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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将军,无论如何,先救人要紧啊!再不出兵搭救,末将怕谢将军他们会全军覆没啊!”郭衍在一旁急道。
冯竞一震,转身看向始终冰洌的峻颜:“王爷,末将马上带人赶去东峡谷!”
上官冥焰表情漠然,一双深眸冷冷的看着桌上的军事地图,久久未说话,就在冯竞急不可耐,又要开口催促之时,他冷冷道:“传令下去,军中任何将士不得轻举妄动,违令不遵者,军法处置!”
“王爷……”冯竞一急,又要开口。
上官冥焰冷眸一抬,清冽的眸光掠笔直的掠向他,冯竞顿时噤口,忐忑的垂下头,咬牙道:“末将遵命。”
冯竞抬头看了冷酷的面容一眼,一跺脚,下去传令了。
上官冥焰绕过军桌,走到郭衍身旁,淡淡留下一句话,便大步走出军帐。
“去找朱雀,让她带人到东峡谷来。”
郭衍一怔,等回过神来,猛然转身,追出帐外,见那抹挺峻的身影跨上马背,闪电一般冲了出去,他一顿之后立刻转身去找朱雀了。
峻面冷冽,上官冥焰驭马快速飞驰,胯下汗血宝马急如流星,不多会便近到东斜谷,闻听一阵厮杀声,冷眸微眯,看见被困在数千哈朗士兵中血染战袍、拼命厮杀的谢猛。
冷眸一爆,上官冥焰足踏马背凌空飞入阵中,离情剑寒,势如惊电,起落间幻起层层光影,如横空出世,碎裂金石,乱军之中似有急雨寒光纵横飞泻,密实的包围圈出现了一个缺口。
以为自己死定了的谢猛只觉身前压力一松,砍倒一敌后转身看见上官冥焰,心中蓦的一松:“王爷!”
上官冥焰反手一挥,一道夺目的冷光之下,身前的哈朗士兵喉间溅血,颓然倒地,趁此时,剑如流星,斜掠偏锋,一篷血雨飞落,再斩一敌,他错身挡在谢猛前面。
东峡谷顶,一身墨黑劲衣的血无极望着上官冥焰挡者披靡的身影,见他一招一式华光肆意,阴鸷的眸子里慢慢弥漫起浓浓的煞气,他头也不回的紧紧盯着场中的人,手朝旁边一伸。
“拿弓箭来。”
利箭搭上银弓,血无极慢慢挑出一抹邪笑,箭头对准谷中挺峻的身影:“上官冥焰,本座就让你到地狱里做个真正的冥王!”手一松,灌入真气的锐箭飞啸而出。
朱雀率暗宫精锐骑马奔来,远远的见那支利箭破空直奔上官冥焰的胸口,狠狠的一踢马背想加速赶到他身前,她却悲哀的发现,来不及了。
“宫主!”
凄厉的一声让上官冥焰猛一转身,迅如闪电的箭矢顿时没入后背,鲜血飞溅满身。
“王爷!”谢猛惊叫着扶住踉跄前扑的上官冥焰。
与此同时,朱雀并暗宫精卫杀入,见主子受伤,暗宫属下恨急,怒急,下手快、准、狠的解决掉一个个哈朗士兵。
就在哈朗士兵吓得将要溃散之时,箭雨漫天袭来,不分敌友的射向谷中众人,哈朗士兵中箭者无数,惨叫连连。
而暗宫精卫仗剑护住周身,退守到上官冥焰身旁,上官冥焰借空抬眸往谷顶看了一眼,冷眸微深,记下了血无极那张俊美阴邪的脸。
待众人成功退出东峡谷赶回营帐时,上官冥焰已陷入昏迷。
冯竞闻讯匆匆赶来,便看见谢猛浑身是血的跪在主帅营帐前,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谢猛抬头,满脸沉痛:“将军,我……”话哽在喉口,再也说不下去。
“平日里嘱咐你多少次,多思少言,三思而行!你都做了什么?!自己去送死也就罢了,你还害死了那么多兄弟!还害得王爷身受重伤!”
谢猛性子莽撞,一根筋,本就愧疚难安,如今听冯竞怒斥,只觉得心里难受极了,便红着眼眶“碰碰”磕头,哽咽道:“末将知罪!末将愿以死谢罪!”
说完,猛地抽出剑便想刺入腹部,冯竞一把打落他的剑,气急败坏的恨道:“你死有什么用?!你死了就能挽回兄弟们的命?!你死了王爷就会醒来?!”
“现在王爷身受重伤,哈朗军随时都会来袭,你要还是条汉子,就给我领兵去死死的守住关口!你还怕王爷醒过来不会处罚你吗?!你……”
冯竞气得说不下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步走进营帐,见暗宫精卫个个脸色凝重的站作一排,而朱雀则满脸焦急的来回踱步,巨大的屏风将重伤的人和军医隔在里间,隐约只有身影移动。
“王爷怎么样了?”冯竞上前便问。
朱雀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