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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了华山所有的英雄,想去镖局当镖师,但他忘记了一件事,现在才刚刚想起。
他奔向了西湖另一头的飞来峰。
张鸣在飞来峰上,一味的吹着笛,这笛是老人要他吹的,因为那老人认为这人吹笛很好听。
而张鸣也喜欢沉醉在自己的笛声中。
天不知何时又下起雨来。天阴阴的,雷声在狂鸣,闪电交加,雨温风骤。
老人算了算,又望了望天,对张鸣说,今天有人将与他相别。
张鸣笑了笑,说:“不错,今日是有人与我相别。”
“那你说,有几个人?”
“只有一人,这你不知吗?”
“你错了,今日将会有两人相别。”老人说。
“何以见得?”
“你等会看看便知。”
马被放在了山上,骑着上了山。
路转峰回,他到了山顶。张鸣一望,那人竟是浩然,戴着斗笠穿着蓑衣,走在来来去去的山间。
张鸣去问:“浩然,你为何来这儿?不去好好坐在你的宫位上?”
浩然微微一笑,说:“其实我应该早早地告诉你的,一直以来,我一直都在骗着你们,说自己是商人出生,但又没有父亲母亲,可一直有钱,本是说是父母给我的,其实,是我父亲战死在沙场,母亲被金军所杀,而这钱,是国家给我的。”
老人微微一叹:“金军?国家?”
“老前辈,你应该认识这个。”浩然递上一块金色的牌子。
老人微微一看,用手细细摸了摸,说道:“你是,契丹人?”
“对,这些年来我一直无法正视自己,但今天终于要出行了,其实,我真的希望我是宋人,但是,我真的是契丹人。”浩然说。
“你……契丹狗……”张鸣说,又不知为何,一直说不下去。安静了半晌,张鸣留下了眼泪,在他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英雄何必留泪,人天生是宿命,一生解决不了的定局。”浩然说。
张鸣愤道:“天地不仁,不义,为何这为宿命。”
雨下得大了,雷声混浊不清,滚滚不定。
“谁是英雄,谁是契丹人,谁的江山,谁的国家?”山中传来一阵声音。
“万怿衡!”张鸣站了起来,说话,语中带伤。
“浩然,你怎么会是契丹狗贼?你为大宋卖命,一心为了大宋,这是为何,契丹人怎么读明白四书五经?他们怎么会懂道德仁义,你不能与契丹人同名。”万怿衡从山下渐渐走了上来,说道。
“世上真的有英雄吗?世上为何要有英雄?世上为何有永恒的宿命?人亦人,非神,不可能主宰你的命运。”浩然说,“人亦是人,本是人,我就是契丹人,不是宋人。”
“你要去何方?”
苍天下风声大,雨纷纷,春意何时不在?
“我辞去了宫辞,我为宋人干了太久,也该走了,只要皇上再用秦桧一日,我大宋便无望一日,可惜皇上啊,天伤啊,宋无能,打成了这样还……”浩然说,“人还是人,人间依旧红尘滚滚,无人看透。”
“你,为什么?”万怿衡说。
“问天吧,这不是我的安排。”浩然说:“我是余留下来不剩几个的契丹王族,我的种族需要我了。”
“假若……”张鸣说:“大契丹又一回的兴旺了,你会攻宋吗?”
“宋,我在这活了十多年,算是我的母亲,我为何攻打宋?,一辈子都不会。”浩然说:“如果金没有灭亡,我来世是宋人的话,我一定会再考进士,为大宋出力,灭了金国。”
雨飘散在人间如光一样的春雨,风卷着雨,在重山之间。
万怿衡问:“你要走了?”
“对,我是要走了,真的是要走了。”浩然说。
“太巧了,你也要走了,与我同行呢?”万怿衡说:“我来这儿是为了告别你们的。”
“你向何方去?”浩然问道。
“北方,我要去找我父亲”。万怿衡。
“你不曾对我说过,你不会送死去找你父亲报仇吗?”浩然问。
“他是我父亲。”万怿衡说,“看来我这一生永远都是被情所缠,永远逃不了,永远都是定局,我这一生中无法完结的宿命。我找我父亲,因为我是他的儿子,儿子可是要和父亲在一起的呀。”
万怿衡的语气悲怆哀伤,好似剪不断的雨。
“人为何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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