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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刚做县令的时候,多开心啊,我终于从清国人变成宋人,又变成宋国官员了!天天在城里四处跑,帮着李广西联系客户、帮着张其结从码头运输机器、通宵不睡和施工队研究三一广场施工图、穿着布鞋跑去惠州城巴黎银行求那群洋人设立个办事处、又跟着李医生去总会求教会援助教师和资金、每天夜里领着治安官和护卫队巡视城区治安打击犯罪,虽然每天都那么累,但多么开心啊!
现在,我比刚做县令的时候富裕几十倍了,我穿着燕尾服大礼帽、我在县里一呼百应、我被亲人环绕、很多人开始给我送钱,我坐着什么也不干,每周也是几十、上百大洋进账,我在家乡村子里鼎鼎大名,连县城里的人也听说了我,来到宋国就来找我了,我在大宋所有县官里也是声名卓著。
但是,我已经很有钱很有名很有权了,我为什么不开心了呢?我每天都在痛苦,哀叹我赚钱不够多,哀叹我地位不够高,这为什么呢?我已经比刚来宋国时候那个渔民富贵一万倍了啊!为什么我不开心了?我从什么时候不开心的?我从什么时候不开心的?我从什么时候不开心的?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刘国建在车座上皱着眉头,满脸痛苦,最后只是轻飘飘的一声叹息,摔碎在风里。
110、【周六】一无顾虑
周六晚上11点。“哎!停!停!停!”方秉生盯着面前的一张牌,叫了起来,伸手摸向牌摞的另一人凝固在那里。“我胡了!”方秉生单手推倒面前的十三张麻将,大笑起来。“方先生好手气啊!”大家都笑了起来,身后的山鸡立刻端着烟灰缸站起来,让笑容满脸的方秉生把嘴上的雪茄烟灰弹进来。
方秉生还是一只胳膊吊在脖子里,却轻伤不下火线,笑意盈盈的坐在玉石麻将面前指点江山,他上家坐着的是喊刘国建舅姥爷的秘书,对门是喊刘国建三侄儿的师爷,下家是一样是刘国建亲戚的茶楼老板,山鸡坐在方秉生后面,替一只手的方秉生看牌、洗牌、码牌、点烟。
虽然胳膊上挨了两刀,但方秉生心情非常不错。龙川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所有敢捣乱的人全部被制服,而且他还趁机敲诈了几个富人一大笔钱,毕竟这也是工作,不让他们出血,他们还捣乱怎么办?
听齐云璐说,长老会几个人原来也就是想凑个四五百银元参选,但是现在不是进了大牢就是被方秉生搞了五百、上千银元,遇到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偷牌不成反而被剁手的教训,谁还敢不服?谁还有心继续投钱和方秉生斗?这种如猛将般攻城略地、又财源广进的工作怎么能让人不开心?
而今天上午,刘国建也终于朝朝廷发出了《再次严格审核候选人:求开除王鱼家、张其结候选资格》的报告电文,他决意要把张其结先搞进牢里再慢慢榨油,方秉生的收获大大激发了他的野心,方秉生的手腕也让他看到原来那些富商都是一群贱人,用点狠的就扑扑的给你塞钱。你要是对他们太客气,他们反而蹬鼻子上脸,刘国建已经决心从张其结开刀,整点油水出来。
当然他也不后悔前几年对那些富商太好,因为本来就是他扶持起来的,而且当年没有这么多亲戚帮衬,他一个外地县令对一个穷比县城怎么大开杀戒啊?刘国建电文一发出,就意味着张其结也彻底完蛋了,所以方秉生所有对手,黑的、白的、富的、穷的、坏的、好的全消失了,因此方秉生也就放下了心。
正好山鸡也赶回来了,大家晚上好好吃喝了一顿,就来刘国建的茶楼二楼赌场玩牌了。而刘国建还要准备明天视察三一街,这段时间忙着折腾准备选举的工作还掺和了方秉生和自己的暗中操作,累得不行,而且钦差可能明天就到,他还得准备迎接,所以早早上床睡了。方秉生就由他的三个地位高的亲戚陪同着在贵宾室玩牌。
这时,将大厅和贵宾小室分割开的屏风缝隙里一只眼睛晃了晃,然后这个眼睛的主人拿着一块白毛巾坐回了大厅里的赌桌,问对面的衙门师爷道:“林大人,那后面坐的是谁啊?就是手打着绷带的那位先生,刚才我看市长秘书他们陪着他进来,好像很有派头的样子,是什么官啊?”
“哦,那就是铁路公司的副总方先生,来这里搞选举的,你这个江西人当然不认识。”林师爷随口说道,接着把手里的一把筹码全推到了桌面中间,叫道:“我全下!”
虽然已经晚上11点了,大厅里和往常一样,每张桌子上都点着烛台或者洋油玻璃灯,橘黄色的光晕充满了整个二楼,所有赌桌坐的满满的,二十多人在兴高采烈的玩着各种赌博,茶楼伙计瞪着两只熊猫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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