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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问赌什么?”
许茹云嗔笑道:“讨厌拉,殿下唤人家家主未免太生分了,唤人家茹云便好。殿下,茹云生的好看么?”
李凌云举杯饮尽,发自内心地说:“好看,好看极了,茹云是我见过的女子中最妩媚的一个。”
“那殿下还赌什么,难道殿下对茹云的美没有一点心动吗,不若就此留在府中,茹云定将殿下当作上宾款待……”
许茹云言着已将娇躯偎去,神情荡漾着浓郁的春情,几乎要滴出水来,其素手捉着李凌云有力手掌探向自己胸襟,此女果是无比淫荡。
李凌云却是脸色一变,忽然甩开她的手,而后用力掐住她细弱的颈脖,冷冷道:“我是剑斋内门弟子,亦是大律九皇子殿下,就凭你这个小小的许家家主便胆敢让我做你的男宠?信不信我让父皇一声令下,将你许家满门抄斩!”
“你自然是不怕!”
李凌云盯着许茹云煞白的俏脸,自顾自接着道:“阴阳大士怎会惧我这个区区九皇子殿下?你说呢?”
“住手,混账东西,竟敢对家主放肆!”
眼见许茹云便要窒息而亡,这时帐幔处蓦地有暴喝传出,随即便跃出一道黑影,黑影动作极快,他的剑也是极快。
寒芒闪过,李凌云蓦然回身,只以两指便将长剑夹了个正着,他缓缓松开了许茹云,她颈脖处便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淤痕,看似凄惨,然而李凌云却没有使出多大力气。
这时见她猛地呼吸咳嗽,双眼眼白翻动,不禁疑惑地想:“莫非我感应有错,此女身边只有一个凡俗武师护卫,必有修为在身,许是阴阳大士所扮也说不定,可方才我若不放手,此女必死无疑,杀了她可能会有些麻烦。”
“若她真是阴阳大士,那隐忍伪装功夫未免太深了一些!”
李凌云不无凛意地想,面上却歉然道:“对不住,茹云,我本以为你是阴阳大士假扮,凌云真是太过莽撞了。”
“李……凌云!”
许茹云终于从窒息中恢复过来,她抚着胸口,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喝道:“你给我滚!给我滚!”
许是感觉理亏,他再次歉然地说:“许家主,此事是凌云不对,今日想必已恶了家主,说什么都难得家主原谅,便不再叨扰,他日必然登门致歉,告辞!“
他弹开长剑起身,剑的主人不过是一个凡俗武师,他连看一眼的兴趣的欠奉。
李凌云走出阁楼,心底总觉哪里不对,却又没有头绪,忽忆起童安仍在许府内,便不禁忆起扶走他的两个美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错非判断失误,今夜便可与那尤物颠鸾倒凤,或许可令她臣服在自己胯下,不但可将那阴阳大士的情套来,亦可将那些男宠赶出许府,从此成为只属他一人的玩物。
心底略略遗憾,思及许茹云火热的娇躯,他心底便有一股燥热升腾,迅速地出府去,寻地儿泻火去了。
沿途下人虽觉怪异,却不敢置喙。
李凌云走后不久,阁楼内的许茹云便恢复了平静,她冷冷盯着恭立一旁的武师,道:“你方才救我竟犹豫了,说,你是不是另寻新欢了?”
她的脸色变得比六月的雨还快,言着竟啜泣起来,且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坏东西,人家替你挡灾,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欺负我,呜呜……”
许茹云掩面哭泣,那武师饶有兴味地坐下,亦不讲究,就着他们吃剩的酒菜慢条斯理地嚼着,动作非常优雅,很难想象其只是一个普通武师。
见武师理也不理,许茹云这时不再演戏,待其玉掌放下,果然不见一颗眼泪,然却真正气愤道:“苏浮尘,你究竟欲要如何,茹云做得还不够吗?”
那武师伸手去揭脸,竟揭下一张人皮面具,其面上本来微胖,肌骨一阵噼里啪啦地收缩,露出一副俊秀却略显苍白的面容,而后长叹地说:“没有想到此易容术与肌骨变形合于一处竟如此了得,不须任何幻法便能瞒过阴神巅峰的修士。”
若是李凌云去而复返,便会发觉武师竟是一个他恨之入骨的对头所扮。
“哼,阴阳大士,浮尘尊者,外界谁能想到你们是同一个人扮演,并且都是淫贼!”
许茹云见他露出本来面貌,气愤竟化作无踪,芳心大动,娇嗔地说:“淫贼,你甚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你如此待人家,让那李凌云一剑斩杀了你才好。”
武师见他眼波流转,非常迷人,便知她春心大动,便将她揽过来,左手熟稔地探入她衣襟摸索,很快便寻到那一颗娇嫩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