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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这一定,这一定……”沈从薏沉吟着,后恍然大悟,指着景云瑶道,“鸿时,你别误会,这一定是景云瑶的手段,她一定在水里动了什么手脚,一定是她!”
“怎么会是她!”鸿时此时终于高吼出声,“这碗是我去小厨房拿的,水也是我来舀的,从头到尾,你与福雅都在一旁,云瑶碰都没碰过,怎么会和她有关!是你,是你一直在骗我,到了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沈从薏,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竟是这样。景祥隆心里受到的震撼同样不小,怪不得当初她问景云瑶的时候,景云瑶一言不发,原来这孩子当真不是鸿时的;可沈从薏恨了沈从嫣那些年,不就因为沈从嫣从中作梗,不让她与鸿时在一起么。如今看来的话,沈从嫣那般做,倒是为了保护沈从薏了,可悲的是,却因为这个保护,让自己葬身沈从薏手下。
景福雅哪里想得到这么多,见此事已经再明了不过,忙一指沈从薏道,“你还有什么好说,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还妄图拆散我们的家庭!沈从薏,你这贱人,如今还不带着这孽种滚出去!景府和贝勒府同样容不得你!”
“鸿时,鸿时,求你相信我,枫儿真是你的儿子,他真的是你的儿子!”沈从薏不停摇着鸿时的手臂,可此时鸿时已经气坏了,一把推开她,她一个踉跄,腰卡在了茶几的硬角上,痛叫一声后,一头的冷汗,再说不出话来。
“娘!”景泽枫本呆若木鸡,但看到这样一幕,也忙奔了过去,扶起沈从薏,将她搂在怀里。景泽枫抬眼望着这些本是他至亲的人,如今却都这般冰冷的对他,心中虽痛,可沈从薏这样的委曲求全,却是让他更痛的,“我知道,我是孽种,我不该来到这世上。我会带着我娘离开这里,不会再来打搅你们的生活。”
“不行,不行啊枫儿,你才是贝子,你是当朝八贝勒乌尔答鸿时的儿子……”沈从薏还是这般的开口念叨着,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沈从薏,景泽枫真的不是姑父所出。”景云瑶这一句话,让沈从薏再度陷入疯癫,张牙舞爪的就要上前与景云瑶撕扯,好在景泽枫一直拦着,可她却嘴不饶人,“景云瑶,你这贱丫头,比你母亲还要该遭天打雷劈,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一定是你……”
“大哥哥,云瑶这辈子最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不过这件事,还是请你先去厢房候着,我再与她说吧。”景云瑶对景泽枫说话的语气,是十分轻柔的,生怕伤着景泽枫一分。
“没关系,云瑶你有话就说便是,我……撑得住,如今,我没什么不能听的了。”景泽枫对景云瑶笑笑,尽管景云瑶做了许多对他们不利的事情,可他到底是同情景云瑶的,毕竟她曾经受了那么多的伤害。
“不,大哥哥,求你听我这一次。”景泽枫不走,景云瑶便铁了心不说。
景泽枫见状,也唯有起身,又安抚了沈从薏几句,方才不放心的离开。见景泽枫走了,景云瑶方才开口,对沈从薏道,“我说过,他是我与我哥的大哥哥,却并非景府其他人的大哥哥。”
“那又如何。”沈从薏咬着牙,好像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将景云瑶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并不是因为他是姑父所出,而是因为,他……”景云瑶闭上眼,若不是沈从薏坏事做尽,她本想让这个秘密一辈子藏在心里了,“他是沈幽言的儿子。”
“不可能,你在骗我!根本不可能,沈幽言是……他怎么可能……不会的!景云瑶,你休要妖言惑众!”沈从薏就是如何都不愿相信这个结局,岂止是沈从薏,一旁的鸿时、景福雅、景祥隆都是一副受惊极大的模样,谁都知晓,沈幽言与沈从薏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们若结合,那不便是**了么。
“沈从薏,你自己掰着手指头算好,”景云瑶略作沉思后,又与其道,“你与鸿时的结合,实在你知道有孕的一个半月前,那时候你月信推迟,才跑来找我……娘询问;可那时候,我娘并没有告诉你,你腹中胎儿不过刚刚形成而已,即是说,最近才晚成的。而那些时日,你都没有与鸿时见面,可我娘却知道一件事,一件一直让她心惊胆战的事。”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沈从薏摇着头,上前要打景云瑶的嘴巴,还好一旁有几个贝勒府的小厮,拦住了她的动作,景云瑶才得以继续说下去。
“你可曾记得,知道有孕的半月前,有一晚,你因念着姑父,心生怨念,喝下许多酒,迷迷糊糊的睡了;可第二日早晨,我娘却看到沈幽言从你的房里出了来,衣衫不整的。当时,沈幽言也看到了我娘,可他还是仓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