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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同?”
容闳又劝道:“伯严,今天大过年的,改日再说。”
我笑了起来。道:“容先生,没关系,若我今日不说。师傅只怕会吃不好,也睡不好。”
容闳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笑着道:“师傅,您不要恼。”
我笑着又问容闳:“容先生可听过乌托邦?”
容闳点头道:“自是听过,可是那个怎么说都只是一种幻想,不太可能实现的。”
陈三立奇道:“什么乌托邦?”
容闳笑道:“这是英国人一位叫托马斯…莫尔的人写的书,在他的书中,私有财产不存在,存在着绝对的宗教宽容。同时社会对秩序和纪律地需要。而不是自由。乌托邦能够容忍不同的宗教习俗,但不会容忍无神论者。认为如果一个人不相信上帝或来世,他绝不能被信任的,因为,从逻辑上讲,他将不会得到任何部门地承认。”
这时黄蓉也接口道:“于是自他以后,又有许多空想家,就想出了一个完美的世界,美好、人人平等、没有压迫、就像世外桃源。有人甚至称这种社会是理想国度。”
陈三立奇道:“人人平等。没有压迫,这怎么可能做到?”
黄蓉笑着道:“这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哥哥这时插嘴道:“我在德国时倒是听说了一个人,叫马克思,他提出了一个叫什么共产主义的,十多年前,法国不是出了一个什么巴黎公社吗?听说他也极是支持,虽然最后巴黎公社失败,他仍然坚信什么无产阶级必胜,还写了一本叫《资本论》的书。”
陈三立听的一头雾水。我笑着道:“那位马克思先生的理论。我看过一些,他在书中提倡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他提出当一个国家的经济高度发展的时候,那么那个国家就有可能达到共产主义。”
陈三立看着我仍是不解地问道:“什么叫共产主义。”
“师傅,我给您举一个例子,我们王府里的下人们是不是都签过一份合同?”见他和大家一起点了点头,我又继续道:“那么我们把这个王府想像成一个国家,如果一个国家极为富有了,他就可以给自己的子民提供高薪俸,还可以在自己的子民生老病死的时候给他们一种保障。”
哥哥点头笑道:“就像你和那些工厂的人签的合同一样,你那个合同都传到了德国来了,许多德国企业如今都以你的那份合同为范本呢。”
这时陈三立和容闳都是眼睛一亮,陈三立道:“真的能到这一步吗?”
我摇了摇头,道:“以大清来说,不太可能,这是一个很遥远地梦想,可是我们必须要努力朝着这个梦想前进。所以,师傅,你总是说让我多拿些钱出来给那些灾民,我却更想把那些钱拿出来做生意,开更多的工厂,这样就能让许多人得到养家糊口的机会,好的,说不定还能带着一家人过上不错的日子。”
陈三立点着头道:“为师的意思,并不是不让你去做生意。”
“师傅,你是想说我太浪费,太奢侈,可是我辛苦挣来的钱,我就应该享受,这是我的权力,再说了,我明明可以过好日子,何苦要让自己过那种清苦的日子呢?”
陈三立还要说什么,我又抢着道:“师傅,一个人是好是坏,一个官是好是坏,都不是用钱来衡量地。”
陈三立道:“这个为师自是知道地,人不常说吗?水至清无鱼的道理,为师还是明白地。”
“师傅,一个清官不能说他是好官,充其量只是位资质平平的官罢了,自己都不会过好日子,又如何能教会百姓怎么过上好日子?古人只说,要一个要有君子之德,处处标榜清心寡欲,那是和尚,不是君子。”
陈三立和容闳沉思了一会儿,容闳笑了起来,道:“这个从来没在民主国家呆过的人,却比我们这些长年在民主国家呆着的人更吃的透什么是民主,倒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啊。”
我笑了笑道:“这就叫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
哥哥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道:“真是不害臊。”
陈三立这才笑着道:“今儿不说了,回去我再好好想想,子君啊,你说的那个什么资本论,你这里可有?”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是在罗伯特神父的书架上曾看到过一本,不过他是边看边摇头,不停的画十字架呢。”
众人一阵好笑,容星桥却道:“陈先生,这书我回香港了给您寄回来,不过都是英文版或德文版的。”
“无妨,那就多谢你了。”陈三立笑着对容星桥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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