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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将单信打发走,行李已经被送到,整整齐齐放在一起,从中间拿出居家的衣裳换上,保证没有我的允许别人无法进门之后,进了浴室先冲洗一番。出来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没有心思仔细欣赏所谓“总统套房”的豪华,倒头就睡。
这么昏昏沉沉到晚上九点多终于被饿醒,摸摸干瘪的肚子,很不情愿地找了件还算得体的衣裳,下到单信介绍过的6层。
跟着侍应找了一处吃茶点的地方。或许是香港人夜生活丰富,也可能跟我一样旅行中的人很容易饥饿,偌大的餐厅里人还是蛮多。空位子不多只好将就着在我最不喜欢的中间坐了下来。
晚上不宜多吃,喜欢Espresso,一份柠檬蛋糕。
他们家的蛋糕很是可口,不知是不是新的环境的原因,心情很好连带着喜欢起这份小小的蛋糕来。
慢慢地,一口一口咀嚼着吃完东西,餐厅里有架挺大的白色三脚架钢琴,本以为只是摆设,过了一阵播放音乐的音响停了下来,靠右手的前方像是雅座上的一个颇为好看的男人站了起来,绅士地朝钢琴边微笑颔首。
好看的男人很多我也没细看,只是自然地顺着那人目光看了过去,已经有人坐在钢琴边抬手。深蓝色的礼服看不清那女人身样。
指尖轻抚琴键,流水般清脆的音符化作缠mian一点点漾满了整个空间……
我的头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像有一把锥子狠狠刺了进去,不停的钻、不停的钻……
顾不上其他拎起包有些急迫地走了出去,丝毫不停回到房间反身反锁上门,将东西统统扔在地上钻进浴室让热水从头顶贯下。
缓缓坐倒在地上眼泪就这么轻易地流了下来。
还记得是刚进公司冲动地成了豪沃生会所的会员,在那里就这么干净地听见,肖邦的小夜曲。很痛苦很伤心头好痛,却不知这些难受从何而来。
给那时的齐医生打电话,他好心安慰我说总会有东西激活我的过去,这个过程很痛苦很难。
我屏蔽了所有有关肖邦的东西,他的音乐、甚至一切相关都被我强行关在门外。可是在这里又听见那个忧郁缠mian的曲调,我控制不住。
从前的某些似隐似现的回忆牵制着我的情绪,听不见、看不清,而现在的生活却似抽麻一般扯得人心痛,我走了这么远仍旧是孤身一人,与亲爱的人仿佛永远没有未来……
不停的揪着头发拍打脑袋,丝毫不起作用,大脑细胞像发了疯似的扭在一起,让我扯不清所有的情绪。
软软坐在水中“呜呜呜”地一直哭到累了、困了,揉了揉已经麻掉的神经,才慢慢起身,回到床上。
明天晓岚就来了,我就不孤单了吧。
让房间所有灯火通明,不敢闭上眼睛,不敢从卧房镜中一瞥那苍白的有些妖冶的女人,不敢想念或者可以的温情……
一夜无眠,眼睁睁看着天色渐白才累的闭了眼睡过去。
不知是不是房间面向的问题,我很不习惯早晨没有太阳,仿佛阴天一般阴郁。叫了早餐,在房里一边吃一边看电视。
看了看桌上的信封有些犹豫,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跟着早餐一起送了进来,服务生只说是总台让送来的,我问不出什么紧要来。很是纳闷,吃了一口面包终于有些坐不住,抄起信封撕开了一看,原来是张房卡,口中的面包味同嚼蜡。
咧咧嘴,应该不是什么人找我那个啥吧。想了想,拿起手机打给总服务台,“您好,您能帮我查查15001房间是否被定么?”
挂了电话,心下一片恍然,按照这楼层房间的安排,应该是朝东的房间,还有谁了解我这么清楚呢。
放下房卡拿起另一片面包笑了笑。
基本上什么都听不懂,还好有几个电视台是我能听得明白的普通话,按在一个八卦新闻上面心情愉快的喝掉牛奶,看那些豪门明星之间的新闻颇有趣味。
真不知是不是再有两个小时晓岚就会来的缘故,还是这些八卦确实烂扯得厉害,还是“其他”什么,昨夜的难受一扫而光,盯着屏幕上繁体字出现的字幕,津津有味,宇文家的八卦呢。
“宇文联姻霍氏世纪婚礼”
“三年的长跑终于换来宇文长媳”
“宇文澈日前在英国对事此并无表态”
“霍氏表示霍希雅仍旧握有相当股权”
我停下手中的吃食,盯着里面的男人看着看着就有些郁闷,果然是无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