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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们不去抓,她也逃不出大漠!不要放箭——抓活的!”
弓骑兵们听令,立即一边大声吆喝着一边策马奔驰起来。他们围在亚莉亚20米开外不断地绕圈:在这个距离上,双剑是伤不到他们的,而少女也无法拖着伤腿从这个圆心位置逃脱。亚莉亚警惕的不断转身,预防他们突然冲上来——这无疑让她腿上的痛楚大大加重了。
一个弓骑兵突然打了个呼哨策马冲锋,亚莉亚转身抵挡,可是他仅仅是从5米开外略过了。
“要是腿上没有伤的话,5米距离······”亚莉亚不甘心的想到。
紧接着又一个骑手冲来,亚莉亚再次转身,但又是虚晃一枪。
连续转换方向,亚莉亚的脚步有点不稳了,但这个时候第三个骑手冲了上来,亚莉亚只得再次转身抵挡——就在这时,背后的马蹄声突然接近!
“不好!”
一个活结绳套从背后飞来,一下子就拴住了亚莉亚的腰侧。骑手娴熟的猛力一拉绳索,娇小的少女像是被套住的羔羊一般被掀翻在地,绕圈的骑手们一拥而上,按住了亚莉亚,马术不精的团长英格尔斯被落在最后,他焦急的喊道:
“看着点马!~~~别把她踩死了!”
“套马功夫套到了这个小妮子····”汉蒙眯起眼睛,两道凶光放射出来。“这下有的捞了···”
“你们这些强盗——呃!!”亚莉亚徒劳地做着反抗。
“叛匪随时可能从林子里冒出来——把她捆结实了,带回哨所去!”英格尔斯有些得意地把玩着亚莉亚随身佩戴的那块绿宝石——显然,这东西看起来明显价格不菲···
“放开我!放开!······”被紧紧捆住的亚莉亚声音沙哑得很,勒在她脖颈的绳索让她一阵阵恶心。
汉蒙不由分说就拎起绳子把她扯到了马屁股上,衣服因为苦战而有些破旧,又被一道道绳索紧紧勒住的亚莉亚看上去就像一个扯坏了的包袱一样。
塞西亚弓骑兵飞奔了10分钟后,汉蒙再次抓起亚莉亚,一把把她扔在了哨所简易的凉棚下。公主咬紧了牙关没有哼出声,但是身上早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了。
英格尔斯也停住了马笑眯眯地说:“上头说要活的,其他方面可就没做要求了——活的就行,至于是不是处女嘛·····”
汉蒙的动作比言语快得多:他已经翻身下马,伸手去掐少女粉嫩的大腿:“这小妮子,到底是王室啊~~细皮嫩肉的······”
汉蒙伸手去解裤腰带,浑浊的眼睛里反射出少女婴儿一般娇嫩的身躯,几个轻骑兵的眼中同样放出血光。
亚莉亚哽咽了一声,眼神中有点恐惧了:塞西亚轻骑兵部队因为军纪恶劣而臭名昭著,问题肯定不会是清白受玷那么简单。暴行一旦开始,让这些半野蛮状态的游牧民停下来可就难了——作为抵抗组织的首领,亚莉亚对此心知肚明,而士兵们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兽欲:
“头,你可快点完事啊!”
“就是就是,公主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玩到的啊·····”
“看她那副样子估计还没开过苞呢····”
“为什么····”亚莉亚咬牙切齿的说,眼角似乎有泪水要低下来,“是这些该死的仆役·····”
某种意义上公主说的一点不错:汉蒙是个中士(Se
geant),贵族语里也就是仆役(Se
vant)
“仆役?”英格尔斯突然想到了什么——没错啊,自己是在场唯一的贵族,如果说谁有权利享受公主的初夜的话,那理所应当是自己这个老爷,而不是那群丘八。于是他立即大声阻止汉蒙:“中士!你一边去——我先来。”
汉蒙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他不满地回答:“老爷,你不是没有这个嗜好吗?”
当然,英格尔斯对少女的兴趣并不像汉蒙那么强烈,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也许更重要的是他作为贵族有必要随时强调自己的优势地位,这是他从小就深入骨髓的意识,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跟下人白费口舌:
“让你一边去,少多嘴!饷钱不要了!”
汉蒙是一个普通的帝国雇佣兵,但他不是长矛手,不是战列步兵,也不是重骑兵,他是出身游牧人的塞西亚弓骑兵,塞西亚弓骑兵的无法无天不单单是对敌人,对上司也有效——他直起了身子,对自己的主人大声挑衅:
“不发饷钱?还想赖账?你们老爷倒风光——没有我们这帮弟兄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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