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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看起来十分急切地想加入。
雷切尔嘟囔着说:“实际上,科基……”
“马林森先生,”这名特工插话道,从她的上衣里拿出一张便条,“这是托兰先生给我的,根据这个便条,我得到明确的命令要陪您去厨房,您想吃什么,就让我们的大厨给您做什么,而且还要请您生动详细地给我讲解您是怎么死里逃生的,用……”这名特工犹豫了一下,接着又扮了个鬼脸读起这个便条来,“……用尿涂在您自己身上?”
显然,这名特工的话很有魔力。科基马上扔掉他的拐杖,一只胳膊撑在这女人的肩上,说:“去厨房,亲爱的!”
那女特工不太情愿地扶着科基一拐一拐地沿着走廊走远了,雷切尔确信科基·马林森肯定乐得像在天堂一样。“尿是关键,”她听到他说,“因为那些该死的端脑嗅叶什么都能闻到!”
雷切尔走进林肯卧房时,房间里一片昏暗。她惊讶地发现床上没人,没人动过。根本没有迈克尔·托兰的影儿。
床边点着一盏老式油灯,在柔和的灯光中,她勉强能认出布鲁塞尔地毯……著名的雕花红木床……林肯夫人玛丽·托德的画像……甚至还有林肯签署《解放宣言》时用的那张办公桌。
雷切尔随手关上门,感到一阵阴风从她光着的腿上吹过。他在哪儿呢?房间对面,一扇窗户开着,白色的透明硬纱窗帘在风中飞舞。她走过去关窗,这时从壁橱里传来一阵古怪的低语声。
“玛……丽……”
雷切尔噌地转过身来。
“玛……丽……”这个声音又在说了,“是你吗……玛丽·托德·林……肯?”
雷切尔迅速关上窗,转过身来对着壁橱。她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尽管她知道这很愚蠢,“迈克,我知道是你。”
“不……”那声音继续说,“我不是迈克……我是……亚伯。”
雷切尔手双手叉腰,“哦,真的吗?真正的亚伯?”
响起了一阵捂住了嘴的笑声,“差不多真正的亚伯……是的。”
这个时候雷切尔也笑了起来。
“害……怕,”从壁橱里传来的声音低吟道,“很……很……很害怕。”
“我不害怕。”
“请你害怕……”这个声音呻吟道,“对人类来说,恐惧感和性觉醒是密切联系的。”
雷切尔噗哧一下笑了起来,“这就是你的挑逗方式?”
“原……谅……我……”这个声音呻吟着,“我有好多年……年……没跟女人在一起了。”
“显然是的。”雷切尔说着,猛地拉开了门。
迈克尔·托兰站在她面前,撇着嘴露出一个淘气的笑。他穿着一套藏青色绸缎睡衣,显得十分诱人。雷切尔看到他胸前装饰的总统印章,先是一怔,随即又恍然大悟。
“总统睡衣?”
他耸了耸肩:“这些都放在抽屉里。”
“我只有这件足球衫可穿?”
“你早该选林肯卧房的。”
“你应该让给我的!”
“我听说这个床垫很差,都是过去的马鬃。”托兰眨了眨眼,指着大理石铺面的桌子上一个包装好的小包,“这个会补偿你的。”
雷切尔有点感动,“给我的?”
“我让总统的一个助手出去找来这个给你。刚刚送来。别摇。”
她仔细地拆开包装,取出里面沉重的东西。包装内是一个很大的水晶碗,碗里游着两条丑陋的橙色金鱼。雷切尔困惑地看着他,感到很失望。“你在开玩笑,是吗?”
“丝足鱼。”托兰骄傲地说。
“你买鱼给我?”
“这是很稀罕的中国接吻鱼。非常浪漫。”
“鱼才不浪漫呢,迈克。”
“对那些家伙说去吧。他们会几个小时不断地接吻。”
“这又是一种挑逗吗?”
“我对浪漫之事很迟钝。你能对我的努力打分吗?”
“以后再说吧,迈克,鱼绝对不能让人兴奋。用花试试看。”
托兰从背后抽出一束白色的百合花。“我想找红玫瑰的,”他说,“但我溜进玫瑰园差点挨枪子儿。”
托兰揽过雷切尔,让她紧贴着自己,吸着她头发散发出的柔和的芳香,觉得多年来内心深处那隐秘的孤独感消失了。他深深地亲吻着她,感到她的酥胸微微地起伏着。白色的百合花落到他们脚下,那道托兰从未意识到的自己所筑起的屏障一下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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