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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后人欧阳修深中肯綮地揭示了这一自然之理。在这一圆滑的蜜罐中或许正孕育着种种危机,只要凿开这道弧线,沉溺于安详的汉氏子孙,是无力反抗也只能沦为他人刀俎下的鱼肉……
历史在我们的前方总会摆道岔口,虽然人性的弱点总让我们去追寻安逸的生活,让自己游弋于蜜罐中乐不思蜀,让自己圆滑地为人处世,无憾地“行走”。虽然陶渊明的《归田园居》何等逍遥自在,李煜的“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如此轻逸无谓,但风华正茂的我宁愿如锋芒毕露的苏东坡饮酒赋诗,大放厥词,尽管早生华发却也乐得自在,深居高堂又几度罢黜,人生的酸甜苦辣一一尽染,如此才子方能让后人在其名言佳句中醒悟真谛。无独有偶的岳飞,以他“精忠报国”之志,将铁蹄踏遍敌穴,“靖康耻,犹未雪”,在十二道金牌的威逼下仍挥剑勇猛,果敢决然,虽惨死于小人之手,却也换来西子湖畔后人的景仰。
别让生活磨平了你的棱角,别让现实消融你的斗志,圆骨谨慎之辈只能获取片刻的安逸,让你的光芒更耀眼些,更夺人些。历史便会在你的脚下铺开。“古来圣贤皆寂寞,只有‘勇’者留其名。”
………【第一百五十九章 谁是英雄】………
“圆以融,乃中庸之精义也。”
对于历史,老祖宗要求“盖棺论定”,但有些时候,往往是某人的棺材也盖好了,评价也写进了史事,却仍然不免会“诈尸”,让人不知如何是好。就像北宋的“拗相公”王安石,在他的文章中大骂孟尝君只是“鸡鸣狗盗”之首,并非“好士”之人,这在当时的学术界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曾盛赞孟尝君的政客也瞠目结舌。1000多年后的今天,我们谈起了王安石这一番石破天惊的言论,依然心怀敬意,他对于历史的“万世之至论”作了重新的洗礼和拷问,冲破了千百年来围住世人的樊篱。且不说他后来的变法是如何风雷*,单是一篇文章,便可朗照北宋的万里荒原了。
自古以来,圣人们便将中庸之道率为安身立命的底线,中庸之精义,便是一个存在于世人心中的圆,稳定,规范,面积大,所以*的余地也大。一切棱角都被磨得干干净净,不能有一点出格。“士无求用于世,惟求无愧于世”,“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这些众多的隐者和中庸之徒,一起构成了中国社会万马齐喑的冷清画面。
而所有叛逆者一律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世界需要秩序,正如历史上的王安石、范仲淹、康有为、戊戌六君子。挑战权威与中庸的下场,是被贬至荒野之地,眼睁睁地看着亲手制定的新法被一一废止,或者更为惨烈,为着一生的梦想血染中国大地。
谁是英雄?
四季轮回,春秋变幻,那些宗庙祠堂里文官武将的石像,失却了当年的文质彬彬或威严勇猛;在改朝换代的时光中一脸漠然。历史风化了他们颜容,却将那些“我本不弃世,世人自弃我”的影像雕刻得愈发清晰。我们赞颂着他们“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的精神自由,称许着他们热颈抗暴政的铁血人格,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葬身何处,捧着鲜花却不知如何吊唁,但这些英雄的名字,已镌刻在历史的纪念碑上,时间会记得他们,他们与这时光同在。这些人构成了人类前进的先驱。
我想,我们的生命需要开发出一种敢于创新的精神。一个四平八稳的圆圈固然规整而有序,但那不规则的多边形如同黑夜中闪烁的光芒,它的辉煌足以将我们黯淡的人生照亮。人的生命在于创造,在于努力地生存。新的创造是一个民族生生不息的源泉,也是整个人类社会不断进步的保障。因循守旧,使中华民族在160年前的中西文化碰撞中无法摆脱多灾多难的宿命,多少仁人志士为了平衡这历史的不公殚精竭虑,他们试图冲破旧制的樊篱,创造一个大同的世界,面对这一幕幕创新的历史和这些与时俱进的人们,我们将如何告慰?
总是万水千山,总是收不回的目光,苏格拉底有云:“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虽然生命无法复制,我们绝对有能力用自己的双手使生命更加丰富,也更加美丽。静观世界求一是,诚对苍生不二心。大江流日月,春秋代古今。面对这样一个创新的时代,我们有什么理由躲躲闪闪的呢?
………【第一百六十章 蓝色蛹·金色蝴蝶】………
蓝色——流动的忧郁我想我是迷路了。
城市里的道路迷迷转转,我却总也找不到出口;高高耸立的密密的楼群将天空割离成一张破碎的脸。(此处标点原为)除了年轻,我什么也没有。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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