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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形容她这样的人,这也确实恰当,若她要自主自己的命运,想必除了有刺猬的刺,她还必须拥有其它的东西。
看着马车渐渐往宫门接近,韩谨闭上双眼,放下了车帘,她似乎不想再看到自己的悲哀。
进了皇宫,韩谨便直接被送去伶官榭。
去伶官榭路上会经过赵义云的御书房旁边的道路,站在御书房外待见的赵宴便远远看到了马车经过,因为马车是晋王府的,而他所要向赵义云禀报之事也正与此有关,难免他对晋王府的马车进宫产生了好奇,即便他抬腿走了过去,却见原本跟着马车走着的皇宫太监总管转腿岔了路,匆匆往这来。
见太监总管走近,赵宴便上前拦住他,问道:「李总管,晋王府怎会有马车进宫?」
「赵侍卫来的正好,这事我刚要去向大王禀报,刚晋王送来消息说是要先把为大王大婚献舞的舞姬送进宫来,这不消息刚收到,舞姬坐的马车也就到了,正纳闷晋王的动作急呢!」李总管唧唧歪歪说了一堆,赵宴却眉目一紧,说道:「恩!知道了,你回去吧!我会去帮你跟大王说的。」能不见君王,这对皇宫里的太监们来说自然是好事,也可免不少麻烦。
「那就多谢赵侍卫了!」李总管匆匆道了谢,便忙掉头离开。
此时日头已高,淡淡晨光晕染皇宫,透过门窗渗入金碧辉煌的大殿内,照射四根在盘龙升天环绕玉柱,散发出夺夺光芒,耀人眼目。
大殿内镀金龙椅上,赵义云金冠玉戴,依着椅背凝望殿下半跪着的人,他神情严肃,眼神似有深意。对赵宴所报有之事,他甚是疑惑,亦是不知赵蜀风又在搞什么鬼。
赵义云沉默片刻,说道:「离寡人大婚还有多日,为何赵蜀风这么快就把人送进宫?」语气淡淡如水无风无浪,不解之意却是浓厚。
「属下不知,探子来报,昨晚诸国太子把那名舞姬带出了晋王府,晋王因此大动怒火,还与诸国太子小起冲动,晋王在此事上未给诸国太子半点面子。」赵宴微微抬起头,毕恭毕敬的说着,可他心里却异常好奇,因为这几日得来的消息都让他琢磨不透,前晚她被招去伺候赵蜀风,之后赵蜀风竟然中了锦成药王的软骨散,然而那女子却安然无恙的出了他的房门,这些都无从摸的清楚前因后果,恐怕也只有当时人才明白吧!
无意间赵宴却很想去探究这一切,对这女子好奇也愈渐浓郁,他也不知为何,知道她的事情越多,他便越想去了解她。然而她的身份,到如今他也未能去查实,她确实有太多神秘之处,恐怕她的事并不是他所能揣测的。
「他们为了一名舞姬起了冲突?」赵义云疑惑的问着,而赵宴忙道:「是!属下得知他们并无直接冲突,只是事后晋王为此事对那名舞姬大发雷霆,这让诸国太子也是极为不快。」
「果真如此?这倒是有点不像他了!若他心中有男女之情,对他来说并不件坏事。他从小好强,如今年岁也已不小,却从未娶过妻妾,若那名舞姬真是他的意中人,不管她身份是否卑贱,本王都可以想办法成全他们。」赵义云说着,严肃的脸表情缓缓放松,随之淡淡笑意拂过他的嘴角,他扶椅背而起,轻快的下了台阶,对赵宴说道:「你先起身再说。」
「谢大王!」赵宴扣了谢,便站起身来,他站定赵义云便又问了句:「那女子此刻安置在何处?」
「被送去了伶官榭。」
「嗯!给她安排一处好些的地方住,叫那些宫女太监别怠慢了她。」赵义云似有幸奋的微微笑着对赵宴吩咐了几句,接着便转身往前走了几步,便又停了脚步,回身道:「等孤的大婚一结束,便为他们操办喜事。」此刻他心情十分愉悦,他心想一向不为女子所动的赵蜀风如今竟为了一名女子而与诸楚安起冲突,想必他已动了真情,怕是已无法自拨,所以这名舞姬必能绑住他的心。
「大王有如此心胸,晋王会明白大王这份苦心的!」赵宴站在一旁,恭维的说了几句,赵义云却轻声一笑,似有苦涩的说道:「他是孤唯一的胞弟,孤怎会完全不为他想,希望他能够明白孤的这番苦心啊!」说着,挥了挥手赵义云,赵宴便静静的退出了宫殿。
偌大的宫殿内再次陷入寂静,阳光从门窗格子内照射进来,形成无数道金光四射,映照的整个宫殿一片金灿灿,而赵义云的背影却显得落寞,他静静的站了许久,忽而他重吐了口气,便淡淡的转过身来,此时他脸上找不出一丝笑意,有的只是惆怅。
站在书桌边,赵义云看着满桌的奏折,眉头不由的微微皱起,此刻回想起当初未登皇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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