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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好的避风港。
姬宁躺在花岗石后,他感觉难受之极,快到冬天了,他的呼吸系统正在接受命运的最大考验。
不停的咳嗽,上气不接下气,他的生命柔弱得像失水的鱼儿,没有蓝天的小鸟。
只要有那么一口气接不上来,也许他的仇恨他的理想就此烟消云散。
但是他十分努力地吸气吐气,他不能死,死了就没有任何希望,只有活着,痛苦地活着。
所以他找到了这个任何仇家也不会找到的地方。
他必须像冬眠的动物一样度过这个难熬的夜。
大漠的夜岂非的这样的冷,大漠的冷酷何止的残忍。
这么冷的天为什么不盖一张狼皮呢?
这声音虽然带着关切之意,但姬宁听起来何止有半点关切,那简直比把他凌迟处死还难受。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剑柄。
说话的正是石秋水。
他正坐在大石头上。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样来的。
他正把一张干净暖和的崭新狼皮扔给姬宁。
姬宁并没有接住狼皮,只是一个眼瞪着这个神秘的同龄人。
石秋水似笑非笑道:我的狼皮是从藏人那里买来的,很干净也很暖和。
姬宁只是瞪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他并不想杀死这个年轻人,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能力,但他恨这个人,因为这个人知道了他的秘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当它们毫无余留地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岂止是难堪。
石秋水继续道:你不要也可以,只是这样冻死骆驼的天气不把你这排骨冻死才怪。当然你死了不要紧,但你的仇家却要高枕无忧地喝口美酒庆功了。
姬宁楞了楞,然后把狼皮盖在身上。
很暖和,也很干净。
石秋水唉了声,然后道:我要走了。
姬宁半寐双眼,开口道:你应该把你的话说完。
石秋水拍拍自己的头似乎像忘了什么,道:对,我应该把话说完才走。
姬宁道:你说。
石秋水好笑道:你不问,我怎么说。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花生,慢慢地剥着吃。
姬宁不回话,石秋水从怀里掏出一块玉坠,正是姬宁换酒的玉坠,开口道:你知道吗,燕长叹死了。
姬宁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死。
石秋水道:因为他也想要这块玉坠。
姬宁道:我不想要。
石秋水道:我知道你不想要,要不然你也不会拿它换酒,但是你如果知道这块玉坠的秘密,那么你一定舍不得的。
姬宁道:一块普通的玉坠有什么秘密。
石秋水道:听老人们说,在西北的深山寄存着一个神秘的宝库,宝库由一个神秘的家族看管,这个家族被复姓慕容,慕容子弟个个身怀绝技,神出鬼没 ,世代看守宝藏。他们一直等着寄存人来取,不想这一等就是数百年。
姬宁道:那这个宝藏和这块玉坠有什么关系呢。
石秋水道:慕容世家传到第十三代慕容秋的时候,一个女人无意间闯了进来,打破了百年的宁静,而慕容秋也深深爱上了这个女人,他们在一起的三年还生下了一个女儿----
说到这里石秋水的眼睛有些凝重,不知道藏着多少辛酸和孤独。
石秋水接着道:但是他们的结合违背了族规,那个女人被族中长老烧死,慕容秋也神秘的失踪了,有人说是疯了,伴随他失踪的同时还有一块玉坠,而这块玉坠就是寄存人和慕容家的信物之一。
姬宁好笑道:原来我自己是这样的不识货!
石秋水道:这块玉坠只是其中之一,玉坠分雌雄,雌雄合,宝藏的大门便向谁开放。
姬宁哦了一声,问道:阁下看出这块是雌还是雄呢?
石秋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据说只有天山老人能够分辨,也只有他知道用玉坠开启宝藏,这个世上也只有他能够分辨另一块的真假。
姬宁道:所以他们又把它送了回来。
石秋水道:你还不笨,只是燕长叹太笨了。
姬宁道:你杀了燕长叹?
石秋水道:不错。燕长叹才是衣南人,衣南人左手臂上有一块胎记,而那个卖酒的“衣南人”手臂上并没有胎记。
姬宁道疑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杀卖酒的“衣南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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