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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pay:愛翻白眼還沒長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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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爹,那天宋學長不是說好不去的,怎麼又去接你了啊?」
許芳周一一早進教室,目光第一時間就鎖定了趴在桌子上的那個,戴著黑色鴨舌帽,明顯看上去並沒有那麼神采奕奕的身影,懷揣著心裡整個周末都在思考的疑問就快步到了隔壁給自己留的那個位置坐好。
左右看了一眼,果然作業一完成將康見就再次失去了蹤跡,陳錚在打遊戲,儘管全程這人依舊是一動不動,不管身邊充斥著什麼動靜都一聲不吭。
許芳見人不理會自己,疑惑地想難道顧裴詩不應該此刻格外興奮的給自己透露他和宋荀的相處細節嗎?
難道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剛思考出什麼端倪,許芳就被顧裴詩另一側的陳錚插進來的話給打斷了。
那人一邊十分集中的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一面和許芳調侃:「別叫他了,從那天你們去酒吧回來以後就是這樣一副死樣子,在寢室床上窩了兩天,除了吃飯洗澡根本別想見到他有什麼動作。」
好了,許芳這下通過陳錚這個目擊證人的話看可以輕鬆斷定,那天在酒吧,黑燈瞎火的,顧裴詩和宋荀一定發生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
慘的是cp粉,絕的是他們倆。
「不會是被宋學長用嘴屠戮了?」許芳捂著嘴,隔著中間的位置湊近陳錚。
而打遊戲的人邊嘖嘖了兩聲,邊不停下手裡的動作,回了句:「不能吧,他倆不就是純鬧著玩嗎?」
「什麼叫鬧著玩?!那是認真的!」許芳一聽這話,立刻就不舒服了起來,叉著腰大聲懟了回去,但是只得到了一聲來自於對方的「切」。
陳錚看著手機屏幕里大寫的勝利,才捨得抬起頭,語氣有些哄著人的意味,想讓許芳不要這麼激動,手做了哥下沉的手勢說:「可別,咱們家這老么還不至於真變成同,柳校花在那擺著呢。」
「你」許芳隔著人指著陳錚的鼻子就要發火,誰料卻被突如其來起身的人給掀了回去。
「別瞎逼逼,我還沒死呢!」
終於就在他們討論到了這裡,他們以為的快和空氣融為一體的人大聲制止了他們的胡亂揣測。
顧裴詩滿臉怨氣的帶著大大的黑眼圈先是看了一眼左邊叉腰並且露出驚詫神情的許芳,然後又轉頭看向右邊拿著手機聳肩攤手看著自己的陳錚,然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許芳愣住的原因不光是被顧裴詩突然的動作,更是他的狀態,是史無前例的令人震驚的不修邊幅。
頭髮是亂的,眼下是深深的青色,嘴唇濕潤但是有些細小的血口,渾身上下散發著戾氣,寫滿了「生人勿近」。
「顧爹你怎麼這麼憔悴啊?」許芳斟酌了一下自己用詞,生怕再次又從哪個點惹惱了面前的人。
而顧裴詩在聽見許芳的疑問,才突然察覺自己似乎真的是不是有些過於敷衍了,然後伸手就向許芳要來了鏡子。
接過那印著紫黑色小兔子動漫形象的圓形摺疊鏡之後,他先是疑惑的掀開,心想自己不過是睡了兩天,宋荀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然後目光就瞟到了那光滑無比的鏡面中出現的一張和鬼差不多的臉,直接砰的一聲大力合上了鏡子。
怎麼回事,那裡面和自己長得相似但是完全不同的人是誰?越想越心覺不妙,然後又掀開了鏡面,正視了那個鏡子裡的顧裴詩,才接受了宋荀確實對自己造成了不小傷害的事實。
而一旁的許芳則是心疼的看著自己正在遭受磨礪的鏡子,小聲提醒:「爹,我就這一個了」
然後顧裴詩才愣愣的「哦」了一聲,將鏡子還了回去,隨後迅速壓低帽檐,環顧了一下四周和講台上的鐘,確認了離上課還有三分鐘,掏出手機發去了一條信息。
做完這一切後之後迅速出逃,對許芳和陳錚說:「我逃課了,幫我點名。」
「啊,好。」許芳還沒反應過來,只能愣愣的應了一聲。
然後看人就從後門處消失,轉頭皺眉看著陳錚,卻得到了對方的一聲嘆氣。
gupay:出來,去天台。
柳金花:?弟,我中午的課。
gupay:你來,我等你,請你喝東西。
柳金花:芋泥?
gupay:可以。
柳金花:【大拇指jpg】等著姐。
回完信息的柳嫣放下手機抬起頭,皺著眉對著自己面前一手舉著豆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