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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这段话引用于达雅:《胜利者不需要理解——记一次美国的朝鲜战争学术会议》这个帖子,有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
“我感觉你要说的东西似乎背景宏大,我有些不能够理解。”茜茜眯了眯眼睛说道。
“你要相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做到尼采的超善恶和有着苏格拉底那种辨别隐藏在普通陈述中的谬误的能力的,如果那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来举例子的话,这些传教士们似乎正在用普通人都具备的道德观念来煽动他们对于明显违背道德观念的我们的不满,然后我就可以引用我之前说的话来证明这些家伙正在企图改变战争中我们双方的状态,他们在宣传的同时自我催眠,认定自己是属于正义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喜欢真小人不喜欢伪君子的原因,因为和伪君子打交道比较累。”
“但是他们说的不都是假话吗?”茜茜眨了眨眼,“知道了是假话的话,假话不就不能够产生煽动的效果了吗?”
“说到这个就要提到《Standalonecmplex》,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佩服日本人的原因了,虽然实际上戈培尔就已经教导我们说信息操作可以作为一种手段只有有用和没用两种状态,可以说信息操作早已经超越了真和假的狭隘的约束了,毕竟人类并非完全理性的逻辑门数字电路,但是戈培尔本人的意识还没有达到这个层面,日本的动漫人在这个问题上的思考更进一层,他们已经意识到了所谓的真相已经开始能够被技术革命后的信息操纵所代替,更何况信息本身很多时候并不仅仅因为真或者假而起作用。”阿拉西姆伯爵继续自己的长篇大论。
“比如说为了诋毁一个依靠一场抵抗外族侵略战争获取自己政治资本的势力,就要刻意贬低对方在抵抗战争中所做出的贡献,如果这场战争中不止一个抵抗势力,就要刻意宣扬其他的抵抗势力的贡献把要贬低势力的作用变成打酱油的甚至是刻意摧毁抵抗拖其他抵抗势力的后腿。要大打悲情牌,宣扬某方在抵抗中伤亡了多少将领,列出一大堆将军的名字,也不管主动投降的人是否比死掉的人更多;要宣扬某方的功绩,刻意夸大他们的战绩,消灭敌人的人数,消灭敌人将领的人数,那怕所宣传的数目已经超过了敌人的总人数;要嘲讽那些在敌占区反而能够壮大力量的势力说他们游而不击,说他们有七分发展、二分宣传、一分抵抗的方针;要有鼻子有眼地宣扬政府承认为属下但是对其不发饷的势力为了发展赚钱大规模地种植鸦片,在政府军的严密封锁下神通广大地用鸦片换取了各种物资残害了老百姓,完全不理会当时的政府本身也是靠鸦片税活着的”
“呃,还有吗?”茜茜的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看到了阿拉西姆先生本人头上升起来的似乎叫作是怨念的东西。
“岂止如此,要把这个势力描绘成黑帮,要把这个势力的领导者描绘成恶魔,正如这些家伙所描绘的我一样,荒淫无耻,冷血恶毒,奸诈狡猾,于是所对应的我的敌人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狭义的化身,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弘扬这个世界真正存在的普世价值,为了弘扬正义、民主、自由和保护人权。啊哈,就是这些传教士所自我标榜的那样,也需要加上一条,虔诚的对上帝的信仰,对几千年的谬误的僵化的崇拜也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于是不信仰上帝也就变成了无信者和他信者的原罪,我死了之后我的敌人会嘲笑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发型和身材,包括我儿子的发型和身材,我孙子的发型和身材,他们会用各种艺术性的比喻来表达对我的咒骂——是艺术性的表达而非事实的表达或者理性的表达,包括我的名字和我的死亡都将成为他们狂欢般的言语激动”
“那么你对此感到非常气愤,想要扼杀这种情况吗?”茜茜扬了扬眉毛。
“事实上我的敌人之所以有这样的言论就是表明了我的存在,战斗正在激烈地进行着,敌人们并无信心去取得最后的胜利,因此采取着他们所谓的‘不择手顿去实现至善’的做法,这就是我为什么痛恨伪君子的原因,如果他们全面胜利了,等待我的就是被遗忘,再也不会被人提起,就好像那些死光了的印加人或者是毛利人,谁还会去关心他们的领袖?造谣者总是高呼着言论自由、思想无罪的口号,幻想着言论自由思想无罪到无所拘束的境界,言论和思想本身并不是枪炮也并不可以直接可以杀人,它本身的抽象性质使它既不能够规范也不能够管理,于是无所拘禁的性质本身倡导出一种更加危险的轻浮和不用承担责任的沉重来,没有和这种自由相匹配的对于它的天然的约束,于是它越发地表现出一种任意的放纵和危险的自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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