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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什么?”医生大吃一惊
“不, ;我不负责打胎,我也不能给你打胎。这是犯法的”
羽非的话显然让这个女医生非常吃惊,
“国外是不可以随意打胎,可是国内就不一样了。我回国处理”
女医生看着羽非的决绝,非常严肃的说出了让羽非震惊的话
“你不可以打胎,你的子宫薄膜壁非常薄,是属于容易流产的体质,怀了孕要比常人更加细心的保养不说,如果你打胎了,将会非常的伤害身体,而且以后就再也无法怀孕了,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一定要想清楚!”
忽然雷声轰隆响起,羽非打了一个寒颤,这消息就像这惊雷,让自己惊愕,害怕。
羽非在权潇和泽哥的陪护下回到了泽哥给她们安排的小公寓里之后,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吃不喝,没有表情。
任凭权潇怎么呼唤羽非就是没有反应,若不是还有喘气的气息,就仿若此刻的羽非是个死人。
泽哥难掩憔悴的面容转身去了厨房,片刻后,两倍热乎乎的牛奶放在了羽非和权潇的面前,权潇擦干眼角的泪,对泽哥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看着泽哥落寞的离去。
权潇端起那杯热腾腾的牛奶,无声的送到羽非的面前,牛奶的热气氤氲了羽非的睫毛,慢慢的,慢慢的 ;,羽非的眸中凝聚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身体里,印染到心坎上。
“权潇,我是这么的肮脏。。”
“羽非”
权潇再也忍受不住这许久以来的伤心和压抑,就这样,哭了起来。
彻夜未眠的羽非早早的起身到厨房,不用片刻,三份分别由一杯热豆浆, ;和一块蔬菜卷饼组成的早餐就展现在眼前。
羽非端着一份早餐,径直走到二楼泽哥的房间,似乎这是她唯一能为泽哥做的事情。
虚掩的房间让羽非看见那个沉稳沧桑的男人此刻正背对着自己,眼光透过窗户凝视着东升的旭日。
羽非走到泽哥的书桌前,将早餐放下 ;,泽哥回身 ;,看到的就是朝霞散落在羽非身上的情景,仿若一个误入人间的天使。
“泽哥,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
泽哥看着天使般的羽非,那眼中曾近的纯洁不再,已经被忧郁覆盖,有些东西失去了,真的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就好像,此刻,手中照片里已经故去多年的妻子。
羽非接过泽哥递过来的照片,看样子是上个世纪的,一张没有彩色的黑白照。
即使没有现代科技的高清,羽非也看得出,那白衣素装,两条乌黑麻花辫子的美丽女孩和自己非常的想象 ;,不,应该说那就是另一个自己,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自己,唯一的区别就是照片里的女子更加的清瘦。那笑起来弯成月牙的大眼,嘴角浅浅的梨涡和自己如出一辙。
“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死去的妻子!”
“原来如此!”
羽非终于明白了长久以来自己的疑问,泽哥会这么帮自己是因为自己和他的妻子容貌惊奇的相似。
羽非咽下喉咙的紧迫,看着似乎更加沧桑的泽哥深深鞠了一躬,说了一声对不起。
“羽非,我愿意来爱护你和这个孩子·······”
“不,泽哥,我不能。这对你太不公平。我已经不是和你初遇时候的那个羽非了,我,身体脏了,心,死了。我不配得到你的爱,一丝都不配。”
“如果,··”
羽非抬手打住了泽哥的话,终于抑制不住喉咙的紧绷,泪水冲刷了脸庞
“泽哥,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不管是对钟铭或者你,都没有结果。不是你们不够好,是我太不配。”
已经醒来在门外的权潇捂着嘴抑制不住身体的抖动,为什么,要让羽非经历这样的痛苦?
仿佛是立刻要崩溃的堤坝 ;,终于找到了出口,羽非就在曾泽哥的面前失声痛哭,毫无顾忌,
是痛苦?
是惋惜?
是伤痛?
她已然分不清,看着这个本该是灿烂如花的女孩经受这种风吹雨打,泽哥心里的疼泛滥,疼自己,疼死去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疼此刻伤心欲绝的羽非。
许久之后,似乎已经哭尽了这辈子的泪水,羽非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窗外的旭日已经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