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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动的流星,即使有片刻的相互对视,永远也不会有相交的时候。也说不上来,杨业彪有什么不好,杨业彪的家庭,杨业彪的人品,杨业彪的智商,都是无可挑剔的,然而,爱情就是这样奇怪的东西,毫无章法,不能太认真,也不能不认真,一切随缘,缘分是爱情唯一的真理,除此之外,任何努力都是徒劳。
“刘春怡,你在这儿,让我好找你。”丁春林矫健的身影滑向刘春怡身旁,见一个男子在一边站立,俩人似乎正在说话,于是,丁春林看了看那男子,笑着望向楚楚动人的刘春怡。
“你们认识一下,他叫杨业彪,是我的同学,刚分到百叶开发区——”丁春林打断了刘春怡的话,说道:“杨业彪,你好!我叫丁春林,是刘春怡的男朋友,认识你我非常高兴。”说着,伸出了手,俩人像老朋友一般,双手握在一起。
杨业彪听了,脑袋轰的一声响,大脑一片空白,听得丁春林说道:“咱们一起吃午饭去。”杨业彪像是条件反射,说道:“不了,我吃过了,你们去吧。”
刘春怡乘机走开了,没有一丝留恋的情意,包括他乡与同窗四年的同学相遇的情意,也许是爱情排斥的诡异情思所起的作用吧。
就此别过,杨业彪望着刘春怡和丁春林双双离去的背影,心像芒针乱刺一般,闭上眼睛,天旋地转,勉强支撑得住。
杨业彪报道了,也住进了单身,与刘春怡楼上楼下,出来进去的时候,杨业彪希望碰上刘春怡,或看一眼,刘春怡妩媚的身影,或打一声招呼,听听刘春怡清丽绝妙的玉音。然而每每相见,刘春怡与杨业彪相伴而行,杨业彪的心里,如同打碎了无味瓶,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一同侵蚀着已经被爱情折磨的脆弱不堪的心灵。
几个晚上,杨业彪来到刘春怡的宿舍门外,要么是里边戏谑的笑语,知道那心爱的人儿正在欢娱中陶醉,要么就是阒然无声,知道就是高高地飞走了,杨业彪好惆怅,此生无计可消愁,独对孤灯喟叹。
偶尔的机会,不经意间听了丁春林曾经的爱情,也听了丁春林富爸爸的风流韵事,杨业彪左思右想,即使处于同学间的友情,也应该告诉刘春怡,于是寻了一个机会,约刘春怡到自己的宿舍坐坐,刘春怡看着杨业彪凄婉的神情,恻隐之心动生,同意了。
杨业彪的宿舍,好清冷,床头乱七八糟堆了好些书,灯光孤寂。
杨业彪望着刘春怡,心中好生凄然,一时好静,刘春怡低头摆弄自己的玉指,这是几年来刘春怡和杨业彪单独在一起的习惯动作。
“刘春怡,我的心你是知道的,看来今生今世只能做同学了。”杨业彪说罢,仰面望着屋顶,眼眶里似有泪水,是失恋的泪水,人生的悲伤此算一劫吧,刘春怡无语。
“刘春怡,你刚到这里,就选择了终身伴侣,莫非是因为我的缘故?其实,我是尊重你的,你的选择永远是自由的,我喜欢你,也希望你一辈子幸福,过上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的好日子,我不会失去理智死死缠着你,你不必草率行事。”杨业彪痴痴地望着刘春怡,娇媚可人,淑丽决绝,只是多了一丝怅然的迷茫,杨业彪心中疑惑。刘春怡依然在摆弄自己的玉指,看来在认真听着。
突然,凄婉的玉音传来:“杨业彪,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我已经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了,已经不值得你爱了,如果你喜欢我,你就听我一回,好吗?”
杨业彪愕然,冰清玉洁的淑女,为什么用如此方式来拒绝我,想着丁春林这小子,十足一个乡村小混混,心中不平,说道:“刘春怡,你知道不知道,丁春林的过去,他的女朋友正在上学,听说他们已经同居了。听说他的富爸爸也不是正经人,——”
刘春怡听着,睁大了眼睛,看着杨业彪,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杨业彪的话,杨业彪起身开了门,丁春林笑容可掬站立门外,说道:“噢,你们在这里说话,我可以进来吗?是的,应该叙叙同学情意,刘春怡在这里也没有几个朋友。”说着进了屋。
三人一时沉默,刘春怡好尴尬,起身别了杨业彪,拉了丁春林走了。
此后,刘春怡有意躲着杨业彪,关于丁春林的风流韵事,刘春怡也当面问了丁春林,被丁春林如簧巧舌敷衍过去了,刘春怡只在乎现在,对于过去和未来着实不愿多想。
如此,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刘春怡发现自己缺少了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搂了丁春林的脖子,亲吻了丁春林,娇声说道:“两个多月了,没有来那个,莫非是,莫非是——”
“什么两个多月没有来?莫非什么?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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