当主,想当王八想当龟的人有的是,我们日子过得逍遥干啥去自投罗网。”都邮感冒发烧还没烧坏脑子,“前几十年,轮换着廷殿侍给沃主出馊主意,现在倒好,谁能当上沃主倒是廷殿侍说了算了,这不是胡闹嘛。一沃主还不如封主的实权大,搞屁啊,我们几个也是沃主、封主之间跑来跑去,杀的都是对方的小角色,互相警告警告,没人敢轻举妄动掀对方的台子。”
“这也算三方制约吧,沃主、廷殿侍和封主之间的三方,总有一方会集聚力量发展成压倒其他两方的事态。”这种关系见得多了,地球上遍地都是,即便冷不丁冒出来第四方肯定也是要钻进其中的一方来借势,说白了就是要么魏蜀吴地耗着,要么三国归晋,能分出个七国抗衡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你要不就催化剂一下,看看能不能轰出个统一来。”
第九次.兴致
一:沃土上,沃主侧 第九次.兴致
“没轰成!”咬了一口包子还没咽下去,就听耳边一声吼,震个激灵,抬眼皮看看电脑上的时间,十二点半,大中午的出来吓人,“赛巴桑,出来打个招呼成不?我差点噎着。你们这次又干啥了?都过了两三天了,还没消停呢?”我完全习惯的与他之间的时差,对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还特地分析了一下。假设时间是以线条推进的,卷成弹簧状的线条也不是没可能。如果两根弹簧的弯曲度、环绕直径都相差很多,那么把这样的两根弹簧缠在一起,其中偶尔出现的交叉点就是我俩碰巧能连上信号的时间,而其实在每个点上的时间都是一致的。我所处的就是那个环绕直径很小的时间线,他的时间直径没准就是我的上百上千倍。这似乎是相当好玩的事情,可惜我不是物理学家,不太清楚大爆炸,更没看完时间简史,只能按照这种最浅显的方法去猜测。
“我们找了个能轰的人,没轰成功,也不怎么好玩,不知道算是天下人更倒霉还是少倒了些霉。”都邮的语气有些许失望,在我听来更多是无奈带出来的,“就是按照你说的方法找的。”
“我说的方法?”我有跟他们说找什么样子的人么?好像没啊,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该找什么样子的人,起义这东西距离太遥远了,有生之年至多就在电视上看看一手拿杆旗子一手招呼群众的“光辉”形象。倘若真能定义出来个统一天下的人的特征,按图索骥就能蒙对人,那我还是趁早去摆摊算命吧,中国历史上就光论那批开国太祖一个个都全然不同呢,更别说啥小小的起义头头,“你们照啥方法找的人啊?给我说说,看差哪儿了。”
“你说一心靠沃才榜的是保皇派嘛,我们就找了个没考上沃才榜就转行的,要文化也有点文化,能说会道写文章还都拿得出手。”都邮寻思了下补充了句,“打仗也成,枪械军炮多少知道怎么弄,懂军事,懂政治,反正啥都会啥都一知半解。”
“一知半解?一知半解害死人啊!”半瓶子最不稳当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想回来,如果不是一知半解这老兄八成就考中沃才榜了,也掉不到他们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