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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苦笑,一指美人师父,说:“这人有大能耐,又聪慧狡黠,在数月间跑遍名山圣处,遇庙就住,遇吃食就抢,有不成器的僧人与他动粗,他就打个人仰马翻。直搅得佛门天翻地覆,却谁也奈何不得。众位主持辈的高僧商议,如此下去必成祸害,不如将他认下做个俗家师弟,供给衣食住行,却也可略略约束。况且修道人做和尚也不止此一例,观音大士就是先入道门,再如佛门的。”
“哦!”我点点头示意明白了,不过我想观音菩萨可不是因为无赖才出家的吧?“这么说,你帮他认个徒弟,也是怕他回去跟你们闹腾?”
和尚脸一红,“出家人说不得谎,正是。”
孩子满月那天,张小玉来看我。她拎了大袋补养品,身后还跟个挺瘦的带眼镜的男人。男人手里抓着只母鸡,雪白的羽毛,嘴、爪是黑的。
“夕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嫁人了!呜。。。还生孩子。青春啊,爱情啊,馋人的帅哥啊。。。”张小玉一见我就扑上来嚎啕大哭,可哭得忒假,都十分钟过去了,连一滴眼泪也没掉!我怕她掉面子,忙沾点唾沫在手指上,要往她脸上抹。
哀妇瞬间变成雷婆,目如铜铃,血盆大口,两手插腰犹如茶壶!“真不是个东西,我替你难过,你倒欺负我!”
“那个。。。”手指收回,怕怕地在纸巾上蹭蹭。“玩笑而已,哈哈,玩笑而已。”
张小玉喜欢我的宝宝,打一见着,就抱在怀里不放了。经过一个月的茁壮成长,初生的小猴子,已成赫然变成精致的娃娃!乳白细嫩的肌肤,胖胖的小手,粉嘟嘟的脸蛋。。。托她亲爹的福,她的眼睛是墨蓝色的,又大又水灵,长大后定是个祸国殃民的角儿!
“叫什么名字?”张小玉问,还不忘再亲亲宝宝细嫩的小脸儿。幸好我早先得知她要来,提前叫美人师父念了收骨咒把宝宝的翅膀给收进去了,蛇尾也用咒术化成了人腿,不然的话不知她还有没有胆子亲。
“玄烨。”我说。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
“什嘛?”她似没听明白,不自觉大声道。
“玄——烨。玄是爱新觉罗·玄烨的玄,烨是爱新觉罗·玄烨的烨。”
“你想当皇帝想疯了?再说姓玄?费思特能干吗?”她还真关心费思特,从一开始得知我和费思特结婚,就替费思特呜不值,到现在孩子不跟费思特姓,又替费思特抱不平。
“听着好听拿来用不行?”给孩子命名此等大事,哪是我说了算的?美人师父一人把关,一万张嘴皮子也说不动!
当时我也说这是皇帝的名,用来不好。可美人师父说什么:凭什么皇帝叫得这名,我师侄却叫不得?姓玄的取名本就不易,先辈都把好字挑得差不多了,只余这个还算大富大贵的,硬是不改了!
好吧,他说不改就不改吧。反正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你还真有魄力。”张小玉口不对心地恭维我,“费思特也真纵容你,就随你给孩子改姓了!”
“不就一名儿吗?有什么的。”费思特明知道孩子不是他亲生的,当然不会管那么多。
“哟,你还真洒脱。”她说,顿了顿,又道:“就算结婚生孩子也可以这样。唉,真羡慕你。”
“你也想?容易啊!那不是有现成的?”眼角朝房门外瞟去。毛阿哥只在进来时跟我打了招呼,之后就拎着乌骨鸡奔厨房去了,现奉张小玉之命撕杀于锅碗瓢盆之间。
张小玉又是叹气,“可他不是帅哥。连费思特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我安慰她:“鲜花与花瓶确是相配,可几天就要枯萎。牛粪才是最好的肥料。”
她不服,“那你自己呢?”
我苦笑:“我是干花,配什么都没区别。”我的爱情在另一个时空,在这里嫁给谁都没关系。
“呸呸呸!说的真难听!不过。。。夕,你走了之后再没人陪我玩了,那么寂寞的日子,只有他陪我,我很感动。我,我渐渐有点觉得他也不是很难看,我怕我真的会。。。”
“小玉。”
“嗯?”
“毛阿哥本来就不难看,以美男一百分来衡量,他得及格绰绰有余。”
“可我想要费思特那种满分的。。。”
“费思特顶多算九十。他还不会做鸡汤。而且他会变老的。他现在都三十二岁了,再过十年,不,多说点,算二十年吧。他就跟去天和找小姐的秃头黄牙大肚子的男人差不多。你是愿意看二十年,一天比一天更难看的帅哥呢?还是愿意一辈子有鸡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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