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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红烛替人垂泪,真是再好也不过了。她自然听不出来他声音里的苦涩,只想快些告诉他答案。
只是那人却是在自问自答,道:“那自然是再好也不过了。他能幸福,那自然是再好也不过了。”
“哈?”姑娘欲凑近听听那男人说了什么,不想被奶娘拉住了。
那妇人一面说着痴人痴人,一面将自家小姐拉走,顺便收走那伞。姑娘急忙道:“欸,他会淋病的。”
“不会,他是武夫。”妇人道。
“那他也会湿身的。”姑娘的声音渐远。
“不,他不需要这伞。”妇人顿了一顿,道,“他心里的雨比这还大。”
姑娘啊了一声,晕在妇人怀里,还不忘喊道:“我见血就晕!”
只见那木桩子身下果然有一摊血水,被水冲走一些,又流出来一些。若是那姑娘仔细看看,她会发现这人的后背血肉模糊,这人的右手骨折断了。倘她发现了一定会尖声叫起来:“你不疼吗?你为什么没有表情?”
他的脸色是这样白,人是这样虚弱。但是他还是强撑着不倒下去,当他终于支撑不住时,他像个蠕虫那样的爬动,一点一点挪到门前,沾着自己的血,写了半个字。
你可以将之念作衣。
此时,一直在酒肆喝酒的人,怔怔地看着那个倔强的楚荛。他对面那个俊俏公子问:“你在看什么?”
苏袂冷淡道:“没什么。”连城绝不信,也伸颈看过去,道:“原来是他啊。”
见苏袂只一味喝酒,连城绝笑道:“这下楚家丢
人丢大发了,不服气也没用了。”
苏袂还是只是淡淡地饮着酒,半晌才道:“我今晚不去你那里了。”
连城绝一向很聪明,他知道现在苏袂心情不好,所以没有问为什么。
这是竹叶青,用的酒盅是和夏绝衣在太白楼用的一样的小杯子,托在掌心可以肆意玩弄。而他现在真的是疼入骨髓,因为他刚刚做了一件很荒谬的事情。
墨黑的头发披挂下来,他低着头,听见什么声音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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