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页)
时候就想,不如投降认罪了。”
柯正辉不知这些细微的小事,他说,“二哥,我陪着你吧,走到最后。”
柯正昕摇摇头,他说,“正辉,能离开,就不要再回头了。”
他们手上,都沾满了鲜血,除了柯正辉,他没有杀过人,他只是不幸的成为了柯老头最小的儿子而已。
柯正辉的脸转向一边,他眼眶好像是红了,他宁愿,在血里拼,也不愿在这种烦乱的侨情。
像他这样的人,结果无非是一个,死不瞑目,牢里蹲着,不是说,没有察觉,浑不在意,只是他不想说出来,他怕,蒋耀光,真的彻底绝望,他当年失去儿子,妻子,他不幸的一切,那都他们这些作为黑色分子所赐,还有那帮吃里扒外的条子,谁能保证,谁彻底正义始终。
他不是深陷在这里了吗?
柯正辉疲倦的回了祥景公寓,那是在繁华的地带里,他喜欢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霓虹,他也假想过,自己的人生,从根正苗红开始,然后一路坦荡。
然而,那到底是假想,他没办法真实的开始和结果。
他坐在地板上好久,其间起身去取了瓶酒,一个杯子,自斟自酌了半杯,感觉身上吹起习习凉意,他拿过沙发上的抱枕,拿起,又放下。
他转身去屋里,想要拿起被子,到落地窗前睡,能枕着一夜的星空安眠一晚,也是惬意。
他打开门进屋,当打开屋里的灯,这才发现,床上躺了一个人。
男人靠着床头看书,柯正辉愣了一下,他的手搭在玄关上,进不出,退不是。
难怪,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这么冷,原来是有人先进来,还开了空调。
柯正辉松开把在门上的手,他走向衣柜,拿了浴袍,去洗澡。
坐在床头的男人,他不动声色的翻起手上的书,他身上,穿着的浴袍,和拿起一套去浴室的人的浴袍,是一套情侣袍,那是某人特别去定制。
柯正辉洗完澡,他走出了浴室,边擦着头发,边走向沙发,他转头望着玻璃窗外的夜空,暗沉沉的深夜,夜幕下的星光映照城市的灯火,落得满地都是碎片。
他坐在沙发里出神,过了好久,他起身,去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酒出来,杯子都不用,就直接拿起瓶子灌。
屋里的男人,翻的书没翻完,他转眼看着敞开的房间门,他放下书,翻开身上的棉被,他起身下床。
柯正辉边灌自己边望着城市的璀璨,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拿起瓶子,再仰头喝一口,完全没察觉到,走到身后的男人,他会默不作声的把瓶子拿走。
柯正辉坐在地板上,他一动不动。
男人转身进屋,他丢来一张毛绒毯。
柯正辉感觉毛绒毯被扔在身上,他回头看一眼,男人走进房间里,他随手关了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08 章 凉雨夜
下半夜,突然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响声震耳欲聋。
柯正辉睁开眼睛,外面的夜色,还是睡下前的明明灭灭,灯火闪耀,没日没夜。
他双手枕头,听外面打在玻璃上零零落落的雨点,迷蒙的光线,隐约可见的雨帘,倾斜而下,垂入地表。
他昏昏欲睡,房间里的热气,肆意流转,他身上的毛绒毯,太薄,薄得他感觉很冷,忍耐着穿心刺骨的冷意,他不想醒来,就想这样沉睡在梦里。
一个分不清现实的梦,梦里,感觉二十岁的身子,被掠夺和重压,那喘不过气的感觉,干涩的呼吸和一声声吞吐,进出的是浑浊的气息,他不知道这个梦的根源是什么,他感觉,好像,在二十岁的时候,这具身子,早不是自己,他想不起那晚,都发生过什么不堪回首的画面和沉痛,他只记得,有一具热烈的足够压倒自己沉重的身体,自上压迫,那排山倒海的气势,让从未被压迫的他,感到难受。
他想推开,他想起身,熏人的酒意,麻痹人神经的酒精,他的反抗,犹如隔靴搔痒,根本毫无作用,为此,他垂首挣扎,他感觉突如其来的穿心裂肺的疼,那样的疼,疼遍全身,由内置外。
柯正辉分不清那仅仅是个人的恶梦,或者是真真确确的发生过。
他二十岁的生日,第一次喝得烂醉,第二天醒来,他躺在大哥的房间里,他早上睁开眼,只觉得全身像是散了架般,疼,所有地方都隐隐作痛,他感到不舒服。
那时,守在床边的柯正宏,他似乎是一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