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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而杜景就是在這個時候看到了顧裴詩,他對著旁邊為了活動親自上手調酒的朋友說:「我去接個小孩。」
朋友只是點了點頭,皺著眉示意他快些去。
杜景就放下手裡擦乾淨的杯子,快步抓住了正在張皇張望的顧裴詩,攬住了他的脖子。
「到這邊來。」
很自來熟的樣子。
顧裴詩被攬的差點沒呼吸上來,不禁聯賽想到了上回在小池塘被林長鑫也是這個姿勢,心裡罵宋荀朋友怎麼都這個給鬼樣子。
他就這麼被被半攬半拖的帶到了吧檯前坐好,終於杜景捨得放開自己,他才得以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杜景,你看把人家勒成什麼樣了,就叫你慢點。」
「你沒事吧?」
兩句話,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嗓音有些偏中性,然後顧裴詩低著頭的目光視野中出現了一杯水。
他抬頭說了聲謝謝,然後就看見了一個黑長直,穿著皮質黑色外套,妝容很素但是眉宇之間有些英氣的女人,看上去很酷很拽。
可是那個人在看到顧裴詩的正臉時,很明顯的怔愣了一下,不顯的皺了一下眉,然後突然之間就沒了和聲細語。
「你自己帶過來的你自己管。」說著就轉頭走了。
顧裴詩也不直知道自己就怎麼惹到了這個人,是自己長得很醜嗎?
自詡帥的驚天動地的顧小帥表示,他不理解。
「嘶,怎麼今天和吃了炮仗一樣。」杜景在一旁被朋友不善的語氣給沖了個七八。
然後轉頭笑安慰顧裴詩說:「別怕,她是這個酒吧老闆,人平時對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孩挺好的,雖然今天不知道怎麼了。」
但是顧裴詩也沒有過多糾結的意思,他一向不喜歡來酒吧這種地方,他直接單刀直入:「你讓林長鑫過來找我說宋荀的事,我想知道你說什麼?」
「如果很無聊的話我就走了。」
說著,他就放下手裡的杯子,難耐地移動了一下位置。
他事真的很不習慣這裡的環境,上次能為了柳嫣來一會兒已經很不錯了。
「我弟弟叫杜暉,他死了。」
突然,杜景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顧裴詩一抬頭就看見了難得嚴肅的人。
杜景每次說起這個其實並沒有多難過,畢竟只是在敘述一件早就過去很久的往事。
但是聽到的人不這麼覺得,顧裴詩瞪大眼睛,開始回顧自己的前幾十年,心想自己確實不認識一個叫杜暉的人啊,然後顫顫巍巍地開了扣。
「變杜老闆,你不會來找我尋仇的吧?」不然幹嘛時突然整這麼一出,他有些慌。
然後杜景就大聲笑了出來,邊笑邊說:「你腦迴路真的和宋荀反著來,但是也沒法讓人理解。」
隨後就在顧裴詩越發威脅的目光中,努力讓自己恢復成不要笑的樣子,但還是幾次沒忍住,等完全停下了他就接著剛才的話說了下去。
「我弟弟是宋荀的同桌,你聽說過淮一中跳樓事件嗎,那人就是他,然後他其實是因為重度抑鬱壓力太大,但是宋荀一直將這個責任歸咎到自己身上。」
顧裴詩聽完了杜景的這句話,腦海中立刻就回憶起了當初他高一下學期時,學校確實有一名高年級學長跳樓了,不過是在一個廢棄的實驗樓,所以他們學生其實目擊到的很少。
但實在是影響力太廣,最後傳成實驗樓實驗樓鬧鬼的都有,而他知道這些事其實都還是柳嫣告訴他的。
但是他沒想到原來跳樓的學生會和宋荀扯上關係,而且受害者家屬還久坐在自己對面。
信息衝擊力太大,等緩過神,他才察覺到不對,抬頭問:「等一下,雖然我這麼說不禮貌,但是宋荀和他跳樓並沒有直接關係啊,他愧疚什麼?」
杜景色倒是第一次碰見自己說完這件往事沒有露出同情目光的人,他稍稍覺得確實和顧裴詩的相處中更容易感到舒適。
也難怪,宋荀在意。
其實,杜景也是故意留著最後一句話,在瞪著顧裴詩問出這個問題。
他故作深沉的朝著門口望去實則在看人,,心想怎麼還沒來,但是顧裴詩明顯沒什麼等待的耐心。
「你快說啊,和宋荀有什麼關係?」
「那剩下的,你要不要自己問他?」
這一句,顧裴詩歪著腦袋,心想杜景說一半賣什麼關子,然後剛想罵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