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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不似“第六代”那般现代前卫,不过他电影中营造的行云流水般的意境,却无论是 “第五代”还是“第六代”,都鲜有人可以超越,唯美与现实间的碰撞,不经意间透出的淡淡的温情撩拨着观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有时觉得霍建起的电影更像是一首静静的、淡淡的低吟浅唱,而他就是那写着抒情诗歌与世无争的优雅诗人。
那部堪称唯美艺术电影典范的《那山,那人,那狗》。影片的故事情节想当简单,描写的就是一位老山乡邮员陪伴即将接替他工作的儿子第一次送信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儿子对这份起初并不情愿的工作有了全新的认识,对父亲的人生态度也经历了一个由拒斥到认可的转变。这是一个看上去没有任何新鲜感的故事,但却被霍建起描绘得如诗如画。透过干净的画面、舒缓的音乐、缓慢渐进的的叙事风格,霍建起将父与子之间的温情回归表现得清新而温暖。这部投资仅210万元的“小制作”影片,在1999年第十九届中国电影金鸡奖的评选中,横扫六项提名,并最终获得最佳故事片奖。同时还在该年的第二十三届加拿大蒙特利尔电影节上拿下观众最喜欢的影片大奖。2000年又在第三十一届印度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的银孔雀奖并获得上海影评人十佳影片奖,业界给予了该片极大的肯定。不过这样一部优秀的电影却由于发行方的某些原因,并没有在国内公映,只是在电影频道播出。这对霍建起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遗憾。但好在该片在美国、加拿大、韩国、日本等国家公映时都受到影迷的热烈追捧。特别是在日本,五个月时间创下了亿日元的票房记录,年度累积票房更是高达8亿多日元。霍建起这部诗一般的田野童话在感动观众的同时也奠定了他独特而唯美的电影风格。
当人们期待着霍建起再次带来美轮美奂的视觉冲击,渴望继续感受他作品中那股暖流时,霍建起却开始了他在电影路上的新探索。之后的几年,霍建起相继拍摄了《九九艳阳天》、《蓝色爱情》和《生活秀》三部影片,与之前让他享誉国际的《那山,那人,那狗》相比,霍建起在这几部影片的处理上都做了新的尝试。而《蓝色爱情》、《生活秀》这两部影片也依然让霍建起奖拿到手软。但人们提到他时,首先想到的还是《那山,那人,那狗》,他原本那超脱世俗的唯美主义还是观众心底最渴望看到的。也许是听到了观众的呼唤,又可能唯美本来就是霍建起无法割舍的电影元素,2003年,他带着他的《暖》再次回归。这部获得金鸡奖最佳故事片奖和东京国际电影节金麒麟最佳故事片奖的影片讲述的是男主角井河偶然回乡,遇到自己的初恋情人暖,从而引出一段感伤的情感往事。这部影片可说是《那山,那人,那狗》的延续,同样是农村题材,同样的视觉感受。但《暖》所具有的那份经得起沉淀的纯朴,更凸显出一种难得而怀旧的情怀。它正像我们远离了多年的故乡,在经历过都市的喧嚣之后,你突然发现内心深处无法被遗忘的记忆。如果说《那山那人那狗》是霍建起对山里人一次温柔而近乎怜悯的注视,那《暖》就是经历了一次近于忏悔之后对人生的重新认识。诗化的镜头绵延悠长,过去、现实与未来优雅地穿梭中似乎可以看到霍建起对生活更加从容、平和的态度。所以即使他的最近期的那部作品《情人结》因为首次起用了大牌偶像明星,而被媒体称为艺术导演向商业的又一次低头。但他并不在意。因为他依旧让自己的电影散发着浓郁的怀旧美感,也许你可以否定影片中的爱情,但决不可能忽视电影的纯和电影的美。而他要的带给大家的就是这份纯美所营造出来的淡淡温暖。在这样一个冬天,霍建起正静静地挑选着下一部作品的剧本。而我们所期待的就是看到他用电影写出又一首温暖人心的抒情诗。
马俪文 擦出光芒的平淡(1)
马俪文,曾用名马晓颖。电影导演、编剧。1971年生于江西,在哈尔滨长大。天津人,生于江西,在哈尔滨长大。高中毕业后进了当地一家中药厂的艺术团,唱过歌跳过舞敲过鼓,写过随笔,开过专栏;1996年考上了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后,进了一家广告公司,主要工作是给猪饲料广告写策划;后来干过场记,干过副导演,干副导演的时候因为人家说“不能胜任”被撵出了剧组。
2001年,自编自导第一部小成本电影《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斩获2002年第6届长春电影节优秀华语故事片、最佳导演、最佳女配角三项大奖,海内外先后获奖项15个。
2005年推出第二部电影《我们俩》。自编自导。片中出演的84岁老演员金雅琴在第18届东京电影节上捧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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