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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儿呆了五年。
〃我说,〃不管怎么说,是谁告诉你菲尔丁在那里的?〃〃她自己。
〃他回答。
1918年9月12日,亲爱的普劳斯。
在鞭打事件后那么多年,在普劳斯带着我到处炫耀,炫耀我曾于费尔德中学的斜坡上戏弄她父亲以后的那么多年,她什么时候不爱他了?她有停止过对他的爱吗?她爱过他吗?还是爱我?她说过,她对我比对他更有感觉。
对我来说,似乎一切都已明了。
即便是我和普劳斯一起写了那封信,即便是所有的男生都签了名,她可能还在写信给他。
更有可能的是,她对我说有妻有子的男人向她求欢,是不是在暗示那个人就是普劳斯?不过,也可能她在用她的方式暗示我,我这个有妻有子的男人也可以得到她,或者她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我这样想。
我告诉自己忘记菲尔丁。
你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从她示爱…如果那称得上是示爱的话…到你错误地求婚,整个求爱过程仅仅持续三分钟。
那天晚上,我本该从她眼中看清一直以来我自己的问题,结果没有。
菲尔丁的父亲(2)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跟那时一样愚蠢。
还是普劳斯。
想到他占有了她,我心里非常不舒服。
〃你们俩还有联系,还在见面?〃我不动声色地问道,〃出了这么多事以后?〃〃哦,我时不时在街上碰见她。
〃普劳斯说,〃这是个小城市,跟纽约不一样。
〃〃她从没提起过你。
〃我说。
他笑了。
〃你在《召唤》工作过。
〃他说。
这话并没问我的意思,我还是点点头。
〃我想象不出菲尔丁在那里工作…〃〃她没有。
〃我说。
〃哦,我知道。
〃他说,〃菲尔丁跟信社会主义的能扯上边吗?〃〃她曾信仰社会主义。
〃我反驳道。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这话听上去有多可笑。
好像我们嘴上说看不上菲尔丁,其实却在为她你争我斗。
〃那不是真的。
〃普劳斯说,〃她可能装成信仰社会主义,就为好玩。
你知道,对她有利的事多多益善,她那么做,又多一件可以写的事。
菲尔丁从没把社会主义这样荒谬的事当回事。
〃我拒绝挑战,拒绝接受竞争中的挑战。
我想到格兰姆斯,想到许多个星期天下午,我们三个挨家挨户去游说的情景。
那时,我和菲尔丁还不到20岁。
我们努力在码头区建立工会。
还有菲尔丁随我一同去纽约的决定。
还有我告诉她,我要离开纽芬兰那天,她莫名的哭泣。
那时,确实无法理解。
我细细品味着记忆。
一个女人因为失去我而哭泣。
只要我想说,手头有的是大堆的攻击材料,但激怒普劳斯我并不能得到什么。
他爱怎么想就随他去想。
我甚至还想到,他可能想从我口中知道一些事,好在日后能用这些事来堵住我的嘴。
〃是的。
〃我说,〃可能你是对的。
她从没对它上心过。
据我所知,她从没对任何事上过心。
〃就算普劳斯这时心受了伤,表面上也看不出来。
他想得到些什么呢?他站起身,四下望望我每天工作的这间肮脏不堪的临时新闻室。
〃我不明白你怎么能忍受这个地方,斯莫尔伍德。
〃他说,〃换成我是呆不下去的。
〃我默不作声。
这话隐含着告别的意思。
从他的表情我明白他是这个意思。
斯夸尔斯夫人以绝对优势在路易斯港当选,优势甚至超过理查德爵士上次的。
我并不想要他注意到这个事。
〃议会里有总理夫人就跟有总理在一样令人满意。
〃一天晚上,我去见他时,他这么跟我说。
〃她不会妨碍我。
〃他保证似的补充道,仿佛是我一直在说她会妨碍他一般。
〃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