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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火中烧,又欲哭无泪。
最讨厌男人随便吻我了!Zuo爱是一回事,吻又是另一回事。在我看来,Zuo爱也可以只是为了单纯身体的欲望,吻这种不以生殖为目的的亲密行为则与感情息息相关。在现代时,即使是与我三年的sexpartener,我也一向不准他吻我的嘴。这观念也许有点幼稚,却是我最后的坚持。
现在却被一个下贱的男娼轻薄了去,真是岂有此理!
高玉枢那个贼官还和兰倌儿在那里拍手起哄!
不过,冷静,深呼吸,我现在是张青莲,张青莲是不会为了这种事情生气的。
“哈哈,庆云很热情啊,怎么以前我来从没见你这样过?到底是英雄慕少年啊!”高玉枢看着原庆云的眼睛闪亮,垂涎三尺。这种令人作呕的“淫意”,只有这种欲求不满又肾亏的中年男人才能散发出来。
还有,那个什么什么“英雄慕少年”,既不应景又没出典,到底是哪来的?谁是英雄?谁又是少年?
狗屁不通的东西,真不愧是张青莲的狐朋狗党!
兰倌也来凑趣,笑着对原庆云说:“小云悠着点,别太急色,小心把张大人吓走了!”
高玉枢嘿嘿笑道:“等会儿不被张大人吓走就好!”说着还挤眉弄眼,实在是猥亵当有趣。
我看得郁闷之极。
这时兰倌儿已经叫了两个调丝竹的清官人来,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吹玉箫,一弄琵琶,兰倌笑着睇我们一眼,说:“方才说的贵妃醉酒,大人们将就着听。”说着便婉转珠喉,莺啼燕唳的唱起来。
我虽然不懂他唱些什么,以前也从不听戏,也觉他唱得十分动听,等他唱罢,和高玉枢一起大声叫好。
兰倌笑盈盈地坐回高玉枢怀里。我看原庆云在兰倌唱时始终淡淡的,嘴角噙笑,意甚不屑。又想扳回刚才可能让他怀疑我很嫩的一吻,就笑着说:“庆云可会唱一段?”
他微笑着摇摇头。
“那,”我扫了一眼他也算得雄健的身子,“庆云会剑舞?”
他又笑着摇头,毫不惭愧。
“那庆云会什么?”
他侧过脸看住我,低下目光,胶着流连在我的唇上,轻笑着低哑地说:“会喝酒。”
我脸红了。
这,这……看看这都是什么情景啊!我坐在他怀里,——既然他比我高一截,大一圈,总不能他坐我怀里吧?——他随便轻薄我,现在居然还调戏我。
到底谁嫖谁呀!? 我连个男娼都搞不定?
新仇旧恨,我越想越怒,真想仰天大叫一声:这窑子逛得真他妈郁闷!
ps:文章改叫《名臣》好吗?大家也帮想两个名字吧!
贿赂
作者有话要说:碎月光,你把我说得这么好,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当然立刻加精了,嘻嘻。芪芪,我记下了,有时间是什么时候?给个固定日期,我好先准备鞭尸的鞭子以防万一。 我正郁闷不已,突然外头有嘈杂人声,这里并不是那种公开营业的大妓院,本来十分幽静,所以这嘈杂声音就显得格外刺耳,不只是我,连高玉枢也皱起眉来。
兰倌连忙起身去看,和门外头的人嘀咕了半天,走进来朝我赔笑说:“张大人,是我家后台老板的一位好友,想要求见大人,实在是太冒昧了。可是此人一来是山西巨贾,在京城里也有十分势力,二来与我家老板素来交好,兰倌也不便得罪。可否请大人准他进来给大人磕个头呢?”
高玉枢说:“实在扫兴,不过,他倒是一片孝心。父亲大人,意下如何?”
呵,我心里冷笑,原来这就是你高玉枢把我骗到这里的图谋啊!倒要看看你们玩什么把戏!
我懒洋洋的笑了笑,力求在别人看来会有莫测高深的效果:“既如此,就请他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一身酱紫蜀锦长袍,手上的汉玉扳指看来很值钱,其余倒也没有什么金光灿灿的东西。
那人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个头,抬头说:“给张大人请安,张大人身子康健,万事平安。”
我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脸有点瘦,下疤很固执,进退很有气度,倒不想个普通商人。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巨贾,手下从人无数,每天经手的银两数目骇人,自然要有威仪,只不过因为这个时代重士农轻工商,他才没得到与他的财富相应的社会地位,如果是在现代,至少也是和点评我的老狐狸一个级数的人。
看到一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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