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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就叫寄人篱下了?&rdo;她肯说话就是消气了,傅品言明白妻子是希望他哄她呢,厚着脸皮硬是钻了进去,搂住人亲,&ldo;连寄人篱下都用不好,我怎么放心让你给官哥儿启蒙?还不如交给宣宣更靠谱。&rdo;&ldo;你滚!&rdo;&ldo;滚就滚。&rdo;床够大,傅品言真就搂着人左右滚了起来,滚了两个来回就滚到一起了,边动边亲:&ldo;素娘消消气,再没下次了,你看今天老太太被我气成那样了,咱们该高兴是不是?&rdo;乔氏轻声哼唧,在他背上狠狠抓了一把:&ldo;再有下次,我,我领着官哥儿宣宣搬到王府去,你自己过吧!&rdo;&ldo;好啊,有了王爷女婿就不怕我了是不是?&rdo;傅品言佯装生气,折腾地越发起劲儿。次日傅容得信儿后匆匆赶了过来,就见母亲脸色苍白地守在老太太床前,不时用帕子抹泪。傅容纳闷极了,走到近前,才发现母亲脸上涂了一层粉。果然是装难过呢。母亲没事,再看床上连脖子都不能转动的老太太,傅容顿感神清气爽。至少这景阳侯府,可以安宁好一阵子了。她的如意斋,也该开起来了。☆、 清明一过,天就一日比一日暖了起来。如意斋定在三月初一开张。傅容想在开张前去如意斋逛一逛,铺子修缮好后她还没见过呢。既然要逛,傅容就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将前几日绣房先送过来的八套适合暮春时节穿的新衣拿了出来,站在镜子前一一试着看。轻薄顺滑的料子,明亮鲜艳的色彩,春风从窗外吹进来,拂动衣裙飘飘。傅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眸皓齿雪肤玉肌,很是满意,&ldo;明天就这样穿吧。&rdo;梅香听了,犹豫着提醒道:&ldo;是不是有点薄了?现在外面还冷呢。&rdo;春寒料峭,可能前一日春光明媚,第二天天一阴,就又冷下来了。傅容主意已定,瞅瞅外面道:&ldo;没事,我等日头高了再出门,用完午饭就回来,冷不着的。&rdo;穿了一冬的厚衣裳,她早就想换身轻薄的了。梅香看看兰香,无奈地摇摇头,自家姑娘打小喜欢臭美,永远都是三个姑娘里最早换上春衫的。黄昏时分,徐晋从宫里回来,进屋后愣了一下。傅容坐在桌子前给小外甥女绣衣裳呢。一身桃粉色的妆花褙子,底下一袭白裙,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微微低着脑袋,腮边一缕发丝随风摇曳。他脚步轻,她没听到,素手捏着绣花针轻轻缝,神色专注。好看是好看,可……&ldo;这样不冷吗?&rdo;徐晋皱眉问。傅容吓了一跳,刚要扎进衣裳的绣花针不由就歪了,戳进了左手食指肚里,疼得她&ldo;嘶&rdo;一声,当即就把绣到一半的小儿衣裳放了下去,抬起手指看。还没看清楚,被快步赶过来的男人一把抓了过去,&ldo;怎么这么不小心?&rdo;他竟然还敢训她?看着徐晋从旁边坐了下来,傅容瞪着眼睛埋怨道:&ldo;王爷怎么总喜欢偷偷进来吓唬人?你叫她们传一声不行吗?&rdo;徐晋低低地笑,&ldo;让她们传做什么?我就喜欢抓住你做一些在我面前不会做的事。&rdo;傅容脸红了红。她喜欢照镜子,喜欢逗团团说徐晋坏话,好几次都被徐晋撞上了,要么故意笑话她,要么就无赖罚她。她想防着他吧,偏偏徐晋每日回来的时间并不准,可能晌午用完饭就突然回来了,也可能是日落之后。眼看手指肚冒出了一滴小血珠,傅容嘟嘴道:&ldo;好啊,王爷就继续这样吓唬我吧,早晚我的手指要被王爷害惨了。&rdo;徐晋顺着她目光看去,见那白里透粉的指腹上多了鲜艳欲滴的血珠,他低头含住。却是嘴唇含着她手指,凤眼抬起来看她。那轻轻的吮叫人浑身发软,凤眼里的深意让人脸红心跳。傅容垂眸往回缩,&ldo;王爷也不嫌脏。&rdo;&ldo;浓浓哪都是香的。&rdo;徐晋含糊不清地道,跟着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摩挲她身上单薄衣料:&ldo;怎么这么早就换上了?特意穿给我看的?&rdo;他专拣鼓的地方凑,哪是在摸衣裳啊。傅容按住那只坏手,羞恼道:&ldo;谁特意穿给你看了?明日我要去如意斋瞧瞧,今日先试试衣裳,好像没觉得冷。&rdo;徐晋暂且收住手,贴着她侧脸跟她说话:&ldo;是后日开张吧?&rdo;傅容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ldo;王爷有没有后悔?&rdo;隆庆街是京城最繁华热闹的街道,突然有铺子要翻修,自然会引起人们注意。傅容没想隐瞒她跟柳如意的关系,主要是想瞒也瞒不住,有永宁公主在呢,与其遮遮掩掩的将来被永宁公主奚落,不如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承认如意斋是她的嫁妆铺子。因此翻修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