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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那么坏。”才使老君的形象勉勉强强地保存下来。
谁让老君告他状呢,其实他比老君还记仇。他默默地想着。
上官澜抓抓头发笑的一脸坦然,凑到魏墨清耳边轻声道:“所以你不能欺负我哦,不然我记一辈子。”
天渐渐地黑了,农村人没什么娱乐,一般都睡的早。四周很快静下来,只依稀听得几声狗吠,四人下了车,摸黑在不怎么平坦的村道上走着。
村里大部分人家都已熄了灯,周明家的门依旧关的死死的。
上官澜从背包中取出四张符纸四枚竹钉,分一半与魏墨清,两人把符纸固定在房子的四个角落,又默念一段咒语,从竹钉上延伸出四条橙色的丝线随着他们念咒的语速不断地向上延伸,直到形成一个正方形将房子整个罩住。
这是一个隔音结界,只要身处结界内,无论发出多大的声音都不会被外界听到。若是他们的法术还在,轻轻挥挥手,就可以造出一个结界,根本用不着费这劳什子力气。
官澜拍拍手道:“好了,这下就不会打扰到别人了。”
张一凡便再一次上去敲门,房子里面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周妈妈直接把门拉开,一脸怒气地吼道:“你们还来干什么?”
“我们只想帮你儿子”
“我儿子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你们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又想关上门,只是张一凡的动作比她还要迅速,撑着门狠狠往里一推,周妈妈便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
顾浩然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道:“你知不知道你儿子害死了多少人。”
躺在地上的干枯瘦小的女人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忽然大笑起来:“我才不管死了多少人,只要我儿子陪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管。”
这是扭曲的母爱。
“好吧,即使你不管别人,总也应该体会你儿子的心情吧,明明可以投胎却不得不留在人间游荡,满身戾气到迷失自我再到滥杀无辜,该有多痛苦。”
“你们走,你们走,”她突然尖声咆哮道:“明明只有跟着我才不会受一点委屈,可恨的是他那些同学给他脸色看、给他气受、嘲笑他穷,就连老师就连老师都看不起他,诬陷明明作弊,当众羞辱他,所以,所以我家明明才会上吊,你们没一个好人。”
她顺手操起手边的一柄斧头,朝顾浩然砍去,顾浩然轻巧地往旁边一躲,她的斧子砍在木门上,由于砍的力气太大,斧子一时抽不出来。
上官澜与魏墨清趁机跑到里屋,里屋的家具都被清空,腾出一块很大的空地,而空地上则摆满了蜡烛,点点烛光摇曳,照亮一室。
再仔细看,蜡烛的摆放其实很有规律,它们被围成一个圆,中间一条弯曲的线将圆对等分——太极八卦阵,在属阴的那一面放着一个人偶,想来是周明的替身,为他吸收源源不断的阴气,增强法力。
其实要破坏这个阵法极其简单,只要抽掉阴阳两边的充做阵眼的蜡烛便可。上官澜伸出手想抽出其中的一根蜡烛,背后突然有一股很大的力道,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他一个不稳,直直地向蜡烛堆倒去,幸而魏墨清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将他带到自己的怀里。
后面站着周妈妈,她的双颊红透,可以想象她干枯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在膨胀,她呼呼地喘着粗气,像一只被惹怒了的野兽,连张一凡和顾浩然都拦不住她。
为了自己孩子而发狂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不许你们伤害我家明明,绝对不许”她站在八卦阵前,张开双手护住身后的阵法。
屋内忽然狂风大作,吹的整栋房子都开始摇晃;灰尘扑扑簌簌地往下掉,呛的人直咳嗽,周明,周明要出来了
魏墨清勉强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对腥红的眼,那双眼里满是阴霾。他心里一惊,抱着上官澜就势一滚,方才他们站着的地方已经凹下一个深坑。
风略略地停了,而周明却消失了。然而四人并不放松戒备,因为那股阴气还存在在这间屋子,说明周明还在这里,只是他隐藏起自己,等待机会使出致命一击。
顾浩然做了个手结,幻化出一柄桃木剑,张一凡没有武器,或者说,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就是武器。当周明出现在张一凡的身后时,他直接挥拳砸去,周明深深地陷在墙内,房子又因此摇晃了几下。
“明明”
周妈妈撕心裂肺地吼叫道,冲上前去检查周明的伤势,然而周明是鬼魂,身上自然没有伤痕,除了他生前上吊时,留在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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