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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瞥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晾衣架,徐末目测着距离,口中依旧问着对方。
“就不能让我死个明白么,我确定自己没有得罪过谁。”
“这是为了你好。”对方看了他一眼,嘴巴一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同情地说道,“这是为了你好,这样还能少吃点苦。”
徐末诧异地听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在对方分神的时候,他一直握在手中的水果刀被他投掷了出去,身子同时往晾衣架旁边躲过去。
他投篮准,平日里掷东西也很准,特别是掷飞刀,偶尔也跟人玩掷扑克,可以牢牢地立在泥地上。
这会他瞄准的目标,就是对方握着枪的手,当然他并没有把握能将枪打掉,就算是让对方躲闪也行。
果然那杀手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趁着机会挪到了晾衣架旁边,手一把将晾衣架提了起来。
这种晾衣架是拼接的,为了拆除和堆放方便。徐末家中用的就是这种,所以自然知道如何使用。
足有一米多长的钢管晾衣架被他拿在手中,他不待对方做什么,径直地握着钢管往前狠狠地抽了过去。
砰一声响,枪落空打在了钢管上。
曾经徐末看过一个新闻,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如果拿着枪,距离在两三米距离,就很难命中目标。真正使用枪的时候,并不像是电影小说里描述的那么精准,指哪打哪。
面前的这个虽然没有那么菜,可也没有到神枪手的地步,所以他还是有胜算的。
微弱的枪声一下接一下,打在钢管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声响,钢管断成两截,他就一手拿着一截不要命地往人身上扑去,完全没有闪躲的意思。
左肋骨卡上了一颗子弹,胳膊上一颗,肩窝一颗,他被打中了三次。可是他就像感觉不到疼似得,动作没有任何阻碍。
那人似乎有些诧异他这样凶猛的架势,一时间动作竟然迟疑了几秒。
就是这几秒被徐末近了身,他猛地扑到人身上,左手里的半截钢管打在了对方的肩上,可惜,这一下被对方用一直别在腰间的刀给挡了下来。
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拿着枪还带着刀。
两人间的距离只有一米不到,那人眼睛一亮,枪对准了他的心脏,咔嚓一声,扣动了扳机后却没有任何动静,没子弹了。
几乎是瞬间徐末就欺身而上,钢管打在人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对方闷哼了一声一把丢掉枪后退起来,徐末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两只手挥舞的像是得了帕金森的病人似得,完全不给人招架的机会。
对方只好一退再退,这一退,就退到了护栏边。
天台的护栏有半人高,不是封实的墙壁。对方靠在护栏上,脸上的口罩早就被扯掉了,露出一张坑坑洼洼的脸,长得实在是非常抱歉,天黑看着就更可怕了。
由于身材瘦小,这会被人高马大的徐末拦住,他狼狈地用刀架住徐末的钢管,可是这动作并没有僵持多久。
徐末咬着牙怒视着他,肋骨上胳膊上肩窝上的伤口在流血,像针扎一样的疼痛撕扯着神经,他怒吼一声,钢管使劲往对方上身一压,这个瘦小的男人就这样脚下一翻,被推下了楼。
三十层高的大楼,摔下去大约会摔得粉碎,徐末喘着气倒在了地上,由于使力,伤口一直在流血,前两天失血过多还没有补回来,这会又流了这么多血,他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唇苍白。
蜷缩起来紧紧地抱着自己,很冷,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冷意,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月亮穿过层层叠叠的云层,又重新出现在了天上,朦朦胧胧还裹着一圈光晕的月亮看起来无比美丽,徐末仰着头许久,站起身摸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往楼下挪去。
他不能死在这里,只要不死,也许明天伤口就好了,虽然,他一定会被当做杀人凶手给抓起来。
这一次,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了,可是他的心却很平静。
他知道有什么很糟糕的事情正在发生,可是他却没办法制止。
花费了足足半个小时才从顶层回到了二十七层的病房里,他全身大汗淋漓地挪到卫生间,脱光了衣服看着身上的伤口。咬紧了牙,也没有用刀,直接用手挖进了肉里,将子弹抠了出来。
挖开自己的血肉是什么感觉,徐末没法回想起来,他只知道也许这世上在没有比这更疼的感觉了,他以为自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